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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寧可錯殺


更新時間:2021年05月24日  作者:辭舊意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辭舊意 | 錦鯉大佬她暴富了 


既然家禽的事情有秋娘幫忙引薦,那溫若棠也沒必要跑一趟鎮上,于是靜靜作陪。

秋娘說沒見過鄉下景色,剛巧殷老太太來這邊許久沒出過門看看,于是溫若棠就領著她們走街串巷去領略一番。

窮鄉僻壤,臟亂不堪。

見前頭兩人談笑風生好似在欣賞美景一般,溫若棠默默跟在后面,眼睛盯著地上,防止踩上什么東西。小七誤以為她在想事情,于是湊近她,小聲道:“棠棠,你在想什么?”

偏頭瞅了眼這少年郎,隨后低頭看向他的鞋,有些嫌惡的說:“你、你看看你的鞋。”

小七聞言低頭去看。

左腳沒有,右腳......好家伙,好大一坨雞屎!

村里人不會像溫若棠家把雞一直關在院里打理,基本都是放養狀態,路上有雞屎一點都不奇怪。

變來變去的臉色好像一個調色盤,別提多精彩了,小七自己都嫌棄的不行,使勁在地上搓,好似這樣就能把這黏在鞋底的東西搓干凈似的。

溫若棠簡直要笑死了,不過礙于小七的面子,死死憋住。

“你,要不回去換個鞋?”

還好上次殷湛的提醒讓她地上的東西警惕了些,不然以她的性子,不知不覺應該也會中招吧。

“算了,反正都要走,先將就著吧。”

萬一換了不小心又踩到什么,他可就沒有鞋子穿了,前兒洗的鞋還沒徹底干透呢。

溫若棠便不再管他,跟上前面兩人的步伐。

不知兩人在聊什么,把話題扯上了溫若棠家,秋娘驚訝的問:“果真買了危房?已經在建了嗎?”

殷老太太哼笑:“都快完工了,就在前頭,帶你去看看。”

兩人也知道地上有許多贓物,好在秋娘穿的衣裙到腳裸,又格外留心腳下,倒沒有踩到什么。殷老太太知曉這種路難走,留了些心也沒有出尷尬的事情。

很不巧,前頭有一群村民散養的雞窩在一塊覓食,前頭兩人駐足,回頭都看向溫若棠。

一見那群雞溫若棠就知曉她們為何停下了,于是手指一指:“從這邊繞過去也可。”

這條路過去是溫家老宅,溫家老宅過去轉個彎就到了村尾了。

前頭兩人立馬攜手轉彎,往她指的方向去。

“天殺的,你又把銀子花哪去了?”

“你信不信我叫春秀回來,看看你那副臭德行!”

“干啥啥不行,天天窩在家里,跟窩囊廢一樣,我真是倒了......”

遠遠地,還沒有到門口,就聽見高氏那毫不掩飾的謾罵聲,前頭兩人對視一眼,秋娘回頭問:“這戶人家?”.

她看見了那個破舊的木門頂上,寫了個溫宅,遂才扭頭一問。

溫若棠扯了扯嘴角:“溫家老宅,未分家斷親前,與他們居住此處。”

原來如此,秋娘沒多問,跟殷老太太從這戶門前路過,路過時,秋娘又回頭掃了一眼這個院子。

幾人來到村尾,溫老三跟云娘也在,正在跟顧永興聊天,不知聊什么,臉上都是帶著笑容。

“爹,娘。”

還未到跟前,溫若棠就笑著喊了一聲。

見秋娘有些拘謹,溫若棠便讓小七帶她們到別處逛逛,秋娘跟殷老太太沒意見,笑著道了幾句繼續往前頭走,小七立馬巴巴的跟上給她們帶路。

“爹,娘,顧叔,遠遠就看你們在笑,我也想聽聽呢。”

她鮮少有這幅女兒家的嬌俏,云娘忍不住給她把頭發理了理,溫柔道:“在說果苗的事情。”

饒有興致的哦了一聲,溫若棠眨眨眼:“爹爹準備賣果苗種嗎?”

“誒,不止你爹爹,你顧叔我也是。”顧永興哈哈一笑,插話:“果商給的價格合適,我尋思著可入手試試。”

原來是兩個即將合作的合作伙伴。

溫若棠笑嘻嘻點頭:“原來如此,那可有去果商的果園看看?要是合適還可一試。”

本還擔心閨女反對,一聽她這話溫老三就放心了,揚起一抹笑:“要去要去,約了就明天。”

閨女那么有主意,自己肯定不能拖后腿,要是果商那邊談妥無問題,那他也不算只靠閨女過活了。他要讓那些說他靠閨女沒本事的人瞧瞧,他溫老三也是可以的!

溫若棠不知他心中所想,聽他這般說只是簡單挑眉,沒在插話。

云娘出來有一小會兒了,這沒地方坐,抱著個大肚子難免有些累,溫若棠便扶著她慢悠悠的往家里去。

母女兩人同住一個屋檐下,鮮少單獨相處無外人的情況下,這般相處還是頭一遭。

云娘埋在心底的不安立馬涌上心頭,思索著要不要說。

而一直心思細膩的溫若棠光顧著看腳下,倒沒發現異常。

經過一番心里掙扎,云娘還是幽幽開了口:“棠棠,我有個話一直想跟你說。”

“娘,你說,我聽著呢。”

顯然以為她說的是無關緊要的東西。

云娘偏頭光顧了周圍一圈,才憂心忡忡的開口:“那個,不知是不是娘的錯覺,娘覺得那個小七,好像有點不對。”

腳步停頓了下,云娘也隨著她停了腳步,見溫若棠眼底困惑,云娘又道:“我看著他好似、好似有兩副面孔。”

一會兒天真無邪人間至善,一會兒像地獄爬上的魔鬼,嚇人的很,她已經多次發現以及瞧見。

背后說人實在是不該,但這種不安困擾云娘許久,好不容易有機會跟棠棠提起,她也顧不得那些了。

“娘,你是如何發現的?”溫若棠臉上沒什么其他表情。

“好多次,具體什么時候,我便不大記得了。”云娘敲了敲腦袋,搖頭。

看來,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小七確實會不大同,不然也不會被云娘看見多次。她懷疑過小七接近自己的目的,但她一介泥腿子,屬實沒有啥好覬覦的。

“娘,此事別亂想,許是他心情不悅。”溫若棠安慰的拍拍她的手,繼續扶著她往前走。

幽幽嘆了一口氣,云娘心道:要是多想便好了,只怕......

兩人都沒看見,在后頭的一個拐角處,一抹修長的身影靜靜把這對話聽了個遍。

午飯過后,三夫人就離開了,她是第一次吃溫若棠做的飯菜,離開前還一個勁夸她心靈手巧,直教溫若棠被她說的都害羞了才肯作罷。

下午閑暇無事,溫若棠便和小七去巡菜園。

這方,馬車穩穩當當停在縣令府。

秋娘一下馬車,就有丫鬟迎了上來攙扶她。秋娘皺了皺眉,輕聲道:“你們怎么辦事的?”

扶住她的丫鬟身子一僵,低聲道:“夫人恕罪,婢子不明,還請夫人明示。”

這畢竟不是自己的院子,秋娘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由著她扶著離開。

回到自己院子,早有丫鬟把沐浴熱水備好,衣物備好。丫鬟乃是她貼身丫鬟,喚東珠,小心伺候她入浴后,便要把換下來的衣裳拿去給下面的人換洗。

秋娘瞅見她的動作,把花瓣捧了一手往身上抹,淡聲道:“今日所穿,一并燒了。”

東珠手一頓,立馬點頭:“是。”

等人出去后,秋娘才渾身放松的躺在浴桶里,閉眼享受這一刻。身后突現腳步聲,秋娘睫毛顫了顫,才道:“你來了。”

如若有他人在場,必定會大驚失色。不大不小的浴間,屏風后立著一位蒙面黑衣人,黑衣人并未越過屏風進去,而是靠在墻上,透過屏風冷冷的看著她。

秋娘睜開眼睛,芊芊手指戲著水,沒了開口的打算。

黑衣人盯著她一陣,淡漠疏離的聲音響起:“有何吩咐?”

水溫已經涼了下去,秋娘慢慢從浴桶里站了起來,赤腳出浴桶,渾身不著一物。她癡癡一笑,來到屏風前,說道:“何必這般著急,左不過不是好事罷了。”

前凸后翹的窈窕身材就這般呈現在自己面前,黑衣人臉色未動,一雙眼透著冰寒,說:“那我便等著。”

說罷,便要走。

猛地,手腕上被抓住,一具嬌軟的身子貼上來,秋娘在他耳邊呵氣:“走,你要往哪走?”

“三夫人請自重。”

黑衣人未動,也并未看她。

手摸上了黑衣人的腰部,秋娘笑吟吟的看著他:“自重?你莫不是在說笑?”

黑衣人沉默。

見他不為所動,秋娘斂了笑,垂下眸子收回手,聲音漸漸冷了下去:“外間等著。”

說罷,開始旁若無人的穿衣。

黑衣人轉身出去,自始至終對光溜溜的她視若無睹,好似早已習慣她這番。

很快,秋娘穿著松散的里衣出來,一頭秀發沾了水,她隨隨便便擦拭一番,便讓黑衣人過來給她擦拭。

黑衣人猶豫一會兒,還是接過巾子,給她擦頭發。

秋娘像只愜意的貓,瞇著眼睛舒服的哼了好幾聲,等頭發干的差不多了,她才揮手叫停。

黑衣人把巾子放好,等著她發話。

半響,才停秋娘幽幽的說:“上次讓你除的人,為何沒結果?”

黑衣人:“她對你并無威脅。”

言下之意便是你別濫殺無辜。

秋娘癡笑:“你應該知道我,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黑衣人看了她一眼,沉默不語,用行動來反抗她錯誤的觀點。

秋娘也不生氣,換了個姿勢,半躺半靠的倚在榻上,笑的有點冷:“怪只怪,她不該長了那個胎記,并還長的如此不湊巧。”

“有胎記的人千千萬,當年那個孩子已經死了。”

“末言。”秋娘溫柔的喚他名字:“你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反駁我了。”

“末言是在闡述事實。”末言不卑不亢。

不知是末言的哪個字惹的秋娘大笑,笑的花枝亂顫,她道:“事實?你見到她的尸骨了?未見到她的尸骨怎就認定一定是死了?”

“有胎記的確實不少,但為何就她胎記如此的巧妙,就長在那?”

這一刻的秋娘,居然有些瘋癲。

末言抿了抿唇,沉默的看著她眼角笑出來的淚光,終是沒有反駁。

笑累了,秋娘又撿起溫柔的皮囊,笑吟吟的看向末言:“所以,末言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那關殷老太太何事?”

末言沒回答她的問題,反問著她。

秋娘一怔,隨后笑容更加淡:“多管閑事者,殺。”

斷腸草本就不是意外,唯一的意外是溫若棠這個人。不僅解了老太婆子中的毒,還讓她不得不損失一個人來背鍋。至于她跟殷老太太的恩怨,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千絲萬縷,種種皆有。

末言冷眼瞥了她,隨即轉身便要離開。

秋娘幽幽道:“我希望這一次,你不要讓我失望。”

什么都沒應,末言離開。

前腳他走,后腳東珠便進來,什么都沒說,把門關上后立馬跪在地上,態度誠懇認錯:“東珠有錯,請夫人明示懲罰。”

“你可知錯哪里?”秋娘看著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貼身丫鬟,揉了揉眉心。

東珠抬頭看了她一眼,飛快的低下頭,搖頭。

“看來,你真是在這里呆的太舒服了。”秋娘慢慢的坐起,一頭秀發隨著她的動作顯得凌亂,“我讓你盯著溫家,你可盯著了?”

東珠小臉霎時白了,抖著唇繼續搖頭。

因著三夫人前段時日被斷腸草折磨,她關心則亂,倒是忘了夫人的這方面交代。想來,今日夫人外出一躺,十有八九就是去了鄉下。心中想到接下來面對她的是某種懲罰,她就忍不住抖了起來。

“我曾交代過你,念你初犯,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秋娘起身,來到她的面前,伸手捏住東珠的下巴,笑吟吟的道:“若是這一次,你還未完成我的任務,那你也不必回來了。”

“是、是,三夫人,東珠、東珠一定完成任務。”

“滾吧。”

東珠仿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冷汗津津的逃一樣的離開。

無趣的嘆氣,秋娘來到床頭的暗格處,見她快速的移了幾個床頭物,暗格開啟。她淡笑的把里頭的東西拿出來,兩副畫像以及一封年久的信。

她把其中一幅畫像展開,幾乎是癡戀的目光落在上頭,手指忍不住顫抖的撫上畫中人的面容。

“你要是知曉,你養了十幾年的女兒不是親生的,你待如何呢?”

畫中人豐神俊朗,圖畫只畫了他挽起衣袖與人扳手腕的情形,當年畫師觀察力驚人,裸露在外的手臂上的一顆暗紅胎記,都描繪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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