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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門各派那么多人,當然也不是每個人都能上場的。
這么多年來,各門各派都互有摩擦,對對方的勢力,多多少少都有點兒底。
但是對方的精英弟子,到底培養成啥情況了,還是不能肯定的。
這一次的武林大會,目的不僅是要選出武林盟主,也是給年輕弟子們一個切磋的武臺。
不同于世家子,學成文無藝,貨與帝王家。
江湖上的兒郎女俠們,學成一身武藝,不只是為了橫刀立馬、仗劍天涯、行俠仗義走四方,還想要一鳴驚人、揚名立萬,成為一代大俠,被江湖代代傳唱。
所以這一次的武臺,所有人年輕人,都很興奮。
每門每派,有十個上場的名額,掌門不算在其中。
第一天的比武,是年輕人士的切磋,一天的時間,選出一顆明日之星來。
第二天的時間,就是各大掌門之間的比武,高手過招,花費的時間肯定要多。
如果這一天比不完,第三天還有時間給他們比。
等各大掌門選出了領頭羊,老與少之間再切磋一番。
絕大多數情況下,那年輕的領頭羊肯定是打不過老的領頭羊的。
但二人的切磋,目的也不為了輸贏。
這算是武林中,前輩對后輩的指導與愛護,也是江湖武學上的一種承接。
而且一般情況下,只要那個年輕人不半路夭折,日后即便不是武林盟主,必定也會成為享譽一方的人物。
由于是醫仙閣牽的頭,此次武林大會的司儀,也由醫仙閣的一位長老承包。
上來慷慨激昂的一頓演講,把大家伙的氣氛調動起來,馬上就開始比武了。
柳月山莊的人天然討厭醫仙閣的人,聽著上面人的嗶嗶,柳如風早就不耐了。
翻了個白眼兒,對著楚念柒陰陽怪氣吐槽道:“醫仙閣不愧是海納百川的大門派,什么人才都有。看,明明是制藥的門派,連說書的都能進。”
楚念柒憋笑,這柳如風的嘴實在是太損了。
江湖上,誰不知道醫仙閣的創派時間是最短的。
哦,當然滅了人家門派,原地成立的千機閣除外。
千機閣是滅了雨花閣的某些高層大頭,收編了一些愿意歸順的人,然后改了名字叫千機閣。
從原來的刺客組織變成了情報組織,這算是在基礎上繼承發展完善。
而醫仙閣,則是完全“原創”的。
千機閣本身就是刺客起家,門派內高手多的是,根本不怕外人的欺負。
甚至,因為他們的性質,和神秘的作風,沒人敢欺負招惹他們。
醫仙閣則就不同了。
有道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能得一技之長都是日積月累的努力所得,真正全面發展的天才還是少數。
醫仙閣一群制藥的人,能要求他們有多高的武功呢?
沒有武功高的人保護,那不妥妥的以后要走藥王谷被滅門的老路嘛?
江非凡身為參與滅門藥王谷的人,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一手創辦的醫仙閣走上那樣的道路。
于是,便收編各種高手。
無路可去的、無家可歸的、天下之大不容其身的……反正不管咋樣,什么香的、臭的都來了。
不管他是用什么方法,讓那些人對醫仙閣忠心。
在江湖上,確實是得了一個“垃圾堆”的外號。
當然,這個外號的流通,少不得有心人士王神醫和柳月山莊的宣傳。
但誰讓它貼切呢?
外號是誰起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貼切!
武林人士,本就是以武會友,年輕人,更是意氣用事、熱血上頭。
剛剛柳如風的一番話,雖然不大,卻被耳朵尖的人聽了去。
尤其那人,還是醫仙閣的。
嚯,這下子,火藥味兒劈里啪啦,戰爭一觸即發。
“無恥鼠輩,躲在人群中唧唧歪歪算什么,有本事出來接我一掌!”
說著,那叫囂的少年就輕功飛上武臺,面向柳月山莊的方向。
他眼神不屑地看著柳如風和楚念柒,譏諷道:“不知所謂的蠢東西。”
楚念柒:“……”???
柳如風這暴脾氣就摟不住了,剛要開啟嘴炮模式懟人。
就見夏侯澈眼神一凜,一道氣勁打出去,那少年直接急退了五步之外,氣血上涌。一個千斤墜下來,才勉強止住了后退的步伐。
霎時間,額頭冷汗直冒。
好厲害的內勁!
高臺上坐著的江非凡也是臉色劇變,他的大徒弟一見如此,趕緊飛身上前,擋在那小少年江驍的前面。
道:“閣下好功夫,只是咱們設了武臺,就是給各位英豪比試的,閣下不上臺,便偷襲下手,未免有失水準了吧!”
夏侯澈懶懶抬眼,冷淡道:“在下可沒有偷襲,不過是一只狗在我們面前亂吠,在下怕嚇到家里的寶貝,趕走罷了。”
楚·家里的寶貝·念柒瞬間羞紅了臉,好在有那珠簾擋著。
只是旁邊順帶著“寶貝“的柳如風,可是尷了個尬。
柳如風:真是的,對敵時刻也得被迫塞狗糧,真是噎人。
那江非凡的大徒弟江紹也很是生氣,他冷了臉色,對著夏侯澈道:“那不妨現在就請閣下上臺,賜教一二。”
夏侯澈透過銀色的面具,直直地看向他的雙眼,冷漠道:“跟我動手,你還不配!”
嘶——
在場一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江紹可是江非凡的關門大弟子,醫仙閣的首徒。
在江湖上,是跟天劍派的大師兄林逸舟齊名的。
二人可謂是如今江湖武林新生代的杰出代表,今日在這里,江紹卻被這個跟“玉簫公子”戴同款面具的男人羞辱?
他是真有本事,還是不敢上臺才說大話呢?
有人猜測著夏侯澈的實力,卻也有人悄悄歪了樓。
天劍派的一個顏控師姐看著抱著楚念柒的夏侯澈,再看看高臺上跟著醫仙閣一起與小女兒并排坐的“玉簫公子”。
小小的腦袋里,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不是說,玉簫公子俊美無儔、貌若潘安,江湖上難有與之媲美的人嗎?
為何,她覺得那個挺囂張的男人,戴面具比“玉簫公子”還帶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