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明風,會什么時候出現,又是以什么樣子,什么身份出現呢。
那一位大巫,這一次,又是怎樣的打算呢。
我找了這么久的十二地細作,可惜還是沒有找到什么有用的。
那個叫做梓萱的奇怪女人還沒有出現,所以這個蠱蟲的東西,我便無法抵抗。
想想這些事情,我只覺得頗為無趣。
這日子,到了下半年的時候,終于是有些新鮮的轉機了。
白家要從樺陽城搬到皇城來了。
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后代的前途。
白藺之前已經考出來了,白榮鋒走武將的路,只是現在他沒有去葉郡公那邊,而是去了我現在掌控的那一邊。
那個墻頭草,我早給收拾了,重新安排了一個老將看守。
等到白榮鋒歷練的時間夠了,老將便也可以正常退了,路我已經給他鋪好了。
白榮央和白蕊歌。
在前世便都是神童一般的存在,現在便早些來皇城求學了。
白復仁在立夏城的任期還沒滿呢,現在便是白復義夫婦帶著白榮央與白蕊歌到皇城來住著,到時候再求學。
皇城那些嘴巴便又開始說起來了。
說吧說吧,我偏就要明目張膽的幫襯,讓這些人眼紅去。
皇城最好地段的宅子,我就送了怎么的,一水的下人,上好的家具,馬車我也都備上了,如何。
我樂意給我未來岳父家,怎樣。
白復義等人安定下來,第一頓飯,我就這樣帶著的禮,敲鑼打鼓的去了。
這一頓飯,我沒看見白蕊君。
定親之后,兩人便不能見的規矩,我覺得得改。
白復義說起最近這一切,很多都是不好意思。
聽他說起,意思是要在皇城定居了。
“我們夫妻倆還是舍不得她,如果一直待在樺陽城中,以后可難見上一面。
反正這小的也是要念書的,那干脆就來皇城好了。”
白復義說著,便又開始替他這女兒白蕊君說起來。
“她年紀小不懂事,之前說的話,你別當真。
怎么能讓你放著大好前途不要,離開皇城去樺陽城那邊呢。
反正我在樺陽城,也就那樣了,干脆就過來,免得她說些胡話。”
心中感覺很是復雜。
我再一次有些嫉妒了。
所以,在發覺白蕊君這個女人晚上偷偷來找我的時候,便故意不吭聲。
不過也沒舍得讓她多等久了。
看著她這一身夜行服,我忍不住想敲她腦瓜子一下。
“穿成這樣,你是要當女飛賊?”
她大咧咧笑了。
“女飛賊還好呢,多自由啊,這個皇城,看起來熱鬧,實際上就跟個籠子似的。”
我就知道她會說這樣的話。
可是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起碼也要嫁給我在這里待上些時間,日后才能換地方。
讓她進來了,她也是不客氣的拿著桌上點心直接吃。
“這些已經涼了,我再讓人送來。”
她卻不在意。
“我只是好奇你吃糕點會吃什么味的。”
知道了,要給我做嗎?
她吃了幾口,便開始東張西望,好奇的很。
看完之后,就開始發表自己的意見。
“你這屋子,就沒一件多余的東西,嗯,我喜歡。”
“喜歡就好。”
我早知道,本質上我們還是同類。
忽然安靜下來,她就這樣盯著我看。
看吧,我也盯回去。
兩人就這樣盯著看了許久。
她忽然嘆了一口氣。
“我現在看著你這張臉,都覺得不是很熟悉。
可是再有些日子,我就要和你成親了。
雖說我自己也是同意了的,可是,真正說來,我們其實并沒有很多了解,也沒有一起經歷過什么,雙方也都還是對彼此不清楚的。
可是,這樣兩個人,就要成親了。
我現在看著你,覺得莫名有些恍惚。”
話雖如此,可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我已經知道你許多事,也遠比你所知道的了解你。
縱使你現在的一切與從前經歷的不一樣,可骨子里的東西還是未變的,一樣的說詞,一樣的想法。
“不著急,來日方長。”
我有的是時間,等著你眼里心上真正有我。
她想罷,留下了一句話離開。
“不過我還是對你這個人挺感興趣的,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嘖……
我好好給這人開了門,她卻非要走窗戶。
看她現在的輕功水平,似乎進展很快。
以后的日子里,她來的更勤快了。
因為她要跟我切磋。
說是切磋,只是我單方面的給她當陪練。
這女人現在似乎又開始以超過我為目標了。
可是這女人啊,果然還都是善變的。
她還真是有些不講道理了。
我故意讓著她,她贏了便瞪我,說我看不起她。
我不讓著,認真打吧,她又覺得這樣是沒意思的。
可是就算我把內力壓在一水平,和她打了,贏了她,她就一轉身自己生悶氣去,我問一句話,她的回答也是陰陽怪氣的。
既然知道自己贏不了,輸了不是正常的事情嗎,又要對著我翻白眼,還要哼我。
唉…女人啊…
不過這樣的女人,倒是比那時候愛搭不理的樣子可愛許多,逗起來,自然也多了很多樂趣。
有時候,她也會來看看我看的一些東西。
那些隱秘消息,我也從來沒想過要防著她。
誰知道這女人看過之后,就開始忽然給我帶來一些我的眼線沒送上來的消息。
瞧她看到我驚訝時候那得意的眼神。
配合配合而已,我早知道這女人身體是多么不一樣的,就靠她這鼻子,都能發現很多別人發現不了的東西。
見她很得意,我想,那就等著成親之后,再戳穿吧。
容這女人現在得意些日子。
這樣的日子,過得實在是太快了。
快到馬上就要過年了。
而過年之后,成親的日子也快了。
她及笄,過后便成親。
我在過年之前,去立夏城與白復仁送消息,順便去問問葉郡公某些事情的時候,我看到了葉夫人直接挑明了的鄙視眼神。
我知道什么意思。
葉郡公在之前就已經與我說過了。
葉世禮倒還是傻乎乎的,并不知道什么。
葉郡公對于我與白蕊君定親的事情,還是很大方祝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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