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風今天剛看了八卦,現在也忍不住問起白蕊君這弟弟和梓萱的八卦。
白蕊君便開始給明風分析了很大一通,得出結論。
“我弟弟現在肯定對梓萱有意思。
可是他絕對不會自己開口,還要搞針對這種幼稚的事情。
梓萱現在對我弟有一定興趣,可還沒到那個程度的意思。”
明風聽了一通,緩緩點頭:“所以梓萱是一定回不去了嗎。”
白蕊君點頭:“看樣子是。
所以啊,要是梓萱當了我的弟妹,那也是很好的,以后生的孩子,得多聰明啊。
不過…”
她在那邊的遺產就要便宜自那個世界的狗屁家人了。
想想就氣!
明風:“不過,現在還是先操心操心我們吧,咱們的親事也快了。”
白蕊君笑了:“一個月收兩次禮,賺好多啊。”
她的眼神落在明風身上,意味深長:“洞房花燭夜嘛…”
明風瞧著白蕊君那樣子,臉上的笑容就沒落下來過。
他也很期待…
而圣殿之中的大巫,卻看著一池水露出了愁容。
“怎么回事…”
為什么制作蠱蟲的水會出問題,不僅如此,支撐他的能量也開始不穩定起來。
明明唯一的威脅已經死了,還燒了,他都看到白蕊君與明風脖子上的東西了。
他的感覺沒有錯。
那明明應該一切順利,按照他計劃發展下去的東西,為什么又出了變故。
沒有蠱蟲,許多的事情便又回到了原本的樣子。
好在現在一切還算安定,蠱蟲的數量不至于有大的缺空。
但這背后的原因,他必須趕緊找出來。
百象國那邊的也要來了,他得親自見。
想到這些,大巫找來了畢什邡。
當畢什邡走進圣殿,看到漂浮在半空中,正對著一束光的大巫,淡淡一笑。
“聽說你找我。”
大巫點點頭。
大巫看著面前這一位大巫,只覺得,再是與眾不同的人,習慣了之后也覺得沒什么。
一開始看到他飄在空中好覺得新奇,真的看久了之后,也沒覺得怎樣。
所謂幻術還是讀心,其實根本算不上什么神技。
在他眼里,眼前的,是一個厲害的聰明人,說起尊敬,他心里可沒幾分。
大巫看向畢什邡,開口了:“我需要你離開皇城去做一件事情。”
畢什邡挑眉:“現在?去哪里,去多久,什么時候能回來。”
大巫:“如果是你,來回的時間,十天左右。”
聞言,畢什邡瞇眼。
“十天左右…那我要是不能在她成親時候趕回來,豈不是就要眼睜睜看著她跟你之前那個神子過瀟灑日子了。”
大巫輕瞥了畢什邡一眼。
“你還沒放棄?”
畢什邡:“放棄?”
大巫淡淡看著他:“徒勞無功而已。
做了這么久的好人好事,你也應該放下從前那些事情了,一切都會過去,執著于不可能的事情,是一種愚蠢。”
畢什邡嗤笑一聲。
“雖然我現在不能有一點害人的心思,但搗亂總還是可以的吧。
要不是執著這件事情,現在我也不可能成為你的得力干將不是嗎。”
大巫:“我勸你放棄。”
畢什邡回答的也很果斷:“不可能。”
大巫反問:“你確實不可能。
她不可能失憶,你起碼這輩子是沒機會了。
你讓她厭惡,在她面前故意顯示存在感,也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她的心不會在你身上停留半刻,以前還有恨,現在只剩下蔑視,更多時候還是無視你。
你真的,不覺得自己可笑嗎。”
畢什邡沉默片刻。
片刻之后,他笑的有些大聲,也或許是這個圣殿之中回聲太響也太寂靜。
大巫:“這些日子,對你改觀的人不少,真心喜歡你的也不是沒有,你從前所缺失的,現在同樣可以找回來。
讓她愈發厭惡你,是個愚蠢的做法。”
畢什邡的笑聲戛然而止,面色冷了下來。
“真心喜歡我的人?
沒有人會真心喜歡任何人,人最喜歡的只有自己。
我當好人做好事很久了,那些人感激支持對我改觀的人,我根本就不在乎。
你的那一套,我聽了,也照做了,可就是沒有半點觸動。
只要我想,我可以做一輩子的好人好事,我想成為什么樣的人都可以。
可這有什么意思?”
畢什邡走到光束之下,身后一條長長孤寂的影子。
他似是在笑,眼中卻滿是嘲諷。
“你的那一套,沒有辦法拯救所有人。
人,生而不同,很多人的人生,從出生的時候,就注定了。”
大巫輕輕抬起頭。
“眾生平等。”
大巫這句話,聽在畢什邡的耳朵里就是一句笑話,他笑的捂著肚子往后踉蹌幾步,差點直不起來腰。
笑著笑著,他的眼神卻紅了。
“哪有什么眾生平等!
你那一套也就騙騙那些傻子了,這世上根本沒有平等。
現在你看著一切都好,那只是因為現在這些人已經受夠了之前的日子,暫時聽了你那些話而已。
等日子過好了,安穩的時間久了,他們的心,就會變了。
誰人心中沒有惡,你到時候殺都殺不過來。”
對上大巫波瀾不驚,好似看透一切的眼神。
畢什邡冷冷道:“我前天救的一個人,轉頭依然叫我雜種。
沒錯,我就是個雜種,我是違背人倫讓人所不齒的骯臟雜種。
從出生開始,我就跟他們不一樣,沒有平等,也沒有你所謂的公平。
你那個所謂神子,不是照著你的話,殺了很多人嗎。
我也殺了很多人。”
畢什邡說著,嗤笑一聲:“錯就錯在,我殺的人里面,有她的家人。
你以為我是因為你的蠱蟲才一直這樣?
那是因為我早就跟她約定好了,我贖罪,我重新當個好人,她陪著我。
可她是騙我的!
可是那個明風呢,她就愿意陪著他一起,還自己去掃平一切都要和他一起,他都是個廢物了她還是要和他一起。
他什么都不用做,只用自廢武功,他就得到了她。
我無論再怎么彌補,再做多少,她都不會改變心意。
憑什么?
你跟我說公平,這是什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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