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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的靈魂,絕對不是一種恩賜。
而現在她還有一個理論上可以永生的身體,那還真是整個人不老不死了。
不去想這個無法定斷的問題,白蕊君回到馬車之內。
“我才不去想那么多呢,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明風笑著,他就知道白蕊君會說這樣的話。
當然了,他是贊同的,并且也是這樣想的。
到了白家之后,馬車被開門的人拉去后院,明風與白蕊君一起從側門進去,剛到了屋子里,就看到三張熟悉的面孔。
白榮鋒最為激動,幾步沖了過來。
“小妹!”
白蕊君笑出聲:“二哥,你終于又白了。”
白榮鋒甩了甩頭發:“還是黑點有氣勢。”
他哈哈笑著,心中有許多話想問想說,但是現在,這一起都要先放下了,他的目光轉到明風身上。
這個人…
他剛到家,之前也是稍微直到了一點小妹帶回來個男人這消息。
“是你。”
白榮鋒帶著審視,看著白蕊君身邊的明風。
明風微微低下頭。
“是我。”
白榮鋒神色還算冷靜:“趙云是嗎。”
明風沒有遮掩猶豫,坦然點頭。
“我是。”
白蕊君輕輕嘆了一口氣,該來的還是要來。
白藺站在旁邊,低聲問:“是當初那個?”
白榮鋒點頭。
他仔細看著眼前的明風,原來,這才是這個人真正的樣子。
原來如此啊。
這個人,當初可真是把大關那邊害慘了。
這些消息,他也是從葉世禮的嘴巴里知道的,算起來,早在去年的時候,小妹跟這個人,就已經是同路了。
所以這其中到底有多少的緣由,又是怎樣的原因,看起來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夠說的清楚的。
白夫人也不是很懂,只是看著這個氛圍有點不好,忍不住開口:“哎呀,干什么啊這是,飯菜都好了,先過去坐著吃飯啊。”
白蕊君:“這件事情,實在是說來話長,二哥,你想知道,我來告訴你。
你們可以先去吃飯,我和二哥說完事情就過來。”
白榮鋒抬手:“不用你跟我說。”
他的眼神帶了敵意與濃厚審視警惕,看著明風:“是個男人,就自己同我說清楚,不要讓我的妹妹來說這些。”
白蕊君:“嗯…”
明風點頭:“那是自然。”
話音剛落,白榮鋒便朝著另外一個屋子走去,明風也跟了上去。
白蕊君看著這兩個人的背影,眼珠子轉動。
她有點想偷聽,但似乎這樣不是很好誒。
白榮央到了明風身邊,笑瞇瞇的拍了拍白蕊君肩膀。
“君君,咱們進去吃飯吧,他們兩個人說清楚了,就會出來了。
不過這男人要是一直躲在女人身后,還是不行的,厲害是一回事,擔當也是一回事。”
白蕊君知道白榮央的意思。
她微笑著看向白榮央。
“哦?”
白榮央將白蕊君帶著往屋子里過去,一邊道:“走,哥哥好好跟你說說選男人這件事情。”
白蕊君笑了:“那可好啊。”
其實她也很好奇白榮央選對象的標準呢。
另一旁屋內,明風隨白榮鋒一起進去后,輕輕將門關上。
等他回過頭來,白榮鋒一張臉嚴肅警惕的看著他,眼中審視的味道頗為濃厚。
白榮鋒:“說吧。”
明風:“你想從什么地方聽起。”
白榮鋒眼中冷光一閃。
“就從你救了葉夫人那時候開始。”
明風略微回憶了一下,便開口說起了事情。
“救葉夫人是算計,為了能夠到葉郡公身邊。”
白榮鋒早已知道這些,他冷聲:“你為什么要埋伏,你忠誠的又是誰,你為你背后的人做這些是為什么。
現在,你在我小妹身邊又是為了什么,你以后還會做什么,你忠誠的那個人,以后又會讓你做什么。”
明風輕抬了眉毛。
從一開始只是武癡,到現在問起這些事情來都有自己的條理,白榮鋒確實也有了很大不一樣。
短暫的想了一下。
明風開口:“我從前,忠誠于大巫。
我是個孤兒,不知道父母是誰又在何處,從小,我的一切都是遵循大巫的吩咐。
去哪里,做什么,一切都聽從于大巫。”
白榮鋒在聽到大巫這個詞的時候,瞳孔猛的收縮。
“你說大巫?”
明風點頭。
“潛伏在葉郡公身邊,是大巫的安排。
大關當初那件事情,也是他的安排。
與你認識,是這些安排中間自然發生的事情。”
白榮鋒忍不住問道:“大巫當初為什么要那樣做,他不是…”
明風輕聲接了白榮鋒接下來的話。
“他不是一心為了勞苦大眾,是個神人,是個好人嗎。
其實他本身也是這樣想的,所以,為了達到現在的目的,大巫便也命人做了許多事情掃除障礙。”
“為什么!”
白榮鋒怒了:“這算是什么障礙。”
明風沉默了一會兒,道:“大巫的命令,不會有人問為什么。”
白榮鋒氣著了。
“不問為什么?
那些事情都是你做的,你一句不問為什么就沒錯了,大巫讓你做就做,那你就沒錯了。
你沒腦子嗎,你就沒錯嗎?
那么多兄弟,咱們一起相處了多久了,那今年的兄弟情,你一句大巫的命令,就可以做出那么多的事情。
你知道那段時間我們是怎么過來的嗎!”
白榮鋒實在是悲憤:“我把你當好兄弟,你呢,你背后捅我們刀子。
你就非做這些不可嗎,那么多人命,你怎么就能下的了手。”
明風的面容冷著,他冷靜的看著此刻激動的白榮鋒。
“無論我下的了手還是下不了,他決定的事情,就一定會有人去那樣做。
我無意為自己開脫,那確實是我做的。
可,就算當時我不那樣做,那些人也還是活不了。”
因為他那時候根本就無法違抗大巫的任何命令。
不違抗,他便理智著動手,違抗,他便失去理智然后動手。
說穿了,他也只是個工具而已。
他,大圣使,還是其他更多人,在大巫眼中,其實也沒有多少區別。
不同的人能做不同的事情,這大概就是他們在大巫眼中的價值了。
白榮鋒看著明風還是冷靜的臉,忽然一拳頭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