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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出發,小蛇跟在白蕊君身后。
這海島上的樹不少,但是質量可以的樹也并不多。
白蕊君找了好一片地方,終于是找夠了樹木。
兩個人一起將這些樹砍倒,然后看著拖著到了向陽那邊的沙灘上,每棵樹砍成兩半,放在這里曬一曬。
白蕊君看這太陽。
“這個太陽,明天估計就曬的差不多了。
只是今天晚上,就只能先湊合湊合了,不過還好我晚上只用休息一會兒,到時候你就安心睡覺,我守著。”
明風嘆了一口氣。
他有點懷念之前自己照顧白蕊君的時候。
雖然被白蕊君照顧的感覺也不錯。
忙活完這些,明風與白蕊君回到那邊。
過了一會兒,兩人在沙灘便生起了火。
烤肉吃。
小蛇在靠近海灘的海水里玩的歡快。
就在明風專心的烤肉時候,忽然感覺到白蕊君輕輕的觸碰。
白蕊君戳了戳明風,看向海灘那邊的天空。
“你看。”
明風抬頭看過去,眼中也明亮起來。
“好美。”
粉紅色天空,將海面也染了個色。
這里的景色,確實不錯。
白蕊君長長吐出一口氣
“這里倒是輕松。”
明風:“嗯。”
他覺得,輕松是因為這里只有兩個人。
那邊小蛇忽然從海水里面躥了出來,兩只手抓著兩條魚。
白蕊君見狀忍不住笑了。
“真厲害啊。”
小蛇在白蕊君面前拿著魚像是要邀功,白蕊君笑著夸了小蛇幾句,伸出手在小蛇濕漉漉得頭發上摸了一手。
好家伙,頭發還是那么硬。
將這兩條魚放到白蕊君與明風面前之后,小蛇又很快的回到了海水中。
白蕊君一手托腮,看著過去的小蛇。
“這么小就知道自己養活自己了,真是不容易。”
明風拿著匕首處理這兩條魚,笑道:“看樣子,以后我們少不了魚吃了。”
沒一會兒,小蛇又回來了,手里又抓著一條大魚。
這魚丟到了兩人面前之后,小蛇便又返回海里。
白蕊君笑出了聲。
她沒有阻止小蛇的行為,其實也是要看看小蛇的精力到底是充沛到什么地步。
可是又過了一會兒之后,小蛇卻是發出尖叫聲回來了。
白蕊君看到小蛇手上夾著的螃蟹鉗子之后,大笑出聲。
小蛇有點著急,小手甩著這個螃蟹又甩不掉。
明風輕笑著過去,伸出了手,小蛇看著明風,眼睛眨了眨,沒有之前警惕的樣子。
明風將螃蟹鉗子給弄開之后,小蛇如釋重負,一下子鉆到了白蕊君的身邊。
白蕊君笑著將小蛇的拿過來看了看。
“喲,紅了。”
看來這小蛇的皮膚也不是很強硬的樣子。
小蛇發出嗚嗚聲,大大的眼睛委屈的望著白蕊君。
白蕊君輕輕摸了摸小蛇這被螃蟹夾了的手,笑道:“螃蟹也是可以吃的哦。”
說著,她從明風那邊拿過來螃蟹,將螃蟹的兩個鉗子給掰斷,里面鮮嫩的肉便露了出來。
她在稍稍用力將蟹殼掰開,里面肥美得蟹肉便露了出來。
小蛇盯著白蕊君手里的螃蟹,一時之間又餓了。
將螃蟹肉稍微清理了一下,白蕊君將這螃蟹放到火上烤了烤,之后便將這些放到了小蛇的手中。
小蛇拿起這還熱著的蟹肉,用手抓著一塊肉,隨后塞進了嘴巴里。
黑色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它速度飛快,將這個螃蟹一下子吃的差不多。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小蛇看著僅剩的兩個鉗子,對著鉗子里的肉吞了吞口水,還是將其中一個鉗子給了白蕊君。
另外一個鉗子,小蛇將里面的肉又分成了兩半,只是給了明風一小半,剩下的都給白蕊君了。
白蕊君好笑的看向明風。
“看來還是我比較重要哦。”
明風輕笑。
“在我心里,也是這樣。”
白蕊君老臉一紅:“咳咳。”
明風卻道:“不是你說的,喜歡就要說出來嗎。”
白蕊君點點頭。
“嗯,我知道了。”
小蛇見明風還沒接這鉗子,便將這鉗子里的肉都塞進了自己嘴巴里,吞下去之后便眨了眼看著明風。
白蕊君哈哈大笑。
明風忍不住:“你可真是個小聰明啊。”
白蕊君摸了摸小蛇的腦袋。
“你這表面功夫做的可以啊。”
這時候,烤魚已經散發出香味來。
白蕊君將帶來的調料灑在那上面,也給了小蛇吃。
小蛇吃了一口,眼睛又一亮,吃的更歡快了。
白蕊君點點頭。
“看吧,還是熟食更香。”
她看這小東西明顯還很通人性的,像人的地方是更多的,所以培養起來它這種吃熟食的還是挺簡單的。
吃了個飽。
小蛇便又陷入了睡眠,平躺在白蕊君身邊,兩只小手張開,尾巴也是直接舒展開。
白蕊君低頭看了看小蛇這睡覺的樣子,細細看著,覺得還是很可愛的。
雖然她一開始是因為這小東西不一般的樣子有點驚訝到,但現在看習慣了,就覺得有些萌了。
尤其是那個尾巴,亮亮黑黑的,又光滑,摸上去手感不錯。
火堆里還有些余焰,柴火燃燒的聲音輕輕聲響著。
白蕊君也躺下了身子,她感覺到旁邊熟悉的味道過來,明風自然的躺在她的身邊。
兩個人也是一樣平躺著,手臂枕著腦袋看向天空。
晚風徐來,天空粉紅色的云朵已經消失不見,而后便是淡淡的藍色。
海浪帶著律動拍打著沙灘。
這是兩人久違的放松。
什么都不用擔心,什么也不用去想,吃飽了休息就是,抬眼便是美景。
明風感嘆。
“接下來兩個月,都是這種感覺嗎。”
白蕊君輕輕嗯了一聲。
“其實,要是我們愿意的話,也可以一直這樣。”
明風頓了頓。
“你的仇呢。”
白蕊君笑了笑。
“其實之前我沒那么狠畢什邡。
小時候吧,我知道是因為我大伯跟人家政斗失敗了,我們一家被連累,所以變成那樣。
那時候,我也不知道畢什邡這個人,只是單純覺得,我們家好慘。
那些人好狠。
逃命的那兩年,我就是覺得這些人也是太鍥而不舍了,然后又在想,我大伯到底捅了多大的簍子,那些人非要滅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