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書、、、、、、、、、
今天的事情,只要她告訴畢什邡。
或者說畢什邡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了,這個叫丹娘的估計小命不保。
當然了,她不會告訴畢什邡。
而這里都是丹娘一直管著的人,不會主動告訴畢什邡。
畢什邡不會知道今天的事情。
她不告訴畢什邡這事情,當然不是因為擔心丹娘小命。
她偏要讓丹娘這樣有其他心思的女子留著。
千萬不要低估一個女子為了自己感情的決心。
不是還要這里有些日子嗎,留著這個有異心的丹娘,會有用處的。
白蕊君微微一笑,找到毛筆,讓另外的丫鬟磨墨。
她倒是可以趁著這個時候,好好練字了。
可是只練字還是有些無趣,她手中的筆而后開始畫起來某些東西。
按照記憶中的路線,白蕊君零零散散畫了一些山水圖,畫完之后便丟在了一旁。
等到晚上時候,看到依舊不和胃口的飯菜,白蕊君也懶得計較,吃幾口之后她便放下碗筷。
丫鬟很快將飯菜收了下去,將房間里面蠟燭點燃,她一個人坐在旁邊,表面看起來像是發呆,實際上是在試探著沖破穴道。
到了夜深時候,一陣響動,畢什邡回來了。
他看了一眼窗戶上透過來的燭光,緩緩停頓下來,從一開始的匆忙變得緩慢之后走了進來。
在他還沒有走進來的時候,白蕊君就聞到了血腥味兒。
這味道在別人的鼻子里聞起來可能淡的幾乎沒有,但是在她鼻子里聞起來卻十分濃郁。
下意識皺眉,白蕊君看過去。
畢什邡不留痕跡的將手背到了背后。
“還沒睡是等我。”
白蕊君翻了白眼。
成天說些屁話。
要是她想,她甚至可以連續好多天不睡覺。
畢什邡這邊叫了丫鬟去弄吃的過來。
他忙活了一天,還沒有吃東西。
白蕊君想,他這剛忙活的第一天就去殺人了,還真是本性難改。
畢什邡這邊吃飯,看了一眼旁邊的白蕊君。
“過來。”
白蕊君理也不理。
畢什邡:“過來再吃點,今晚上床歸你。”
白蕊君聞聲,走了過來。
當她看到這桌子上的飯菜時候,她不由笑了一聲。
這里面明顯好多是對著她的口味來的。
她估計這個丹娘肯定會知道這里很多消息,要是知道這個,估計又要氣死了。
坐上桌子,白蕊君吃的歡快。
畢什邡隨口問了一句。
“白天的飯菜不合胃口?”
白蕊君否認了這一點。
“我餓得快。”
畢什邡看起來沒有多余反應,只是繼續吃飯。
空氣中只有兩個人吃東西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兒,畢什邡放下碗筷。
他吃飽了。
白蕊君個跟著放下碗筷,而后到了另外一邊看話本子。
畢什邡這邊叫了水,水還沒到的時候湊過來也看了看。
“這都是寫的什么玩意兒。”
他低聲吐槽。
白蕊君輕笑一聲。
“那書架子上的書都這樣,我又沒得選。”
聞聲,畢什邡沉默了一瞬,又道:“那倒也不是。”
白蕊君:“…”
畢什邡將白蕊君手中的話本子收過去。
“這些狗屁不通的東西,沒看頭。”
白蕊君雙手一攤。
“那你是要憋死我嗎,這里還有其他可以解悶的東西嗎。”
畢什邡讓人拿出來一副棋盤。
“和我下棋。”
白蕊君:“我棋藝一般。”
畢什邡:“那更好了。”
兩人而后正對著下了一盤五子棋。
畢什邡連輸三把,輸到水熱了兩次。
他算是看明白了。
“你那一套法子,先手便贏了。”
白蕊君呵呵笑:“現在才發覺啊。”
畢什邡起身,一邊走一邊將衣服隨意丟開。
“下次跟你下圍棋。”
白蕊君雙手抱胸。
“隨時奉陪。”
到了晚上,一切結束后,畢什邡躺在床上,回味今天白天的事情。
那是久違的感覺,可是卻沒有自己想的那樣爽快。
人血的味道忽然讓他覺得有些難聞。
所以久了沒殺人,是有些不習慣了嗎。
還是因為他再看到那樣的畫面,就會想起之前白蕊君在他面前割脖子的一幕。
可笑…
畢什邡不屑笑了一聲。
白蕊君聽到聲音,冷哼:“看來你今天很高興。”
畢什邡聞聲看過去。
“何出此言。”
白蕊君:“隔著老遠,我便聞到一股血腥味。”
畢什邡:“鼻子是挺靈的。”
白蕊君:“到底要在這里待多久,難不成你要我一直待在這么個院子里面。”
畢什邡反問。
“你想出去做什么。”
白蕊君忽然道:“你就那么放心我一直一個人待在這里,你白天不在,留給我那么多時間。
小心時間長了,又遭我的暗算。”
畢什邡打了個哈欠。
“現在有些混亂,你要是想出去看什么其他熱鬧,過些日子吧。”
白蕊君追問。
“到底是多少日子。”
畢什邡想了想。
“十天半個月。”
白蕊君:“那到底是十天還是半個月。”
畢什邡嘖了一聲。
“你不是看到我就一張臭臉嗎。
出去看熱鬧你就得一直待在我身邊。
你現在這么著急出去看熱鬧,是著急跟我待在一起嗎。
還是說,過了一天沒看到我,知道自己有多想念我,想著早點可以和我待在一起。”
白蕊君呸了一句。
“真是能想啊。”
畢什邡輕笑了一聲。
“十天,今天算上,還有九天。
這九天你就老老實實在這里待著。
倒也不必十分想念我,反正晚上的時候我總是會過來陪你的。”
也就是現在是晚上,畢什邡看不清楚白蕊君的面容,不知道現在白蕊君的表情是多么的嫌棄。
“還有九天,我求求你多在外面待幾個晚上。”
她一個人是多么的舒服,為什么要另外一個人過來讓她看了心生厭惡。
畢什邡:“嘴硬。”
從無視的沉默,到現在還會反駁他許多話,變化一直都有,白蕊君自己感覺不到而已。
畢什邡也不著急,他就看看她到底能一直這樣多長時間。
看看誰比誰更有耐心。
他就等著有一天,白蕊君哪怕是能殺他也哭著下不去手的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