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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什邡站在旁邊道:“他們打不過我,大過年的,讓他們一直輸也不是個事。”
白蕊君笑了笑。
“巧了,我打馬吊也沒輸過。”
“哦?”
畢什邡也笑了:“那來試試。”
白蕊君看向他:“和你?”
畢什邡:“吳氏夫婦一起,我們四個人一起,另外幾個人打他們的。”
白蕊君挑眉。
“賭注是什么。”
畢什邡倒是不在意,語氣輕松。
“隨你開。”
“是嗎。”
“除了放你走。”
“哦?”
“還有把命給你。”
“切…”
聞言,白蕊君已經沒有了興趣。
她就想著要不然殺了畢什邡,要不然能自己走,這兩個賭注都不可以,那她還賭什么。
畢什邡見著白蕊君的反應,聲音有些低啞。
“就那么想殺我?”
“你殺了我爹,害死了我娘,我不想殺你才奇怪吧。”
白蕊君說著話,白了畢什邡一眼。
畢什邡卻沉思了片刻。
“我的親爹應該是衛文斌這個老東西吧,可是他死了我一點都不傷心。
你爹都死多少年了,還有你娘,也不能徹底算我害死的。”
白蕊君冷聲。
“狡辯,你不做人,別人卻不是這樣。”
畢什邡將手背在背后,看著吳石頭在那里開心的放炮仗,低聲道:“你想要什么賭注。”
白蕊一時無語。
“剛才我已經說過了。”
畢什邡卻道:“你是要走,還是要殺我,選一個。”
聽著畢什邡這話,白蕊君挑眉。
“哦?”
其實跑,只是為了之后能夠回來取這個人狗命,可要是直接就能取這個人狗命,把她何必還要費這個功夫呢。
對上畢什邡幽深的眼神,白蕊君不用猶豫,直接就有了決定。
“殺你。”
畢什邡輕笑一聲。
“好。”
他想了想。
“就打一圈吧,你贏了,我將你的武解開,把內力壓在和你現在一樣的水平。
給你這個機會。
當然了,你一直以為你只是差我那點內力才輸給我的,所以,要是我把內力壓在和你一個程度你還是輸了,那你就是真的輸了。
你得承認,你確實不如我。”
這一點嘛。
白蕊君很有自信。
“我這個人,一向輸的起。”
畢什邡點點頭。
“那現在,就說說你的賭注。”
白蕊君:“嗯?”
畢什邡咋舌。
“你難不成上賭桌只想著別人拿賭注,沒有賭注的人可不能上桌子。
我讓你選了賭注,那你是不是也要讓我選選賭注。”
白蕊君沉默了一瞬。
“那算了,我不賭了。”
聽到這話,畢什邡輕咬了牙,將胳膊勒住白蕊君的脖子,微微用力。
“你真是好不要臉。”
白蕊君掙脫無果,手抓上畢什邡的爪子拿著指甲一頓掐。
畢什邡在她耳邊低聲笑。
“小女子。”
白蕊君冷眼看過去。
“賭就賭!”
畢什邡松開胳膊。
“我就要你。”
白蕊君黑著臉。
“那我今天午夜子時就抹脖子,還要穿著紅衣服抹。”
畢什邡嘆息著搖頭。
“慢慢來嘛。
這樣吧,要是你輸了,你就老老實實待在我身邊。
期限,我算算日子,一年如何。”
他瞇眼。
“一年,換我一條命的賭注,還是你賺了。”
白蕊君冷哼一聲。
“太長了。”
畢什邡:“你說多久。”
白蕊君想了想。
“三個月吧。”
只要三個月之內,這個畢什邡不限制她練武,超過他也不是什么難事。
那就三個月之后,自己動手。
畢什邡啞笑。
“你這講價也是太狠了,這就對半砍兩次。”
白蕊君轉過身,不看他,聳聳肩。
“你愛賭不賭,但我說話算數。”
其實也不都是算數,主要現在被別人拿捏著呢。
畢什邡沒有多的思考。
“賭。”
白蕊君和他對視一眼,轉身進去。
四個人很快坐了一桌子。
剛打第一圈,白蕊君就發現了,畢什邡只是在針對她。
白蕊君也不慌忙。
反正按照規則,最后一吊才是關鍵。
前面的幾局,兩個人都是互相針對,但是都沒有贏。
吳娘子和吳老板的輸贏倒是平均。
吳娘子笑了。
“你們兩個怎么回事啊,老是我們贏,怪不好意思的。”
白蕊君微微笑著。
“沒事,過年嘛,開心開心就是了。”
畢什邡也笑道。
“不著急。”
一直到了最后一吊時候。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吳娘子和吳老板都覺得身體周邊的溫度冷了些。
而眼前這兩個人,臉上都還是淡淡笑著,眼神卻忽然認真了很多。
白蕊君看著手中的牌。
一般般。
幾張出去,她大概也是能推測出來另外幾個人的牌。
這一把的牌,大家都是一般般的,所以,也是最適合算對方牌來互相針對打的。
畢什邡一直不動神色。
可是這一把,因為畢什邡與白蕊君的針鋒相對,吳娘子手里一張半文便走掉了。
搶結失敗,吳娘子贏了。
白蕊君與畢什邡對視一眼。
“我覺得我們還是兩個人來打一把。”
一局定勝負。
畢什邡對此,自然是答應的。
“那就來梯品。”
他笑了。
白蕊君瞇眼看了過去,仔細觀察畢什邡的動作,確定他并無出老千的可能之后,便沒有再說什么。
畢什邡與白蕊君兩個人斗起來,其余人也都來看熱鬧。
吳娘子和吳老板不知道這兩個人具體什么關系,自以為小兩口玩耍。
這邊畢什邡的手下卻是清楚的,一個個看似在玩自己的牌,實際上都在聽這邊的動靜。
一人十六張。
發牌的是吳娘子。
搖骰子的是吳老板。
骰子決定,是白蕊君先出。
她這是占了一點優勢的。
看了一眼手里的牌,白蕊君現在就不用收斂神色了。
只有兩個人,互相的牌都是知道的,相當于是明牌在打。
她又是先出牌。
她看了看自己的牌,半文在她這里,但是空湯不在。
空湯是整副牌里面最大的一張牌了。
她手里的十萬貫與萬貫多些。
先出一張中不溜的,對面畢什邡直接就開始攔她的。
白蕊君不理他。
她算好了牌,畢什邡這一局必輸了。
一直到畢什邡最后只剩下三張的時候。
白蕊君的半文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