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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世禮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一個人的時候,他將管家的話想了又想。
最后算是明白了最關鍵的道理。
那就是,他娘和白蕊君都想著要跟他站一邊。
是這樣沒錯了。
其實他覺得吧,問題沒有那么復雜。
他娘只是因為白蕊君不肯回來當兒媳婦,覺得這是看不起自己家才生氣的。
只要白蕊君回來,愿意當自己家的好兒媳,娘就會跟之前那樣了。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啊。
葉世禮嘆了一口氣。
“到時候再把人追回來。”
而此時的白蕊君,在摸清楚了郊外這邊小院子處人們的作息規律后。
帶著小黑來到了這邊。
將那個她早早就看中的人趁著休息的空擋給弄暈后,白蕊君頂著和這人幾乎是一樣的一張臉,扒下了這個人身上的外衣披上,混進了人群里。
小黑將這人帶走看管起來,白蕊君一個人跟著這些人進去小院子里面。
這些天的觀察,讓她現在走在這里面也不會有任何慌張,她甚至還模仿這個人的聲音和周圍的人說了幾句日常的話。
一行人看似零散,實則十分有規律的走了進去。
白蕊君走進這一扇門,終于是進來了這個她看了這么多天的地方。
屋子里面看起來很普通,就是尋常人家樣子。
所有進來的人,都進了一個門。
白蕊君看著走在她前面的人,從一個打開的大柜子里面進去。
輪到她的時候,她也跟著進去。
進去之后落在地洞里,腳下是結實的土地,往里走著幾步,空間寬闊了許多。
這里的門口還有著看守的人,還要過去的人身上有沒有帶什么不該帶的東西。
白蕊君身上是這個人之前的東西,她對此早有防備,只藏了一點的藥,飛針也是分開來貼著手臂藏起來的。
經過這一條路之后,再往前走了一段,她就聽到了叮叮哐哐的打鐵聲音。
隨著繼續的靠近,這里的氣溫開始升高。
走了一片向上的有點坡度的路,又繞了好一圈之后,她終于如愿看到了想看到的場景。
這是在山包里面,里面的人將這里的山包幾乎是要挖空了。
旁邊擺著一條又一條打鐵的臺子,每個臺子周邊幾個人,此刻正賣力的敲打著。
而另外一邊,是一群正在挖礦的人。
這山包下面也被挖了很大的坑。
白蕊君抬頭望過去,心中忍不住感嘆。
好厲害啊…
這上面做出來的支撐結構如此巧妙,看的她眼花繚亂。
古代人民的智慧啊…
所以她想的還是沒錯的。
斬馬刀的工藝倒是其次,關鍵的還是鐵礦的材質。
這里的鐵礦必然是成分極好,才可以做出來強度高又韌性好的斬馬刀。
這里的人都很賣力的在干活,沒有一個人敢偷懶休息。
雖然現在已經是到十月的光景了,但是因為這里的形狀和這么多鑄刀打鐵的東西,里面的溫度比外面暖和了不少。
旁邊的人推了白蕊君一把。
“愣著干嘛,趕緊下去挖礦。”
白蕊君聞言,跳了下去,接過分到的挖礦設備,開始和周圍人一起勞作。
差不多忙活三炷香的時間,這里人的可以統一休息半柱香的時間。
等到勞動的時間過了三個時辰之后,這些人都會統一的出去。
不是從一開始進來的小院子那里出去,而是從這個邊另外一個地道七拐八拐的出去。
白蕊君出去時候,主意到這一路上還有其他的口子,只是那些口子沒有對他們打開。
出去時候還有搜查的人,一個一個過,要查看身上有沒有帶東西走。
經過這一番之后,白蕊君呼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鮮空氣。
里面的通風系統弄得再好,也不如這外面的空氣來的舒服。
隨著人群從這邊又繞著要回去城內,白蕊君和身邊幾個人說著一些話。
到時候去吃了飯,解決一下拉撒的問題,休息休息,還要進去。
白蕊君想罷,在和這些人說話的時候干脆的將自己胳膊給崴了。
是真崴…
白蕊君痛了一陣,便可以借口休息,不用繼續去這里面了。
就這樣被安排回去之后,白蕊君找到了在那邊等待已久的小黑。
這個被白蕊君頂替的人現在早已經醒了,被五花大綁的他害怕極了。
白蕊君和小黑將人帶回去了,到了一行人的住處之后,紅茶就領到了看好人的任務。
而小白立刻被白蕊君給易容之后送到了那邊去冒充這個人,以免這人離開太久被懷疑。
在去那邊的時候,小白路上學著嗓子啞了一樣說了幾句話。
白蕊君:“學的很快啊。”
小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跟小姐你還差的遠呢。”
白蕊君:“你在那邊好好的演著,我到了時間會來找你,給你換易容的東西。
要是有什么想吃的,也給你帶。
那邊的伙食一般,肯定沒有我們吃得好。”
小白:“我不挑剔。”
就這樣,將小白送了進去之后,白蕊君回到了住處。
趁著腦子里面的記憶還很清晰,白蕊君將今天她所見到的一切用畫圖的方式記錄下來。
而接下來,她就要冒充已經啞巴的小白繼續出沒,以免要釣的魚發覺到不對。
就在白蕊君冒充啞巴小白的第二日。
幾個人走過去,白蕊君聞到這熟悉的味道,腦中的警鈴敲響。
沒有多看這些人,白蕊君現在盡力的扮演一個被嚇過之后的混混啞巴。
這地人從她身邊過去又過來。
白蕊君也借著這時間,看清楚了眼前得人到底是長的什么樣。
這些人稍微都是改變了一下容貌的,她記住的,是這些人的易容之下的骨相。
看著這些人反常的行動,白蕊君知道,他們怕是要準備行動了。
選中一個她所記得的頭目,白蕊君在這些人聚了散去的時候跟了上去。
跟蹤人這種事情,白蕊君有很多經驗了。
這個頭目謹慎,一路上很是小心,好幾次的忽然返回。
白蕊君耐心著,終于跟著這個人到了他的住處。
等到這個人一個人進了屋子,白蕊君知道,時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