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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了主意,白蕊君決定找個時候和自己那個弟弟好好說說。
就等著她那大伯一家來的時候吧。
這期間,她就是空閑的。
但也不是真的空閑,皇城這邊需要她了解的事情還不少。
而她大伯一家,終于是來了。
就在她大伯一家剛剛來了,要到她大哥那邊去的時候。
衛家放出來消息了。
放出來了她這一位忠烈夫人還活著的消息。
白蕊君彼時正帶著珠兒等人,得知了大伯一家進皇城的事情,到了她大哥的巷子口,準備一家團聚。
衛家這消息傳開來的速度十分快,而且迅速就有人找到了她。
衛家家主甚至是親自的來了。
官服還沒有換下,身邊一堆的人,周圍得排場大的不行。
就這樣將堵在了白藺家住的巷子口前。
白蕊君看著這些人群,心中不住的罵娘。
這個老狐貍還真是會挑時間啊。
眼前這人笑瞇瞇,十分和藹和激動的模樣。
“常言道,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忠烈夫人這個封號自然是不能要了,皇后娘娘新的懿旨,決定重新封白家嫡女白蕊君為忠固郡主。”
聽到這話的白蕊君,看著眼前這些趕鴨子上架的人,心中一萬個好家伙。
什么玩意兒啊。
這東西是這樣草率的,拿著一張皇后的懿旨就堵在巷子口說要封賞。
事先都不會通知人的。
以這種方式,說是封賞,實際上卻是弄了個笑話吧。
還是郡主…
誰家郡主是這樣封的,這是來搞笑的吧。
衛家主看向白蕊君,拿出了皇后的懿旨,看向站在那里的白蕊君。
她該跪下了接旨了。
里面的人聽到動靜出來,白蕊歌便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白藺十分驚訝,看著還活生生的白蕊君,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可是再一看過去,得知現在的狀況之后,他的表情也開始奇怪起來了。
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封郡主。
關鍵來的人還是衛家主,也由不得人不相信。
此時此刻,白復仁和自己的夫人走在路上。
白夫人好奇的湊過去。
“什么熱鬧啊。”
白復仁也跟上。
“娘子,我也來看看。”
白夫人問了旁邊的人,轉過頭對白復仁道:“是封郡主呢。
奇怪了,這也不合禮數啊,而且怎么在老大這邊的巷子口呢。
我們沒走錯地方吧?”
白榮央:“沒有走錯,娘,就是這里。”
白復仁摸著腦袋:“這皇城越來越奇怪了。”
幾個人帶著下人往里邊擠了擠。
白夫人忍不住吐槽。
“這都圍著,我們怎么進去找老大啊。”
白復仁:“要不我們繞一繞,從另一邊進去。”
白榮央:“那邊繞不進去。”
白夫人看了一眼那里面,看到了白蕊君的側臉。
“那個人,長的好像是君君啊。”
一聽到這話,白復仁也湊過去了,他看到了珠兒。
“咦,旁邊這丫鬟看著也眼熟啊。”
白夫人認真看了看,道:“這是珠兒啊,那旁邊的…”
白榮央這時候聽到旁邊人說的話,忙對著自己爹娘道:“爹,娘,那就是君君啊!”
白夫人一激動,一把將攔在她面前的人都推開。
“讓開,我去看我侄女。”
白復仁緊跟其后,留著白榮央在后面給人賠禮道歉。
白蕊君這邊和衛家家主對視著,還在醞釀著話語,這邊聽到動靜,就看到自己的大伯和大伯娘沖了過來。
“君君!”
白蕊君:“是我。”
久別重逢,白夫人摸著白蕊君的手,激動的不行:“是熱的,君君,你真的沒死啊。”
白復仁緊跟過來,激動道:“我就說,都沒找到人,肯定是沒死!”
白榮央賠禮道歉完也進來了,看向白蕊君,感嘆:“小妹!”
白蕊歌這時候和白藺也一起過來,一家人就這樣激動的圍在一起,白夫人忍不住的落淚,打了旁邊的白復仁記下,激動的拉著白蕊君的手說話。
眾人看著眼前這一幕,還有人感觸的落淚。
親人團聚,真是好啊。
旁邊的衛家家主。
這其實并不是他本意。
完全被忽略的某些人,在咳嗽好幾聲之后,終于得到了回應了。
白夫人瞪了這邊的人一眼。
“有病就去看大夫,在這邊咳嗽不晦氣嗎!”
衛家家主冷哼一聲。
粗鄙女子!
白藺這時候將自己娘拉了過去,看向眼前的衛家家主。
“衛大人,要不,還是進去說話吧。”
衛家家主的面色很快又轉變成和藹不在乎的,點頭笑道:“自然是可以。”
一群人如此魚貫而入,白藺原本大了些的院子,裝著這些人也顯得擁擠起來。
將衛家家主和身后的太監請入進去,一群人落座于正中的堂屋里。
衛家家主坐在上方,看了一眼白家夫婦,又看向白藺。
眼神從白蕊歌和白榮央身上劃過,最后落下白蕊君身上。
“今天的事情,知曉的匆忙,準備的也匆忙,所以來的也匆忙了。”
白蕊君心中冷笑。
什么狗屁借口,她一開始的沒有想清楚,現在也算是回過神來。
這衛家無非就是為了自己的名聲而已,什么狗屁郡主,現在只是下一道旨意罷了,空名。
估計要啥沒啥,只是告訴世人她還活著,且衛家沒有虧待她,成全衛家的名聲而已。
果不其然,接下來衛家主就說了現在情況緊急云云,除了這一道懿旨,其余啥都沒有,封地沒有,賞賜也沒有,任何東西都沒有。
理由,現在緊急時刻,這些東西就算了。
白藺聽著,面上笑著應付,道:“今時不同往日,有這樣一道旨意便夠了,更何況還是大人親自送來。”
衛家主笑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他看向白蕊君,笑道:“現如今,皇后娘娘身體抱恙,希望忠固郡主能夠進宮作陪。”
頓了頓,衛家主道:“皇后娘娘,十分的想要見見忠固郡主。”
白蕊君微微一笑。
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她呢。
眼前的人,是習慣用這樣的手段來算計了。
可惜,這手段對她是沒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