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說
白蕊君挑眉。
“等著就等著。”
反正她現在就在這兒呢。
這一等就是等到天亮。
畢什邡回了這個帳篷看白蕊君的時候白蕊君,白蕊君正睡的香甜。
盯著白蕊君那幾乎要流出來的口水看了好一會兒的畢什邡,長長嘆了一口氣。
白蕊君這時候聽著嘆氣聲醒了過來。
看清楚眼前的人,白蕊君倒是很自然的坐了起來。
“有事嗎。”
畢什邡蹲坐在白蕊君面前,看著白蕊君那是欲言又止,而后道:“你是真的夠放心啊。”
白蕊君聳聳肩。
“反正打也打不過,干什么還要掙扎,你樂意怎樣就怎樣咯。”
這句話說的十分有道理。
畢什邡點點頭:“你說的在理。”
白蕊君和畢什邡此時大眼瞪小眼。
畢什邡看著白蕊君那一副莫名賴皮,讓他一口子憋在胸口的樣子,咬牙:“我真是想打死你。”
白蕊君梗著頭:“來,現在就打,你有本事打死我。”
畢什邡摸著下巴:“你讓我吃了多少苦頭,丟了多大臉,害的我成了賣國賊,有家不能回我就這樣打死你,真是便宜你了。”
白蕊君聽到這話就忍不住反駁了。
“你這個可別賴在我身上。
你有家不能回這句話,從開頭就不對。
嚴格意義上來講,你是個孤家寡人,沒有家,所以也不存在有家不能回這件事情。
而且,你有家不能回,是你自己跟衛家斗輸了,有我的功勞,可我不是主謀。
最重要的,成為賣國賊這件事情,是你自己選的。
你完全可以因為失敗了自刎啊,就是茍且偷生也沒人真的能找到你,賣國賊還是別人逼你的嗎?”
畢什邡聽著白蕊君這話,忍不住拍拍手。
“許久不見,你這嘴巴還是那么厲害。
我現在也懶得跟你爭。
反正你現在是落在我手里。”
上下看了一遍白蕊君,畢什邡早就想好了抓住白蕊君之后要做的事情。
“起來吧你,我正缺一個伺候的,現在就讓你來了。”
白蕊君默默翻了一個白眼。
這是一個怎樣惡俗的走向。
給殺父仇人抓了,現在還要被當做丫鬟伺候這個殺父仇人。
嘖嘖嘖…
要是換個人可能到時候就要孽戀情深了,到她這里,那就不必了。
又翻了個身,白蕊君繼續躺平,張著嘴巴緩緩道:“你想得美,反正我現在一心求死,想讓我伺候人,沒門兒,你還不如殺了我。”
白蕊君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給畢什邡氣笑了。
他走過去,在白蕊君身上按了兩下,白蕊君忍不住吃痛一聲。
“你他娘捏我麻筋!”
畢什邡:“我不殺你,還沒有其他辦法整治你了?
你要是再這副樣子,我就拿刀剜你的肉,反正你這身體不一般,肯定死不了。”
白蕊君:“………”
畢什邡忽然笑了:“你說,人肉是什么滋味。”
白蕊君:“………”
他娘的…
白蕊君默默站起來,跟在了畢什邡身后。
畢什邡冷哼一聲。
“跟在我身后干什么,出去給我打水洗臉。”
白蕊君這時候才走出帳篷,一抬眼看到的是一片青青草原。
“這地方可得高興死灰太狼了,能抓多少羊啊。”
她不由自主說了這樣一句話。
畢什邡在后面聽到白蕊君這一句話,忽然一下拍在白蕊君的腦袋上。
“第一條,收起你那些神神叨叨的話。”
白蕊君深吸一口氣,忍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她姑且忍了。
等著吧,等她完成她的目的,一定要將畢什邡的腦袋都擰下來。
看了一眼旁邊的水壺,白蕊君轉身看向畢什邡。
“水在哪兒啊。”
畢什邡抬了下巴,看向那一邊。
“那邊去。”
白蕊君本要走,忽然站住。
“我這一身,過去是找死嗎。”
畢什邡:“關我屁事。”
說完畢什邡轉身進了帳篷,還丟下一句話。
“打不回來水,我到時候就嘗嘗你的肉。”
白蕊君心中狠狠翻著白眼。
大瘋子,死變態。
讓這個人活在世上都是對于空氣糧食已經土地的三重浪費。
白蕊君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出手撕了撕,一番改造,丟掉了身上有的代表多面士兵的東西,確定這一身看不出來之后,拿起罐子過去。
走在這里,周圍都是些帳篷,時不時還有人出來,大多數都是看起來十分粗獷的男人。
他們看見了白蕊君,白蕊君淡然的從他們面前走過。
沒有一絲猶豫,坦然的就好像是她去自己家里打水一樣。
同樣的,可能是因為她太過于坦然的樣子,看見她的這邊的蠻族之人都看著,居然一時忘了要問什么和做什么。
一直等到白蕊君過去,幾個人一番對視,嘀嘀咕咕之后才發現事情的不對勁。
“剛才過去的是個女人吧。”一個壯漢道。
另外一個回答:“是的,還是那邊模樣的。”
一個猥瑣的聲音傳來。
“長的還挺不錯,就是前面不凸后面也沒料。”
白蕊君走在前,聽到這個聲音,忍不住暗罵。
走過去,到了可以取水的地方,白蕊君過拿著水壺取水。
周圍的人從疑惑的看著,到終于有個人站了出來。
“你是誰?”
白蕊君聽著這一句簡單的蠻族的話,大概知道什么意思。
端著水壺,白蕊君用自己這邊的話,翻著白眼道:“我是你爹!”
豈料這個人忽然面色大變:“你這個兩腳羊怎么進來的,你再說你是誰爹!”
白蕊君眼神落在這人臉上,聽著這個自己也很是清楚的話。
這人看著是白蕊君的表情,道:“我是負責叫陣的人!”
白蕊君:“………”這運氣…
感情遇上了知道兩邊語言的罵戰高手了。
抱著水壺,白蕊君也不在意:“你耳背憑什么要我說第二遍,別擋著路,我要給畢什邡送水去了。”
這人看著是白蕊君:“你是他帶來的?
昨天晚上帶來的?”
白蕊君抱著水壺過去:“想知道啊,來,跟著我過來問他。”
話音剛落,這人就默默離開白蕊君遠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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