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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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葉世禮又很快反應過來。
“還沒放榜呢。”
轉瞬,葉世禮:“不過我肯定考的上。”
白蕊君點頭:“是是是。”
她現在很希望葉世禮能夠考上。
就這樣到了放榜的日子,那地方圍了許多人,可謂熱鬧非凡。
葉世禮上榜了,名次還行,不是吊車尾的那一種。
得到這個消息之后,小廝就回來報喜了。
葉夫人知道了,高興的賞了人金瓜子,在家里面笑得合不攏嘴。
不愧是她生的兒子,多聰明啊。
葉世禮美滋滋的,得到消息就跑去找白蕊君了。
而白蕊君早就到了自己弟弟這邊。
這一次的第一名,正在她的面前。
她是想得到白蕊歌能過,也想過白蕊歌可能會名次,可是萬萬沒想到白蕊歌居然名列第一,壓下皇城這么多的學子和五湖四海的考生。
原本白榮央這個年紀,也算是才俊了,名次也在前面,可是和白蕊歌這比起來,就一瞬間不起眼了。
歡喜的葉世禮過來時候,才知道這個消息,面色一時很好看。
他算是明白這小叔子為什么一直看不慣他,瞧不起他了。
他本以為自己算不錯聰明的,現在跟這個比起來,就好似個傻蛋一樣。
白蕊君知道,這之后,自己家里,怕是要站在風口浪尖上了。
第一名…
這東西永遠都是引人注目的。
這也是白蕊歌自己要的。
白家人對于兩個人都考上的事情很是高興,但對著隨之而來拜訪的人也很是煩惱。
可是還有春闈呢,一家人還得在皇城待著。
等著春闈之后,又要依照成績看看能不能去面見皇帝,又要殿試。
白藺因此,下了朝堂之后,也多了許多不認識的人來拜訪,或者是點頭之交的人來做客。
這些消息,葉夫人寫信告訴了遠方的葉郡公。
葉郡公知道消息,就告訴了白榮鋒。
在馬背上看著紅火的落日,葉郡公心道果然自己當初眼光好,瞧中了白家這一脈。
現在看吧,四個男兒,三哥從文一個從捂,最小的白蕊歌更是小小年紀成了第一。
不是天之嬌子是什么。
不過葉郡公最高興的還是葉世禮也考上這件事情。
只要考上了,后面進去之后一切都可以安排起來了。
葉世禮自己努力拿到了這一張硬性的入場券,也是挺給他爭臉面了。
白榮鋒知道自己家弟弟考上之后,高興的跟身邊人一個個說起來。
在他身邊的姜有才想起來那個印象里小小一團的男孩,露出笑容。
“恭喜了。”
果然是印證了當初她說的話嗎,就是不一樣的。
算了,姜有才看了一眼遠處遼闊景色。
他也不能只是拘泥于兒女感情,在這邊許久,感受經歷到的不同。
要守護身后的百姓,擋住外族那些虎視眈眈的胡人,是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
他看向前方,目光落在遠方正在騎著馬在那邊巡檢的趙云身上。
姜有才有著莫名的一種感覺,他總感覺對于趙云頗為熟悉,可是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按理說,他們也不可能見過。
有時候他覺得趙云就是一個普通人,有時候看到這個人,卻又忽然覺得這個人很奇怪。
姜有才不知道其他人又沒有這樣的感覺,所以也從來不會對其他人說過。
在葉郡公身邊這些人里面,趙云是最為厲害的一個,也是葉郡公最為放心的一個。
想想歷來趙云坐的事情,姜有才又覺得是自己多疑了。
另外一邊的葉郡公,收起信件之后,看著遠方嘆了一口氣。
“這些人,怕是要鬧事了。”
夏季過后,他們的牛馬正肥,而秋季時候什么草都沒有了,為了冬季能過過下去。
去掠奪東西,是再自然不過的一件事情。
葉郡公心里一直沒有放下當初那件事情,直覺告訴他,這一次,這些蠻族之人不是那么簡單的只是打打秋風,可能要來干一次大的。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豐收之后的內陸,與其是皇城內。
許多人都已經開始為了冬季過年準備了,皇城之內一片祥和。
就算寵妃懷了孩子,現在也不蹦噠過分了,而畢什邡這邊居然也一樣老實。
有些人為此提心吊膽,但是更多的普通人只覺得現在皇城里面好多了,又是一個豐年,那自然是樂呵的過。
高高的院墻旁,白蕊君趁著沒人,幾步上去,就越過了院墻,隨后用力,又翻越了回來。
臉上露出滿意笑容,白蕊君拍拍手。
她果然天賦異稟,這些東西真是一學就會。
那一日她還試了試,發覺自己舞起來長刀也是有模有樣了。
只是沒有參考對象,白蕊君也不太清楚自己確切的水平。
現在的生活又很安靜,葉世禮準備春闈,葉夫人因為這件事情也沒有你著急催生了。
多的事情她不管了,現在空閑出來的時間就格外多。
而醫書她看了許多,記住了不少,卻沒有實踐的機會,書本之類的,看多了之后也沒什么新鮮的東西可以再看了。
皇宮之內,相冬兒摸著自己的肚子,臉上卻沒有任何母性的光芒。
她的目光落在沒有消息的信件上。
看著自己肚子,相冬兒咬牙。
要不是為了復寵挽回局面,她怎么會愿意讓自己再受這一次難。
又要生…
相冬兒想到就惡心。
而她還是低估了畢什邡的瘋魔和囂張。
畢什邡那邊擺出來的態度實在是太高傲了,屢次三番的不把她當回事。
相冬兒自認是比不過畢什邡,可是她覺得自己還是有權力的,怎么也算是和畢什邡一派能夠讓他正眼相看的人。
現在這個畢什邡對她的態度,真是啪啪打她的臉。
這個蠢貨…
相冬兒罵了一句。
現在這個時候,這個畢什邡還跟她鬧,真是蠢。
皇后那一脈的正愁沒機會呢,現在自己這邊兩方居然起了嫌隙,臨了了,送皇后那邊果子吃?
相冬兒正在煩惱,身邊有人稟報皇帝駕到。
露出一個厭惡的神色,相冬兒轉眼換了一副面孔,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