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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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蕊君:“接著說。”
丫鬟:“但是夫人因為她自己要回去的事情不高興,所以她現在不好意思說后悔了又要回去。
所以,所以昨天給奴婢一包硬殼果炒了的粉末,說這是只她會做的,只是夫人怕是因為生氣之后都不吃這個了。
她讓我把這東西加在夫人吃的東西里面,夫人一吃到這個味道肯定就想起她了。
到時候她才好有機會見夫人。”
白蕊君聽罷,嗤笑一聲。
丫鬟哭喊著:“奴婢不知道夫人不能吃這個,奴婢,奴婢之前自己吃了這個的,人人都吃的,奴婢怎么知道夫人吃不得啊。
奴婢信了那干娘的話,她之前說的都是真的,哭著傷心,說是這個東西有沒有什么不問題,吃了想不起她也沒事,就當夫人是不想見她了。
奴婢,奴婢實在是罪該萬死啊,可是真沒想著害夫人。”
許嬤嬤氣的跺腳。
“這個歹毒的婦人!”
白蕊君看向那個丫鬟,問道:“她是不是還說了,只要她能回來,她就是夫人身邊最得力的,整個院子都是她在管,她還是你干娘,你就是她以后的孩子,許了你不少好處。”
丫鬟臉上一驚,隨后哭著否認。
“沒有沒有,沒有這些,奴婢真的只是好心幫忙做了錯事。”
白蕊君揮手。
“好了,閉嘴吧,帶下去,好好關著,讓她吐出來那個劉氏婦人的住處,把人給我抓回來。”
丫鬟哭喊著被拖了下去。
白蕊君看著其他還跪著的人。
“以后可記好了,身邊哪些人有什么問題,你們早點發點早點稟報就沒事了。
你們本就是都負責服侍夫人,只要有任何問題,一個都跑不了,別想著獨善其身。
該說的該提醒的,你們最好是細心著,要不然出了這種事情,誰都逃不了!”
下面頓時又跪了一片,白蕊君看的心煩,便讓人退了下去。
回到屋子里,白蕊君看著葉夫人,心中也是感嘆。
果然還是最了解的你的人害你就是朝著要害去的。
當初她在那里,對于葉夫人和葉郡公要發落所有人就是覺得不太好。
現在果然還是遭了反噬了。
誠然葉郡公和葉夫人也不算是有錯,可惜做事沒有留一線,日后再相見,沒想到就是紅著眼了。
這劉媽媽好一番算計,拿捏葉夫人的喜好真是死死的。
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就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看了一眼還在睡覺的葉夫人,白蕊君又坐了回去。
她只覺得葉夫人這次真是好幾個錯處,一是對用了這么多年的人如此絕情遭到反噬。
這下人終歸不是什么物品,還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就有不可控性。
二是管理院子實在是不嚴格。
院子里的人都已經將這邊的事情都傳出去了,漏的跟什么似的了。
找新丫鬟進來也沒有好好挑選,才導致了這一次的事情。
三錯,就是最根本的錯。
不會看人。
這個劉媽媽,實在是也是個狠心人,要是葉夫人足夠了解,也不會有那樣得方法來對待了。
喝了一口茶,白蕊君問了時辰,她是有些撐不住了,見葉夫人也是穩定了不少,便回了自己院子里睡了。
現在她倒是不太擔心葉夫人的病了。
這硬殼果大概就是葉夫人的過敏原吧,有些人吃了特殊的東西就是會出現某種反應。
既然現在葉夫人已經好了起來,那么憑自己的抵抗力她應該是過幾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只要接下來的日子不要第二次解除到過敏原就好了。
白蕊君睡著之后,對著珠兒又是一番吩咐,而后才準備睡覺了。
管家辦事就是快,那個劉媽媽第二天就直接被抓了回來。
聽說是已經喬裝打扮準備要跑到城外了,還是被抓了回來。
白蕊君看著這個唄五花大綁丟在地上的劉媽媽,忍不住搖頭。
“好心機,真是算的一頂一的啊,還讓你得手了。
幸好,沒有讓你跑的掉,不然的話,葉家也真是丟人了。”
劉媽媽冷眼看著白蕊君,不屑笑了一聲。
“果然是你,我就說那個蠢貨怎么會這么快就找到我,原來是你啊。”
白蕊君冷笑一聲。
“看來你真的是把葉家摸得透亮的很啊,什么都讓你知道了。
可惜,你聰明,你聰明到要害人,還害成了,可是你沒有足夠聰明到不被找到。
別那副樣子了,都是要死的人了,裝給誰看呢。”
這劉媽媽咬牙切齒:“她就是個貝戈人!
我忠心不二多少年,那種時候我怎么敢,我難道還要給她賠命嗎!
她居然就這樣敢了我出來,讓我無依無靠,以為給我點錢就夠了?
光是贖身就花了一大半!”
白蕊君冷笑:“為奴便是如此,你既已做了多年奴仆,現在的下場也是咎由自取。”
“我呸!”
劉媽媽哈哈大笑:“我到老了一輩子,一輩子,無兒無女,就一個人,還被趕了出去,就為了那么一個理由。
她把我當人看沒有!幾十年了,她還有點良心沒有,以為不打我板子就是厚待了?
給點錢就是賞賜了,他們就不算狠心了?”
劉媽媽掙扎著,腳狠狠拍在地上。
“哈哈,你以為她沒事了,她這次完了,完了!
我不得善終,她也別想舒舒服服過一輩子!
你以為你嫁進來有多好嗎,他們只是利用你,給他們兒子收拾爛攤子而已,等到你沒用了,一點不合心意了,就一腳把你踢開,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個狗屁!”
白蕊君忽然皺眉,厲聲:“說,你那里面不止是硬殼果粉,還有什么!”
“哈哈哈,”劉媽媽笑得癲狂:“我就不說,我偏不說,我拿她的銀子,弄毒藥害她的命,氣死她!我氣死她個狠心的王八羔子!”
白蕊君示意,管家叫人來,這劉媽媽便被拖下去用刑法。
過了還一會兒,有人來稟報。
“這人就是不肯說,只說是死定了,沒有解藥。”
白蕊君:“請大夫去!”
之前的老大夫來了,進去看了看葉夫人的臉色,又把了脈,這才變了臉色。
“這…這是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