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徹底——
他再摸了一下,還是一點痕跡也沒了。
他想看看。
顧清舒打開了皇上的手,不讓他再碰她:“皇上還動什么?”語氣帶著點嬌軟無骨。
還摸什么?
“朕看看!”
謝禇遠再說,他好久沒有看過了,想看下是不是和他摸到的一樣,反正夜明珠還亮著,很亮,什么都看得清,他動了動,往后退了退,拿過顧清舒受過傷的手就要看她受過傷的地方。
然后還有另一個受傷的地方。
顧清舒依然不想讓他看,在她身上過敏的時候她便看過自己傷口那里,也讓蘭心給她看過,好得完美無瑕了——才怪。
摸是摸不出來什么,可是看的話,還是有一點點顏色不同,看得來有點丑,不好看,還要再抹一下藥,等一等,它才能自己徹底長好,真的變得完美無缺。。
“良妃。”
謝禇遠看了她一眼。
“皇上。”
顧清舒也叫,想說不用看,還有一點,很丑。
謝禇遠按住了她。
看到了。
“皇上。”顧清舒吐出口氣,忽然生起忐忑,怕皇上被丑到了,還想喚,還想問看得如何。
看了覺得怎么樣?
“只有一點,沒事了。”謝禇遠說了。
他輕輕的再度摸了摸眼前女人受過傷的地方,周圍都是一片白膩膩的肌膚,只有受過傷的地方顏色有點不一樣。
看著讓人覺得不舒服,不過也沒有什么不好,只是稍微有點顏色不一致,難看一點。
仔細看還是很嫩很白很軟很香,等時間過去就會好,他想親一下,親了,以前也親過,那會——
想到這里,他放下她的手,對上她的目光,猛的親過去,再親了親,含糊著:“也是為了朕。”
“皇上。”
顧清舒不由叫了聲,心情好受點。
“再抹一下藥,以后就一點也看不出了。”謝禇遠又安慰她。
顧清舒——
謝禇遠把她再抱回來,又想摸。
顧清舒沒有讓皇上摸。
皇上昨晚后難不成還想?
謝禇遠也想到了,沒有再動。
閉上眼晴再睜開。
他們沒有再怎么。
清晨的鳥叫聲響起,顧清舒再次睜開了眼,皇上又走了,她叫了李嬤嬤蘭心,讓她們再看了看她受過傷的地方,問如何,得知還是沒什么變化。
她讓她們給她抹藥。
也不知道昨晚皇上怎么會摸到想到。
她手伸了伸想摸。
“主子,你?”
李嬤嬤看主子手摸向蘭心抹藥的地方喊了聲。
蘭心也停下。
顧清舒睥了一下她們,讓蘭心繼續:“皇上昨晚。”和她們提了下。
李嬤嬤她們想說原來如此,看來皇上看到了,她們也不說了。
顧清舒問了問她們,昨日皇上過來,有沒有人去過皇上那里,李嬤嬤說有人,還是太后娘娘。
顧清舒呵一下,想到太子妃禁足的事,宮外威遠侯不知知道嗎。
讓人去通知了祖母一聲。
祖母知道了,也不用再怕她那個便宜爹的威脅。
威遠侯府。
威遠侯府老夫人得到舒丫頭從宮里傳來的消息,知道了皇上給瑤姐兒禁了足,確確實實松了一大口氣,老大的威脅她一直擔心著,也怕瑤姐兒鬧事。
這樣對誰都好,很好。
想到自己這幾日都沒睡著了,她不再去想。
這事后。
整個京城還有京城外面,連著兩三日太陽過后,又連下了三天的雨,菀菀出了宮一趟,去了食肆。
回來后顧清舒和賢妃還有菀菀又說了說話。
食肆生意還是很好,之前菀菀出宮得及時,讓生意又回來了,她們也分了一些銀子,之后看好的另兩門生意也在她們商議中進入籌備中。
鋪子菀菀也帶人看好了。
顧清舒這邊方子也給了她。
“又要勞累菀菀了。”顧清舒看菀菀。
賢妃說哪里看菀菀。
菀菀也看過來。
再后來,顧清舒讓御工坊那邊弄的玻璃瓶弄好了!御工坊的人也是真厲害,她畫的幾種都燒制好了。
原本她以為還要些日子。
或者只弄好一樣或兩樣,不曾想——
時間沒要太久,卻都燒制好了,燒制好后御工坊的人便派了人過來,通知了她,她知道后馬上讓人去取了來。
取來后,幾個玻璃瓶都是用匣子裝著的,她小心的讓人打開匣子,因為是玻璃制品,怕一不小心弄壞了。
待到打開。
她一看和她想要的一模一樣,不管是瓶口還有瓶身亦或者透明度,拿起來再放到陽光下看了看,很好。
她很開心,很高興。
御工坊的手藝和現代的工藝也不差了。
幾個玻璃瓶都不大,形狀都很美,還在邊上鍍了一層細細的金線,更是顯得華麗又低調,多了一種雅致。
李嬤嬤蘭心她們看到。
覺得不錯,不過看主子那高興的樣子,還有拿出瓶子看的模樣,她們不禁:“這就是主子要燒制的?”
“嗯嗯,看著很好吧,等。”顧清舒點了一下頭,高興的正想說什么,看她們樣子又沒有說,最后拿起瓶子:“不好看?不小巧?比起瓷瓶很不同吧?”
“是不同,好看,主子,尤其是旁邊金邊。”李嬤嬤蘭心當然也覺得精巧。
也提了金絲鍍的邊。
“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吼了,裝上東西更好看。”
顧清舒再來一聲,讓她們一人去把這幾個玻璃瓶洗干凈,一個去取一些弄好的干果還有一些干花取來,到時個裝進去看看。
當然都要小心,特別是洗玻璃瓶的,這種東西很易碎。
李嬤嬤蘭心應了聲。
她們去了。
顧清舒不再出聲,很快蘭心取來干果還有干花,她是用帕子包著包來的。
顧清舒看了也沒說什么,讓她拿過來:“把帕子攤開。”
蘭心照做了,接著睜著那雙圓圓的眼看她。
顧清舒讓她再等等。
等李嬤嬤回來。
洗好了玻璃瓶,也擦干凈拿來,顧清舒拿過來,把帕子里的干花干果裝了進去,再讓她們去取一節彩色的布條。
系在上面。
“怎么樣?”好看吧?比瓷瓶如何?顧清舒有了自信拿起玻璃瓶放到她們面前,讓她們看。
李嬤嬤蘭心簡直看呆了。
這玻璃瓶光看還不覺得,只是覺得還挺不錯,裝上干花干果再系上帶子,是的,再系上主子弄的帶子,好看了很多。
特別是能看到里面的干果還有干花。
“看呆了?”
顧清舒見她們不說話,呆呆看的樣子,再問一聲,手也在她們面前晃了下。
“主子,想不到會是這樣。”
李嬤嬤慢慢回過神開了口,只是不知道怎么說,只能望著主子。
蘭心也是,瞪著圓臉:“主子又發明一樣好東西,這東西好。”
“當然好,我一早就說過了,你們不信?如今眼見為實了吧。”顧清舒笑完又附和了句。
倆人一起點頭。
她們信了。
手伸出去碰了碰,涼涼的也不錯。
“拿起來看看。”顧清舒見狀說。
讓她們拿起來,看方不方便。
倆人拿了,很方便,就是怕摔碎了,如主子說過的。
顧清舒看出她們想法:“小心一點就不會。”
“是,主子!”
李嬤嬤蘭心再應。
應完,又拿著看了下,還是放下,跟著。
“老奴倆人真是不見到還不知道,見了才知道,這比瓷瓶好看多了,瓷瓶裝藥好,就如主子說過的,更內斂,但這個更好看。”
李嬤嬤把主子說過的說了出來。
蘭心一臉同意。
“竟說我說過的話,這東西很有用吧。”顧清舒再問。
李嬤嬤蘭心倆人:“是。”
又是一起回答。
“用處還多著。”如她和皇上說過的,顧清舒又讓她們去取了茶水來,說可以裝茶水,還可以裝新鮮的水果。
這些她也一一裝了一遍,給她們看。
李嬤嬤蘭心再呆了下:“是不是什么都能裝啊主子?”
“嗯。”一些不能吃的也可以。
顧清舒想到還要給皇上看看,她開始想是現在送過去,還是等皇上過來,她還是讓人送了過去。
送過去沒多久。
皇上過來了。
拿著玻璃瓶,看著她。
謝禇遠主要是想到那日她說的,也好奇,沒想到這樣短時間就弄出來,這女人還送到他面前。
顧清舒行了禮后,也不多說別的,和皇上示范了起來,告訴他可以裝酒,泡的酒,還有可以養魚,只要大一點,說出它的用法。
也示意給他看了。
“好。”謝禇遠也是來看下,知道后,說了一聲好。
“你很好。”他又盯著她說了聲。
這個女人弄的這東西很好。
她弄的一樣都好。
“晚上等朕。”他走了。
回去讓人照著燒制,照那女人說的燒更多式樣,也可以自己想,要是能燒出更多不同的,有賞!
“是皇上。”
人下去后。
謝禇遠又叫了來公公。
“陛下。”來公公開口,望著陛下。
謝禇遠給了良妃賞賜,讓他送過去。
別的等等。
還要等等!
來公公應了去了。
謝禇遠站了起來。
再后來,顧清舒把殿里不少東西換成了玻璃瓶,也給賢妃那邊送了些,問她喜不喜歡?
賢妃也喜歡,說玻璃瓶這樣的好東西沒有人會不喜歡,造價又不高,還美。
顧清舒笑了。
又送了一些。
之后,東宮進人的日子也到了,太子還是被解了禁,皇上還是解了他的足。
東宮也熱鬧起來,當日宮里內外不少人進了東宮。
向太子賀了喜。
威遠侯府也去了,林家好像也有人去。
據說太子沉穩了不少,也一直和人敬酒,結束后祖母送了信過來,說她那便宜爹和娘很不滿。
因為太子納新人入東宮,她的二妹妹太子妃依然被禁足著,本該由她的好妹妹顧清瑤來操持的。
可卻連面也沒露,這讓人怎么想,顧清舒聽完笑了笑,覺得這算什么,安慰了一下祖母。
她那個便宜爹還去求見了皇上,可惜皇上沒有見。
她那便宜爹還跪了好久才走。
她那便宜娘倒沒做什么。
熱鬧過后,東宮又歸于沉寂,太子當然再次被禁足。
顧清舒仍然盯著看著,也派人打聽著。
知道太子一連幾日歇在新人那里。
很是寵新人,都沒有去看她那位二妹妹顧清瑤,好像把她二妹妹顧清瑤忘了,她知道太子不會那么容易忘的。
只不過她的二妹妹就算被禁足應也能聽到看到,特別是納新人那日,還有太子連宿幾日......
笑過。
賢妃也過來和她說起太子東宮的事。
說——
“良妃妹妹,新人在太子殿下被禁足后才入宮不知道后不后悔?”
“不知道,反正還是要嫁!太子殿下被禁足了也一樣能寵幸新人,沒差。”顧清舒對此只是一笑。
“是,良妃妹妹說是沒錯。”賢妃又看了看她后:“太子妃也不知道如何?”
顧清舒:“不知道。”
不想皇上晚間過來也提到東宮太子。
顧清舒——
一樣的回答。
皇上沒說什么。
第二個月,另一位新人也入了東宮后。
顧清舒要找的人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