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書、、、、、、、、、
“那你帶回去吧,反正我不干,只要他們沒找上門說的天花亂墜我也不干。再威脅我就讓你再也見不到你媳婦。”
婁禹峰趕緊上車把箱子搬下來放在樂韻面前。
“嘿嘿,有話好好說嘛,趕快看看喜不喜歡,車上還有兩箱呢。”
樂韻現在可是拿捏著婁禹峰生命中最重要的幾個人,完全可以肆無忌憚。
“我給你搬你房間,晚上你盡情的看。領導說了,他還要再給你挑選呢。”
“婁叔現在也有怕的了,看來樂萍的地位很高啊。”
“那是,我媳婦肚子里揣著我的命根子呢。”
樂韻走進屋里看到烏沁正在接受審訊,完全沒理會就往樓上走,她還等著看禮物呢。
“樂韻,你等一下。”
樂韻聽到烏沁的聲音才剛上了兩層臺階。
“說。”
烏沁看樂韻的表情就知道不好商量了。
“我能不能用我一輩子的忠心耿耿來換我母親的一次逃跑機會?”
“在他們來之前你這樣說我還真會給你個機會,現在我做不到,也不需要。”
婁禹峰在旁邊瞪樂韻一眼。
“我們沒來你還真要放了謝詩雨嗎?”
“你猜。”
樂韻笑著快步往樓上跑。
“無組織無紀律,像一匹小野馬。”
婁禹峰無奈的搖搖頭,跟在后面搬箱子。
等樂韻期待的打開箱子后,剛才有多期待現在就有多失望。
“婁叔,你確定是領導親自挑的?”
“是啊,趙秘書還專門交代說是領導親自上陣。”
齊奕彰這時也進來了,看著樂韻哀怨的小表情,又看到箱子里的東西忍不住笑出聲。
“哎呀,這,領導的水平不行吶!”
“何止不行,連我這個外行都看出來至少一半的假貨,它不會是看著漂亮就選的吧。”
婁禹峰尷尬的撓撓頭,他能說什么,現在這種情況就是想幫領導圓兩句都沒用。
“要不我再拿回去吧,不然領導還以為你很喜歡呢。”
“是得送回去,齊少爺,麻煩你幫我把真品和有價值的挑出來,剩余的都給我還回去。”
“遵命!”
齊奕彰把三個箱子都打開翻了一遍就只拿出來一對花瓶。
“喏,就這一對。”
“水平太次,婁叔,回去有機會給領導說一聲讓他別再費心思挑選了,來回運過來真心費事兒。”
“行,回頭讓領導再想別的感謝方式吧。我近期不回去,你要抓緊時間跟著謝詩雨學習,我走的時候要把她們帶走。”
“我盡量加快速度,你走的時候把烏沁也帶走,這個人很倔強沒辦法馴服。”
婁禹峰還是第一次見到樂韻在一個人身上無可奈何。
“最近沒我的事我就去陪我媳婦,也不知道她還吐不吐。”
樂韻一聽開心了。
“婁叔不拿點好處出來嗎,沒我同意你連基地在哪都不知道。”
“怎么會,我都去過多少次了,閉著眼都能找到。”
“你去試試啊!”
婁禹峰看樂韻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趕快溜須拍馬。
“說,想讓婁叔干什么?為了我媳婦我拼了。”
“這可是你說的,其實也不是什么難事,就是想讓你在院子里給我們大家烤一只小羊羔吃,我可是聽說你在丹苑為了討媳婦歡心烤了一次,那味道讓丹苑里的人都贊不絕口。”
“嗐,就這?”
“就這!”
“安排,馬上安排。不過,我上哪找羊啊。”
“交給我,晚上只要讓我吃上連夜我就帶你去見你媳婦。”
婁禹峰挽起袖子就要開干。
樂韻再次下樓的時候發現烏沁已經暈倒,謝詩雨看著樂韻立馬跪下了。
“求求你別讓她痛苦了,我已經什么都說了,我會好好教你的。”
樂韻扔給謝詩雨一顆丹藥就坐在沙發上。
“你最快需要多久能教會我?”
謝詩雨喂烏沁吃下丹藥后心也落下了。
“要看你的悟性,當年教烏沁用了一年。”
樂韻扶額,這也用太久了吧。
“你先把理論性的知識給我寫出來,我看過后咱們直接實際操作。”
謝詩雨在樂十三的監督下一連在房間寫了一天一夜。也趁著這樣難得的機會母女倆互訴相思。
婁禹峰可是拿出了看家本領,務必得讓小祖宗吃舒坦。
樂韻吃著烤的外焦里嫩的小羊排感覺心情都好了很多。
“怎么樣?本次服務還算滿意嗎?”
“不錯,等會兒我就帶你回去。不過你要約定好時間我好去接你,最近基地被我封起來了。”
送走婁禹風迎來了樂韻艱苦學習的日子,白天是雷打不動的上學,晚上回來是謝詩雨的授課時間。有機會樂韻都會在空間反復琢磨。
高二上半學期的最后一次月考來臨,也是婁禹風接走謝詩雨和烏沁的日子。馬上就要過年也是婁禹風他們最忙的時刻,必須消除隱患讓人民過一個平安年。
但是因為災荒,人民的生活并沒有好轉,都快過年了還沒見到一場雪。明年的收成只會更不好。
早上謹行迷迷糊糊走出房間的時候就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陌生人,精神立馬警惕起來。等謹行看到陌生人的臉時一臉驚愕。
“是你!你不是被帶走了嗎?”
“呵呵,我還不能回來嗎?冤有頭債有主,今天就是我來收你們命的時候。”
說時遲,那時快,來人立刻對謹行動起手來,打斗聲也引來了房間其他人。
“謝詩雨,她怎么會逃出來的。”
“別問了,趕快幫忙。我要打不過了。”
謹行對著站在一旁的小伙伴求援。
現場連東叔都拿著掃把加入了混戰,唯獨只有齊奕彰沒動。而是在一旁來回轉著看謝詩雨的動作。
當謹行第一個被打飛出去時,齊奕彰終于出手了。
好像知道謝詩雨該出什么招似的,齊奕彰直接快狠準的擒住對方的雙手。
“玩夠了?”
順勢把人拉進懷里,旁邊的人下巴都要驚掉。
“齊少叛變了。”
謹情指著齊奕彰正要開罵。
謝詩雨撕下了臉上的面皮。
“只有你能認出我來。”
齊奕彰松開樂韻擰了擰她的小鼻頭。
“你的易容術很成功,就是行為動作沒有從根本上改變。”
“樂樂,你成功了。”
樂韻手里甩著面皮驕傲的仰起頭。
“怎么樣?不到三個月我就拿下了,剛才像不像。”
“特像,不然我們怎么會打起來。”
謹情拿過面皮就往頭上套,謹行撫著胸口站了起來。
“樂樂,下手忒狠了。我都有種真正廝殺的感覺。”
“哼,看看你平時有多不努力,完全沒有進步。”
謹行一屁股攤在沙發上吊兒郎當的翹起二郎腿。
“我能有什么辦法,每天有寫不完的題,背不完的書。天天腦袋都是昏昏沉沉的哪有精力修煉。”
“強詞奪理,人家謹言和齊奕彰怎么能進階的。你再不努力馬上謹心謹情就要攆上你了。”
越聽謹行越有危機感,當天晚上謹行就進行了地獄式修煉。
最后一次月考后就是期中考了,六人組只需要再努力十天就要放寒假。眾人許久未歸都很想念基地里的所有人。
而許久未見的尹長老這時也帶著尹祺深回來了。
“尹長老這次在家時間可是夠長的。”
“別提了,回到家我們倆就被纏著指導他們煉丹,這不,一直待到現在才趕回來。”
“我和長老都是偷跑出來的,反正已經教出來一批了,沒必要再浪費時間。”
尹祺深早就在家待夠了,在丹苑待的都感覺那里才是家。
“對了,這是白顥送來的信。我感覺他應該是想孩子了,這兩年多白顥已經在白家站穩了。”
樂韻接過尹大長老遞來的信快速看了一下,確實是想接回白念菀和白熙燁。
由于樂韻從醒來很少在丹苑,也沒那么多精力人人都照顧的到,沒事找自己的情況下一般不會去主動詢問。
樂韻轉頭對身旁的謹言詢問。
“你知道白家兩兄妹都到哪個等階了嗎?”
“咱們來上學的時候他們兩個都已經修煉到練氣四層了。白熙燁的資質沒有他妹妹好,慢慢就會拉開距離。”
“按他們的年紀來說也算是不錯了,那就讓他們回吧。給白顥發個電報讓他親自來接吧。”
“兩位就在這里等我們十天,我們考完試咱們一起回。”
尹大長老不由感嘆。
“四大家族的孩子們都應該向你們學習,能考上大學的真不多。就是回頭你們考上大學每年回來的次數就少了。”
“是啊,基地在這里還是挺遠的。”
樂韻陷入沉思,她心里有個大膽的想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的通。
六人最后十天那是頭懸梁錐刺股,樂韻都找到了前世奮戰高考的感覺。雖然題型簡單的多,但是擋不住大家的氛圍太好。
六人中四人拿下了全校前四名,謹心謹情也進步到全校前五十名。
“我們這個成績怎么能考上第一學府?”
謹情喪氣的趴在謹心背上。
“考不上咱們就去陪讀好了,反正擋不住咱們一起過去的決心。”
“過年你們就讓梅爺爺好好給你們補補課,你們還是基礎不穩。還有半年時間,應該可以的。”
樂韻只能安慰,畢竟大家都是為了和自己在一起付出了更多的努力。
收到成績當天大家就迫不及待的往基地趕,臨行前樂韻還讓謹言謹行去給市特辦組送了不少年貨。每個月樂韻和齊奕彰都去領工資和票也和大家越來越熟悉,有好東西當然要想著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