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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半個月,錢珍珠一直在為兒童福利院的事情四處奔波著。
因為整個省城都沒有一家所謂的兒童福利院,更準確點,應該沒有一個慈善機構,以前還有富戶成立的收容所,但在戰亂的時候就已經敗落了。
再加上如今大環境不景氣,人人自危,誰還有心思組建收容所?
像建立兒童福利院這樣的事情在省城的確還沒有人做過,所以,如果錢珍珠想要做這件事的話,無疑就是省城的第一個先例了。
政府部門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跟手續,因此在聽到錢珍珠的意愿后,瞬間就引起了高層的注意。
毫無疑問,建立兒童福利院一事他們都舉雙手贊成。
于是,相關部門快速開了個會,很快就拿出了相應的章程來,反正最終旨意,就是必須全面配合錢珍珠的工作,順利的成立起兒童福利院。
這樣的事情,不管對他們而言,還是對普通的老百姓來說,都是有利而無害的大好事。
甚至他們還想著,現在全力支持錢珍珠做慈善,或許后面就會鼓勵及影響到更多的富人也參與進來,那樣的話,真就能挽救很多條無辜的生命了。
而作為倡導者的秦天如,原本想跟著錢珍珠一起的,但考慮到她的肚子,最終她就負責留守后方了。
既然要建立福利院,那宅院部分區域就要適當的做一些調整,之后還要對房間進行裝飾布置,準備一些生活物資品等等,說來后勤的事情可一點也不少。
錢珍珠已經把整個大宅院分成了前后兩個大區域。
前院是由幾個獨立院落組建成的兒童福利院,光是這面積就已經比祁家宅院還要寬敞了,加在一起的房間就有幾十間。
如果每個房間都弄成大通鋪的話,那完全能夠容納上百個孩子生活。
而后院則就是錢珍珠居住區了,她把跟父母一起生活過的區域單獨圈了起來,形成了一個獨立的私人領域,大約占了總面積的三分之二。
即便這樣,誰也沒資格指責什么,到底是她自己的家,主人家想怎么分配誰也無權干涉。
人家能劃分出一個大院子來接納流浪孤兒,就已經很仁至義盡了,至于劃分多大的面積,誰也說不著什么,畢竟也沒人做到像錢珍珠這種地步。
如今秦天如的孕期已進入第四個月了,因為是懷有雙胎的緣故,這半個月她的肚子噌的一下就鼓了起來,已經明顯有了孕婦的形態了。
哪怕她負責后勤工作,但也沒有人敢讓她奔波勞累,所以很多事情大多還是由老管家一家人在跑腿,而她只需要指揮,提提意見就可以了。
除此以外,李鳳梅帶著一雙兒女也會過來幫忙布置,因為之前借助過幾天的緣故,錢珍珠跟張家人也算是熟識的關系了。
過去被囚禁的那些年,錢珍珠幾乎與過去相識的人斷了來往,她年輕所認識的小姐妹,也早已紛紛嫁了人,有些甚至舉家遷去了外地。
所以,錢珍珠在省城相熟的朋友極其的少,除了寒天小兩口,也就是張家人,因此她回歸錢家后,仍然與張家人保持了聯系。
得知她要創建兒童福利院,張家人也表示出極大的支持與贊賞,甚至用實際行動表示,為前期的準備出了一份力。
每天上班之前,祁寒都會親自把歡歡送到錢家,下班后再來接她回家,有時候他們夫妻兩也會留在錢家吃了飯在歸家。
以兩家現在的關系,自然用不著再客氣什么。
當然,秦天如也會經常帶一些新鮮的果蔬到錢家,這些東西可是市面上很難買到的緊俏貨,受到了錢珍珠極大的喜歡及歡迎。
沒過多久,聽到消息的袁媛,也抽空來到了錢家。
她如今一邊要照顧婆母,一邊還要工作,實在抽不出多余的時間過來幫忙,因此,袁大小姐直接捐出了一百塊錢的善款,作為給孩子們的生活物資金。
“你最近怎么樣了?怎么瞧著臉色差了很多?”
近半個月沒瞧見袁媛了,現在猛的瞧見本人,秦天如小小的驚了一下。
主要是袁媛的氣色,是肉眼可見的不太好,這模樣搞得就像是病癥中的人一樣。
袁媛嘆氣,“別說了,家里的那位太會折騰人了。”
“怎么?不是說病的有些嚴重嗎?怎么還會折騰人?”秦天如瞬間就聽明白媛媛姐口里說的那位是誰了。
只是她有些納悶了,前段時間不是說傷寒比較嚴重,都已經臥病在床,所以才需要兒媳婦在跟前照顧嗎?
既然都臥病不起了,哪來的精力折騰人?
所以,病情是假的咯?
袁媛再次深深的嘆出了一口氣,“的確是病了,但更多的是心病,哎,歸根究底,還是見我肚子一直沒動靜,心里對我有些怨念了,所以才會借故跟我撒氣。”
說到孩子的事,袁媛也覺得很委屈,又不是她不想生,可孩子不愿意來,她能有什么辦法啊。
醫生也說了,他們夫妻兩的身體沒問題,孩子的事情只是時間跟緣分的問題,她也很著急好嘛。
可現在婆母把所有的問題都怪罪在她的身上,好像生不出孩子全是她的錯一樣。
而對方又是長輩,先天的壓自己一頭,她又不能反擊回去,所以心里說不出的煩悶。
“啊?”秦天如訝然,完全沒想到竟是因為這樣的事情,坦白說,她還真沒有婆媳矛盾這方面的經驗。
因為她家里的人,在婆媳跟姑嫂,甚至妯娌之間的關系都相處的挺好的,而她自己也沒有遇到過這方面的問題。
因此,一時間她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回應。
“你不用擔心,這幾天她的病情也該好了,應該不會再為難人了,我心態好著呢,不會放在心上的。”
袁媛不想讓歡歡因為自家的這點破事影響心情,所以立馬解釋了幾句,就目前來說,她家那位還沒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來。
只不過會時不時的當著自己的面,說一些陰陽怪氣或指桑罵槐的話,聽著很是刺耳,讓人很不舒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