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珍珠姐給我的,原本還想拒絕的,但后來結成了姐妹,也就不好再推拒了。“
秦天如指了指桌上的十個木匣,里面的東西她剛才都已經看過了,每個木匣子裝著的都是精美又名貴的珠寶。
有翡翠玉鐲、金簪珠釵、金花生、名貴玉佩、祖母綠玉墜、貓眼石、玉石掛飾、白云戒指跟扳指、寶石胸針,可以說一個人身上能佩戴的飾品都包攬齊全了。
在木匣子全被打開后,秦天如直接被木匣子里裝的各式各樣的珍寶晃花了眼睛,主要是每匣子的珠寶都璀璨奪目,熠熠生輝,一眼就能看出是精雕細琢的名貴珍寶。
而最后一個木匣子里裝的是兩個纓絡長命鎖,制作十分華麗精美,上面裝飾的點綴物全是價值不俗的好東西。
看到禮物中有一對長命鎖,秦天如也不覺得意外。
她懷有雙胎的事情,除了劉伯劉婆婆以外,暫時就告訴過張家人,不過前幾天寒哥經常跟達哥一起辦事,估計他們夫妻倆應該也知道了。
但因為這段時間媛媛姐一直留在家屬大院照顧著生病的婆母,所以,這段時間她都沒時間過來找她玩。
除了他們兩家,目前他們夫妻倆并沒有對外宣揚懷有雙胎的事情,而前幾天珍珠姐就跟鳳梅嬸以及劉婆婆她們接觸過,所以想來是從她們那里知道的。
秦天如見識過的珍寶還是挺多的,所以在珠寶名玉鑒賞方面,她還是有些眼光的。
這么一個長命鎖就已經價值千金了,更何況還是一對了。
她敢肯定,她母親大人的收藏里絕對找不出比這對長命鎖更精致華美的了。
這妥妥的大手筆啊,太壕了!
一次性就拿出來十個匣子的珍寶,秦天如不得不感嘆下,不愧是建國前的省城富豪啊。
“這...”
祁寒也被木匣子里的華貴珠寶給震住了,隨隨便便把其中一個木匣子拿出來,就已經能引來無數人的窺覷了。
但眼前卻擺放著十個價值連城的木匣子,而且還沒一個價值低,品相差的。
祁家也是有一些珍藏的,但坦白說,還真沒有這么多品相極好的珍寶,不怪祁寒有些意外。
秦天如輕聲解釋了一句,“珍珠姐說她爹還給她留了一大筆的家產,梁國雄所掌握的只不過是三分之一而已。”
可想而知,錢家是多么富可敵國了。
就是因為明白這些東西對珍珠姐不算什么,也動搖不了根本,所以她就欣然的收下了。
聞言,祁寒瞬間了然了,對于錢珍珠認親的行為,他倒是不排斥,說來對方也不過是一個苦命人罷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收起來吧,聽達哥說,錢家其他旁支的人早在動亂的時候就逃去國外了,當時只有錢老爺留了下來。
所以現在錢氏一族,就剩下錢小姐了,她這些年來身邊也沒一個值得相交的朋友,那住在那么大的宅院里,難免會覺得有些冷清吧。
你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對你有著很大的信任感,認你當她妹妹,估計也是想在生活中有個能說說心里話的姐妹吧。
錢家不差錢,我們在物質上也給與不了她什么幫助,也就只能在生活層面上給與一些關懷了,以后有時間可以多請她到家里來做客,住上幾天也無礙。”
只有人品沒問題,又親近他家歡歡,他是不介意多一門干親的,而且他還巴不得歡歡能多幾個知心的姐妹朋友。
不然讓她長時間的宅在家里,他都怕她悶出問題來,在這個世界里,歡歡也就交了袁媛一個朋友,張斌的妹子紅萍的性格也不錯,也算的上同性朋友了。
兩個人的性子都比較潑辣爽朗,跟她們相處,歡歡也能愉悅很多,但這兩個人平時都比較忙,并不能經常跟歡歡作伴。
現在能多了一個錢珍珠,祁寒是非常樂見其成的。
相比袁媛跟張紅萍的性格,錢珍珠更有大姐姐的風范,雖然有些柔弱,但性子沉穩溫婉,心思也比較細膩周道,有她待在歡歡身邊,祁寒十分放心。
秦天如連連點頭,露出甜美的笑容,“我們這是心有靈犀了么,我心里也是這么想的,咱們想到一塊去了。”
“你是我媳婦,你能同意她的提議,我大致就知道你是什么想法了。”祁寒眼里滿是笑意。
秦天如豎起大拇指,給了他一個贊賞的目光。
忽然,她想到了一個嚴峻的問題,不由拉著祁寒的手問道,“你剛說錢家親戚逃到國外去了,那明年的風波,豈不是會波及到珍珠姐?”
祁寒嘴角微揚,意味深長的說道,“問題應該不大,畢竟錢家把七成的家產都支援給公家的基建了,這也算是很大的榮光了。
而且錢家現在就只剩下珍珠姐一個弱女子,上面也不至于撂下臉面趕盡殺絕,不過錢家的那座大宅院的確有些引人注目。”
說到此,祁寒皺了皺眉頭,“如今梁國雄的事情在省城傳得沸沸揚揚的,大家都知道她手里握有了一大筆錢,再加上她一個孤身女人,肯定會招來不少人的紅眼。”
秦天如接著話頭,“說不定還有不少人想打珍珠姐的主意呢,她現在看起來沒權沒靠山卻非常有錢,這樣的女人很容易被一些心懷不軌的人給盯上。”
越想歡歡的心里越著急,很擔心珍珠姐現在的處境,畢竟現在的錢家已經不如往昔了。
祁寒安撫道,“你別急,明天你找她好好聊聊吧,如果可以,我建議她搬出錢家大院,然后再舍棄一部分錢財出來,要么就是短時間內找一個背景強大的男人改嫁。”
秦天如瞪眼,“那不可能!想想珍珠姐都不會改嫁的,至少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她才甩掉梁國雄那個渣渣,心里的傷口都還沒愈合呢,現在讓她立馬改嫁,不太可能的事。”
這段時間她承受了那么多的悲痛,還得知父親死亡的真相,這些事情都是需要時間慢慢調整的。
以她對珍珠姐的了解,她看著柔弱,但骨子里還是很堅忍的,不然這些年來也不會忍辱負重堅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