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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夜深人靜之時,祁寒與秦天如飛速的穿梭在城市里。
很快,小兩口就來到了工地上,不過倆人并沒有進入工地里面,而是站在工地大門五十米處的位置。
秦天如想要了解昨晚發生的事情,并不需要站在事發地,更不需要迷暈值守夜班的工人。
因為只要有土壤生息的地方,方圓幾百里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秦天如蹲下身,雙手觸摸在地面上,緊閉雙眼,把注意力全部傾注在腳下的這片土地上,一點點的滲入自己的異能力。
她靜靜的感受著植物們給予她的回應,然后再慢慢的與它們的意識進行交流,甚至她的腦海意識中,還能閃現出昨晚事發時的一些模糊畫面。
秦天如不著急,耐心的一點點進行梳理,從工地最近的植物再延申到工地之外的到植物們,從它們斷斷續續的講述中,她逐漸拼湊出了整個過程。
接著,她又以工地為中心,向四周的方向不斷擴散。
兩分鐘后,秦天如終于鎖定了明確的方向,也是好在這片地方的植物多,沿路都有野蠻生長的植物,雖然稀稀拉拉的間隔著距離,但慶幸的是沒斷了線索,陸陸續續的能連接上。
“走這邊。”
秦天如立馬拉著寒哥的手,帶著他朝鎖定的方向走,一邊走她一邊感應著周圍植物們給與的回應,大約十五分鐘左右,他們到達了一處有些破舊的倉庫。
倉庫的周圍長滿了野草,又高又茂密,除此以外,四周就不見任何的建筑物了,看得出來這處地方應該荒廢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以致于這處地方十分荒蕪。
遠遠的看過去,這片雜草都已經把整座倉庫的面貌給隱匿了,走在遠處的馬路上,壓根想象不到草叢深處,竟還有一座破舊的倉庫。
“何橋梁這幫人到時會找地方。”看著眼前的情形,祁寒譏笑著。
秦天如低聲提醒,“噓!別吱聲,等我一下。”
緊跟著,她又蹲下身,把異能傾注在土地上,讓自己的感知力團團的包圍了整座倉庫,甚至四周所有的植物。
秦天如感覺到覆蓋的面積差不多了,就迅速收了手,隨即拉著寒哥的手,瞬間移動帶他回家了。
也就幾分鐘的時間,小兩口就瞬移回到了他們的房間。
祁寒立馬給自家媳婦倒了一杯水,歡歡接過杯子喝了起來,這么一通忙活,她真有些口渴了。
直到一杯水喝光了,秦天如這才說起了由植物們拼湊出來的真相。
那幾個值守夜班的工人,他們布袋子里的山茶的確被加入了一些粉末,是工地上的一個工友趁著他們去食堂打飯的時候,偷偷加進去的。
因為只有這樣,才不會被人發現,如果等到他們泡好了山茶的時候,畢竟茶杯都在他們的視線范圍內,要想找機會下手并不容易。
所以,只能把整個袋子都加入粉末。
那幫人決定這么做的時候,壓根沒想過布袋子會被人發現,因為在普通小老百姓的認知里,壓根就接觸不到迷藥這樣的陰謀詭計,只會當成是自己太犯困了。
誰又能想象得到值守夜班的幾個人都是因為喝過山茶的緣故呢?
一切就如他們所計劃的那樣,等到半夜的時候,值守夜班的幾個人相繼的昏睡了過去。
接著,就有六個年輕男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工地,那模樣那做派,真的一點也不虛心膽怯,相反一行人還十分的理直氣壯。
不僅如此,他們甚至還用手推車搬走了那批建材,就這么正大光明,無比猖狂的來回跑了四趟,這才搬完了所有的建材,真的是一點也不剩。
之后,他們就把所有的建材找地方藏了起來,至于地址,就是他們剛才看到的那個破倉庫。
不過昨晚偷運建材的人員中,似乎并沒有何橋梁這個人,聽它們的講訴,全程那些人都是以一個姓劉的男人為首,還稱呼他為領頭。
聽到這里,祁寒脫口道,“那應該是劉天民了,聽陳友國說,他就是何橋梁身邊的一個狗腿子,劉天民呢,也以何橋梁馬首是瞻,很是奉承討好。
即便昨晚的事情沒有何橋梁參與,但肯定跟他脫不了關系,如果不是他首肯的話,諒他劉天民也沒那么大的膽子吧。”
秦天如嘖嘖稱嘆,“他們的膽子是真大啊,那倉庫距離工地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他們難道就不怕大家地毯式搜查到他們那邊嗎?”
“或許他們比較自信吧。”
對此,祁寒也只能這般猜測了,不然怎么理解那幫人的腦回路?
“媳婦,倉庫那邊安排好了吧?”
昨晚的偷運行為雖然沒有何橋梁,但只要他參與了交易行為,那他的罪名一樣跑不掉。
“放心吧,我出馬肯定辦妥當咯”
今晚那個倉庫大門就值守著幾個高大魁梧的男人,如果真要對上的話,那幾人完全不是問題,可他們夫妻兩的目的并不在此。
所以秦天如把四周所有的植物安排好以后,就撤回來了。
“那好,剩下的就看我明天的表演了。”祁寒打趣道。
秦天如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期待你的表演!”
次日,吃過早飯后,祁寒抱著一個紙箱子出門了,里面裝著岳母大人幫他采購的建材樣本。
來到工地上,工人們正湊成堆說著什么,議論的話題無非就是丟失的那批建材,到現在還沒一點消息,大家難免有些發愁。
因為這批建材的丟失,對工地造成的影響太大了,哪怕領著最低工資的工人,也無法置若罔聞。
看到祁寒走了進來,大家紛紛閉上了嘴巴。
這會的趙總工正一口一口的抽著悶煙,就因為建材的事情,他昨晚一整夜都輾轉難眠,發愁啊!
昨天他跟祁寒把事情上報給了上級領導,頓時引起了眾位領導們的不滿,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建材丟失,他們也脫不了一個管理失職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