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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祁寒想等的時機!
以邱林與李國富的脾性,早晚會憋不住鬧起來,他們倆把場面鬧的越大,就越對他有利。
等到場面混亂起來,就方便他施展身手了。
這幫人打算餓上他們幾天,那近幾日肯定不會搭理他們,任由他們待在木屋里,所以想要破局找尋機會,那就只能是他們這邊主動出擊了。
在早上不見土匪們送來早飯的那一刻,祁寒的心思就已經千思百轉,想好對策了。
而他第一步就是先安撫住了兩個刺頭:邱林與李國富。
因為他們的脾性是最差的,他不想讓他們大清早就鬧起來,所以只好耐心的跟他們說了一番話,同時也是想讓他們清楚的認識到當前的艱難處境,別抱著某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了。
早上鬧事,不,準確來說,白天之內鬧事對他都沒有任何的益處,即便能逃出木屋,卻未必能逃離土匪們的追捕。
而最好的時間,就是天黑以后。
因此,白日一整天,他都沒再說任何話,就是為了養精蓄銳,時刻準備著蓄勢待發。
果然,一切都如他所料!
土匪是真打算不給他們一粒米吃,甚至連水都不給,這種狠絕的程度,終于讓邱林與李國富爆發了。
祁寒暗自琢磨好了計劃,但卻沒有透露出絲毫想法。
因為他就是想讓邱林與李國富主動鬧事,要不是他們執意要走大路,或許車隊也不會出事。
所以,這算是對他們小小的懲戒一下。
況且,鬧事太費體力,沒準還會遭受到土匪們的責打,場面要是鬧開了,這個過程誰也料想不到會有什么意外發生。
因而祁寒也不想讓師傅跟好兄弟去承擔這個風險。
最重要的是,如果他告訴了他們自己的計劃,即便他們會配合,但也容易露餡,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誰也不說,讓事情自然而然的發生!
而這會,門里門外的人正懟的起勁,似乎土匪的情緒也已經到達失控邊緣了。
祁寒抓緊時間,朝著右側的許向東挪動著屁股,緊緊挨向他,在對方詫異疑惑的時候,背在身后的手,握著匕首隔斷了許向東手上的繩子。
(⊙▽⊙)許向東驚愕的看著祁寒,他兄弟真是能人啊!
祁寒朝著他打了個眼色,對方立馬閉上了因驚訝而微張的嘴,許向東知道這會不是詢問的時候,他微微點頭回應,忍住了滿心的疑慮。
另一側的方學軍,已經注意到祁寒與許向東之間的舉動,眼睛也瞪得大大的。
他沒想到祁寒身上竟然還藏著一把刀,怎么可能呢?
昨天土匪不是特意搜過他們全身嗎?他身上哪來的刀?
但驚訝歸驚訝,方學軍卻是個知道輕重的人,默默的沒吱聲。
祁寒隨后又湊到了方學軍的身邊,同樣解開了他手腕上的繩子。
就在這時,木門被打開了,一個兇神惡煞的男人站在門口,手里拿著一根鞭子,二話不說就朝著邱林與李國富打去。
“啊!”
二人一時不察,被鞭子打在了手臂上,驚得倆人立馬逃竄。
在木門打開的那一瞬間,祁寒仨人頓時握住繩子,仍然裝做被綁了手的樣子。
好在木屋的光線偏暗,不仔細看的話,壓根看不出他們三人手腕上的繩子早已斷開了。
“瑪德,找死的玩意!看老子今天不打的你們哭爹喊娘。”土匪朝著邱李二人甩著鞭子,嘴里罵罵咧咧。
木屋里沒有任何的家具跟遮擋物,邱林與李國富兩人只能在屋內躲來躲去。
方向軍與許向東裝作害怕的模樣,緊緊的朝著祁寒靠攏,三人湊做一團。
祁寒的手緩緩的握住藏在大腿下的匕首,在土匪背對著自己之際,瞬間一躍而起,一手捂住了對方的口鼻,一手把匕首按在他的脖子上。
高舉著鞭子的土匪瞬間僵住了身體,不敢輕舉妄動了,他明顯感受到自己脖子右側貼著的刀身,傳來的陣陣冰涼。
祁寒冷聲警告:“老實點,不然別怪我的刀不長眼。”
在祁寒撲向土匪的時候,許向東立即沖向了門邊,把木門給關上了。
他們被關的這個木屋并不在主院位置上,而是稍稍靠著后院的方向,再加上外面天色已黒,本就沒有人值守在門外,因此在事發的第一時間,并沒有引起外人的注意。
祁寒接著對幾個隊友吩咐著,“向東,你拿著鞭子繼續打出響聲,邱林,大隊長,你們倆繼續裝成被打的樣子,動靜弄的大點,師傅,你拿繩子把這人的手腳綁上,趕緊的!”
許向東立馬奪過土匪手里的鞭子,抽打在木屋的墻面上,鞭子發出‘啪啪’的聲響。
方學軍也迅速的撿起地上的繩子,走上前利落的綁著土匪的雙手雙腳,他擔心土匪會突然發出聲音,連忙取下腳上的襪子揉成團,塞進土匪的嘴里。
“.....”邱林與李國富倆人一臉呆滯,顯然被眼前突然的變故給驚愣住了。
邱林在見到祁寒擒住土匪的那一刻,心里不由冒起了一團火!
這個祁寒太狡詐了,明明有辦法卻不告訴他們,還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打,真是卑鄙無恥啊。
原本邱林還想發發火,但見祁寒整個人氣勢大開,冷靜自持的吩咐著他們每個人,特別是看向他們的目光帶著一股莫名的冰冷。
這是他從未見過的祁寒一面。
祁寒見倆人沒反應,低聲呵斥,“想要活命,就聽我的安排,快點!”
“哦哦”
李國富瞬間回神,老實的按照祁寒的吩咐,裝作被打的嗷嗷叫喚。
哪怕心里再憤憤不平,但邱林也知道眼下保住性命才是最要緊的,其次,他心里也清楚,只有跟著祁寒,自己才有可能逃出這個土匪窩。
于是,邱林跟著李國富大喊大叫。
祁寒把土匪交給了師傅看管后,自己則走到了門邊朝外查看。
他發現木屋外并沒有巡邏的人,倒是遠處的大院里圍坐著一群玩著紙牌的人,即便聽到了木屋這邊的動靜,那些人似乎也渾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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