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書、、、、、、、、、
這一次,三人上山采摘了兩籃子的楊梅,大約三十多斤,一籃約有一斤多點的南瓜尖,其次,五斤多重的黑木耳,兩斤多的牛肝菌。
至于沉香木,暫且做收藏用,沒辦法計算在內。
“你們今天上山的收獲還挺多的啊。”沈月蓉看著一桌的山貨,笑著夸贊。
祁晴神神秘秘的湊到母親身邊,“這些東西算什么啊,加起來的價值還比不上一塊木頭呢。”
“說啥呢?”
沈月蓉一頭霧水,以為是自家閨女在說什么玩笑話,可她一點都不覺得好笑。
聞言,秦天如跟祁春妮都會心一笑。
見狀,沈月蓉與祁夏妮滿眼疑惑的看著她們三人。
“你們這是在打什么啞謎呢。”
祁春妮立馬從背簍里拿出了沉香木,遞給了沈月蓉。
“二嬸,這是沉香木,我們在山上撿到的,嫂嫂說這個很值錢。”
“啥?沉香木?你們撿到沉香木了?”
沈月蓉是知道沉香木的,畢竟她嫁的男人就十分喜愛各種名貴的木料,她或多或少也耳濡目染了一些。
據她所知,他們家之前那個倉庫所收藏的那些名木里也沒有沉香木,倒不是說倉庫的那些名貴木料比不上沉香,而是因為沉香木實在太稀有了。
這已經不是價錢高低的問題了。
“對啊,我們運氣好吧。”祁晴特別嘚瑟,就像是她自己撿到了寶一樣。
沈月蓉接過春妮遞過來的沉香木仔細端詳了一番,“這就是沉香木啊,果然有一股香味。”
她之前的確聽說了不少有關沉香木的事情,但她也并沒有見過原木的沉香。
祁夏妮一臉迷惑,完全不知道她們在說些什么,于是,她連忙拉著小晴姐給她仔細講一講。
“哇!姐,你運氣也太好了吧,竟讓你撿到寶了。”
聽完小晴姐的講述后,祁夏妮不由滿臉羨慕的看著自家大姐。
她也好想撿一塊啊。
早知道她今天就跟著嫂嫂姐姐們一起上山了,她原本還以為只是上山摘些野果子呢,所以,就沒什么興趣跟著去。
祁春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都多虧了嫂嫂,不然我也撿不到。”
沈月蓉高興的說道,“都好都好。”
瞬即,眾人囅然一笑。
下午的時光,幾個姑娘們在院里釀起了果酒。
楊梅釀酒的工序并不復雜,需要的原料也就白酒、楊梅、冰糖。
先將楊梅用鹽水浸泡15分鐘后,用清水洗凈,放置在曬架上晾干,隨之把曬干的楊梅依次輕放至玻璃容器中。
接著,按一層楊梅一層冰糖的順序碼放,在碼放好楊梅和冰糖的玻璃容器中倒入白酒,白酒要沒過楊梅12公分。
這白酒最好選用45°左右的清香型純糧釀造的白酒。
然后,擰緊蓋子密封好玻璃容器,放置陰涼通風處,每隔三天可搖晃一下瓶子,釀制1525天時就可以喝了。
飲用前可冰鎮一下,喝時的口感會更好。
“那這個楊梅酒喝了有什么益處嗎?”
祁夏妮看著兩個姐姐做的十分認真,不禁好奇的多加詢問。
祁晴思索道:“我想想啊...這楊梅酒的好處多著呢,清熱、益氣、養陰、除濕。”
這楊梅酒含有的多種有機酸,可以幫助食物消化,增進食欲,且還能降血脂,幫助脂肪轉化,也就是起到減肥的效果,總之在新陳代謝及降壓方面,有明顯效果。
平時適量飲用楊梅酒,有助于調節血脂,降低血壓,可起到很好的保護心血管的作用。
“這個楊梅酒真不錯啊,那我可以喝嗎?”
祁夏妮聽著楊梅酒有這么多的益處,心里頓時蠢蠢欲動起來,既然對身體大有益處,她當然也想喝一喝。
這個問題倒是難住祁晴了,書上沒寫啊,而且生活中似乎大多時候,都是男人們才會喝酒,所以,她還真不知道十二歲的半大孩子能不能喝酒。
祁晴不由看向了自家嫂子,她覺得嫂子應該知道這個問題,在她心目中,嫂子完全是無所不曉的人。
秦天如接受到求救信號,笑答道,“可以,這個楊梅酒對身體很有益處,只要不是孩童,日常適量的喝一些是沒有問題的,而且,這果酒還可以起到美容養顏的效果。”
“哇!!”
祁夏妮驚呼,滿上透著不可思議的小表情,其他人聽見了,也是一臉的欣喜。
這果酒真是好啊。
前前后后花了兩個小時,秦天如幾人終于封上了玻璃蓋子。
最終裝了三個小玻璃壇子,每個壇子大約有十七八斤重,總共用了二十一斤楊梅,三個壇子各用了七斤楊梅。
秦天如已經做好分配了,他們三家人各一壇。
至于今天收獲的山貨,她也均分成了三份,讓三家人都吃點新鮮物,雖然腌制食物很不錯,但也不能天天吃啊。
忙完后,幾人在堂屋門前坐成排休息。
“嫂子,咱們院里的桃子什么時候可以吃了啊?我感覺已經泛紅了。”
祁晴的目光不由落在了院子里的桃樹上,這顆桃樹還是之前嫂子從山上移栽回來的,當時帶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含苞待放了。
而這顆桃樹從移栽在院里后,一直都生長的極好,不僅枝葉繁茂,每支樹桿上掛滿了沉甸甸的果子。
兩個月的時間,這顆桃樹逐漸結出了很多的小青果,特別是近一個月,小果子漸漸長大,到現在都有她拳頭這般大小了。
瞧著可喜人了。
秦天如的目光不由也跟著看了過去,“應該還要再等半個月樣子吧,這桃子還沒完全熟透呢,現在的口感估計哈有些澀口。”
“半個月?那不就是大哥回來的時候啰。”
祁晴歡喜的計算著時間,一想到桃子的鮮脆多汁,她就忍不住口齒生津。
她發覺來到鄉下生活后,她真的是越來越嘴饞了。
“嗯,差不多那個時候。”
秦天如點頭應道,但此時的心思卻已飄到了遠方的祁寒身上,一提及他,她就倍感想念,如今他已經離家大半個月了。
這一次的任務重,路上也不敢大意放松,隊員們時刻都警惕著,因此,這次出行,祁寒沒辦法天天都跟歡歡通電話,只能隔三差五的找時間匯報近況。
上一次通話已經是三天前了,也不知道這幾天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