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書、、、、、、、、、
飯后,祁寒就拉著自家小媳婦回房睡午覺了,這多睡會也能養養神,更利于身體的調整。
對此,秦天如自然是支持的,她本來就有午睡的習慣,只是有些納悶怎么今天她家寒哥對午睡這事這么積極。
平時他在家也沒見他多喜歡午睡啊。
但不管為什么,反正她是很熱衷樂意的,于是,歡歡在祁寒的懷中找了一個舒適的睡姿后,就安然入睡了。
祁寒輕摟著媳婦的腰肢,聞著屬于她的清甜氣息,原本只是打算陪睡的,漸漸的也有了睡意。
于是,小倆口相擁入眠。
在此期間,沈月蓉也叮囑著一雙兒女別去打攪哥嫂午休,同時還讓他們動靜小一點。
之前她一直擔憂著老大跟歡歡圓房的事情,如今小倆口也成了好事,她現在最盼著的就是小倆口給她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孫子了。
當然,如果是像歡歡那樣乖巧可愛的孫女,她也很喜歡,只是作為過來人,又同為女人,她還是希望歡歡先生個兒子,這樣往后的生育壓力也就能小很多了。
她倒不是重男輕女,無奈世俗觀念就是如此,這女人生兒子跟生女兒的待遇跟價值完全不同。
對她來說無所謂,無論歡歡生男生女都是她的親孫孫,可就怕有些人私下說一些難聽的話。
如果一個女人第一胎生的就是女孩,就好像她這輩子都生不出兒子似的,惡意真的很大。
所以,為了不讓歡歡遭受到一丁點的委屈,沈月蓉真心希望兒媳婦先生個大胖小子。
這一覺到下午的兩點半,小倆口精神滿滿的起來。
秦天如在下床的時候,忽然發現床單有被換過,她能肯定昨天不是這床床單,今早她顧著害羞去了,也沒注意這個細節。
換床單?只是一瞬間,秦天如就聯想到昨晚倆人的瘋狂了,呃,床單被換沒毛病,的確該換。
“寒哥,床單是你換的?你放哪了?”
祁寒也瞬間想了起來,不好意思的指了指床尾的大木柜。
“我昨晚隨手塞進柜子里了。”
昨晚事后已經是深夜時分了,那時歡歡已經睡過去了,所以,他就抱著她一起去隔間擦洗了下。
回來的時候見床單已經亂糟糟的了,而他又知道歡歡是個愛干凈的,所以就重新鋪了一床新床單。
“嗯,那我拿去河邊洗了。”秦天如臉頰微紅。
大隊上用水就兩個途徑,一個是村中心的那口水井,要么就是小河里的水。
平時家家戶戶洗衣服什么都會去河邊洗,從水井打來的水就用作日常的食用,但歡歡不喜歡去河邊,因為每次河邊洗衣服的女人特別多。
這還是其次的,最主要的是那河邊簡直就是一個八卦說是非的專場,不僅如此,那些已婚的女人嘴上沒個把門,很愛玩笑。
所以,平常她都是在院里洗衣服,反正家里的水缸比較多,但像床單被子這類大件的,還是只能去河邊去了。
當然,秦天如也有些不好意思當著大家的面,在院子里洗床單。
“擰床單比較費力,我跟你一起去。”祁寒看著他媳婦的小胳膊小腿,擔心她的力氣不夠用。
“好。”
秦天如自然樂意,她還是來到了這個世界才開始手洗衣服的,每次擰衣服的時候,最費勁了,總覺得衣服上的水沒擰干。
更何況是床單了,如果能有寒哥在的話,確實就比較省事了。
于是,小倆口領著木盆去河邊了。
在他們起來之前,沈月蓉與祁晴姐弟倆就去村里串門了。
這個時間熱是熱了點,但勝在河邊的人少,一般大家都是在上午或是太陽下山的時候才去河邊洗衣服。
好在河邊有一處樹蔭,可以擋擋陽光。
“我來吧,你坐在旁邊的石頭上歇著就是。”
祁寒原本是想到最后負責擰干床單的,但瞧見他媳婦拿著刷子的一雙白嫩嫩的小手,頓時有些不忍心了。
于是,他直接抓起了床單就按進了水里浸透,這活對他來說完全不費什么力氣,可他媳婦細皮嫩肉的,看著她拿刷子的模樣,就莫名覺得這類粗活不該她做。
這類活他以前很少做,但他并不認為這類活男人做了就是丟了面子之類的。
秦天如微怔了下,但見他做的有模有樣的,也樂得輕松。
既然是他們夫妻倆共有的生活用品,那有些家務活也該由倆人共同分擔才是。
她喜歡下廚,可不代表她就認為所有的家務活就該女人來做。
“用這個香皂洗”
秦天如坐在石頭上,指了指盆里放著的香皂。
“好。”
祁寒利落的拿起了香皂在床單上擦拭了一遍,隨即就用力的搓洗起來。
秦天如看的眼眸一亮,這力氣大就是好啊,不像她還要搓揉好幾遍呢,看樣子這活還是她家寒哥來做。
以后,干脆就交給他來做好了,力氣大洗的干凈,擰的也干。
看了幾眼,秦天如就把目光轉向了河面,這么淺的小河,也別指望有什么大魚了。
不過這會空氣中的溫度有些熱意,看著這么清涼的河水,秦天如忍不住脫掉了涼鞋,把雙腳放進了淺溪里。
“這水還涼快啊”
秦天如瞬間喜歡上了這清清涼涼的感覺,兩只小腳丫不由玩起了水。
祁寒見小媳婦玩的開心,臉上也不由帶著暖暖笑意。
秦天如用雙腳蕩著水波,一層層的波紋在河面上散開,忽然,她好像看見河里有個什么東西在游動,她立馬停住了腳,往前探了探。
“咦?這是....”
她應該沒看錯吧?
祁寒:“怎么了?”
秦天如激動的指著河里,“有小龍蝦!”
她再次仔細看了看,確認沒有看錯,真是小龍蝦。
“沒想到這河里竟然有小龍蝦。”
說著,秦天如忽然砸吧了下嘴巴,有些饞了,“我好像有段時間沒吃過小龍蝦了。”
“這不大頭蝦嘛,這玩意還能吃?”
祁寒順著視線看去,待看清河里的小東西時,很是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