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周強跟李大牛的事情,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主要是大半夜烏漆嘛黑的,誰也不知道兇手是誰?這怎么處理?
就連兩個受害者也不知道是誰打折了他們的雙腿,除了知道對方應該是個男人以外,他們沒有任何線索信息。
因為他們根本就沒看清楚對方的臉,就被打暈了過去,只來得及看到一個模糊的高大身影,然后等他們醒來后,雙腿就折了。
當事人都不知道的事情,這讓大隊如何處理?
因此這件事無論周李兩家如何不服氣,也只能自己認栽,也不怎么的,兩家人為此就杠上了,把所有的錯都推到了對方頭上。
這下,兩家人算是徹底結上仇了,互相看不順眼,逮著機會就找對方的茬,當然這是后話了。
而眼下,這件詭異的事情被大家熱火朝天的議論了兩天,也就漸漸淡下去了,畢竟說來說去的也就那些信息,已經沒什么好說的了。
不管村里怎么議論,這一切都與祁家人無關。
休假的最后一天,秦天如與沈月蓉母女倆正賣力的為祁寒準備著干糧。
這一次出門不比上一次,一周的時間就能回來了,因此家里的三個女人都很擔憂,擔心祁寒在外吃苦受累,所以為他準備了不少的吃食。
有三斤豬肉干、兩瓶菌肉醬、一盒豬頭肉、一罐腌菜干、一盒鹵素菜、十個鹵蛋、二十個白面饅頭。
要不是擔心氣溫問題,她們還想準備一些肉包子,但饅頭比包子耐放,就是連饅頭她們也不敢準備太多。
像豬頭肉、鹵味這些不經放的,必須在近幾天就要解決掉,至于菌肉醬、腌菜跟肉干之類的就可以留在后面在吃。
如果可以,她們恨不得把未來十五天的吃食都給祁寒準備好,畢竟她們在家吃喝不愁,還天天吃香喝辣的,一想到祁寒出門在外就要風餐露宿,她們這心里也過意不去啊。
只能盡量的為他多準備一些吃食了,如果是冬天還好,很是吃食都能放,但眼下已經夏季了,稍微好點的吃食都不經放。
要不是歡歡會做的花樣多,祁寒這次出門怕是更艱苦了。
除了這些吃食以外,秦天如還做了一些扎實又抗餓的點心,包了三個圓鼓鼓的油紙包。
看著家人掏空心思的為自己準備吃食,祁寒心底亦是滿滿的感動與溫情。
他原本想讓她們別費什么心思,他一個大老爺們吃什么都行的,再說了這次出任務,他是跟著兩位老師傅一起跑車,他們肯定是熟悉路線的。
有他們帶著,肯定不會找不到吃東西的地方。
但架不住他一對三,壓根不是她們的對手,只好由著她們表達出她們濃濃的關愛了。
晚上,小倆口回了房間后,秦天如又開始搗騰起儲物空間,她總感覺準備的還不夠似的,很想再為寒哥收刮一些物資。
今天她們在家里準備的吃食肯定撐不到十天,她還得找一些耐放的吃食才行啊,不然到后面,她家寒哥肯定吃不好。
一番尋找,歡歡拿了十塊袋裝的黑巧克力、一整包的壓縮餅干、甚至還有一箱袋裝的方便面。
“好了,歡歡,夠了。”
祁寒趕忙制止,他怕自己再不喊停的話,他明天怕是要把所有的家當都打包帶走了。
其實,他真不覺得自己會吃什么苦,這大環境就這樣,又能差到哪去?
她們也是關心則亂,總感覺自己出門會受到莫大的苦難似的,他也很無奈,他是個大老爺們,又不是柔軟的女人,吃點苦受點累也不會怎樣。
“哎呀,我還沒有拿水果呢,呃,就挑幾個蘋果吧,蘋果耐放。”
說著,秦天如自顧自的又拿出了十個紅彤彤的蘋果出來。
“吃食準備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防身問題了。”
于是,秦天如又開始在儲物空間找起了武器。
“...”祁寒啞然,得了,他現在就是個空氣。
他家媳婦現在是看不到、又聽不見,他妥妥的成了一個背景板。
而秦天如的一張小臉上滿是認真。
至于武器?
她跟寒哥相遇的那一天,就送了一把匕首給他了,他也一直隨身攜帶著,而前兩天抓野豬的時候,她又給了他一個迷你型的防狼電棒,自己也沒收回來,到現在都還在寒哥的手上。
有這兩樣可攻可守的武器,人身安全應該沒太大的問題。
當然,她的儲物空間肯定還有更先進厲害的武器,比如木倉,可她也不敢拿給寒哥使用啊。
這玩意要是暴露了,那就沒法解釋了,搞不好直接就被當成間諜給處理了。
沒暴露還好,就怕中途遇到個故意刁難的人,要搜查車隊什么的,那她家寒哥豈不是直接玩完?
所以,武器要準備,但適當就行了,太過了反而不好。
于是,秦天如挑了幾種之前大姐送給她防身用的藥粉,用這當武器絕對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一招就可以擊中敵人。
最重要的是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
“喏,寒哥,你記好了,這個黑色小包可以直接把人迷暈放倒咯,這包粉色的可以讓人心智渙散,而這包白色的可以讓人渾身發軟,失去力氣...”
秦天如細心的講解了一遍功效后,不由側頭詢問,“都記清楚了嗎?”
祁寒認真的點點頭,“記住了。”
見此,秦天如轉而一臉思索:“那我再想想還有沒有什么漏掉的?”
她之前從未有過幫人準備行李的經驗,因為他們秦家人倘若要出個什么遠門,壓根就不需要準備,直接雙手空空就可以出門。
見他媳婦仍陷在‘打包行李中’不可自拔,祁寒無奈嘆氣。
“媳婦!”
“嗯?”秦天如敷衍了一聲。
“歡歡。”
“嗯。”歡歡好脾氣的應道。
“秦天如!”
忽然聽到自己的大名,秦天如渾身一震,立馬正襟危坐,“咋啦?”
祁寒繃著一張臉,靜靜的看著她。
秦天如心里犯迷糊,小心翼翼的詢問著,“這是怎么啦?誰惹你了?”
祁寒眼簾一掀,“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