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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夕扔出手雷的時候沒有避開葉空青,只是對著葉空青喊了一聲:“阿青,我扔手雷了。”
葉空青聽到這話,瞬間明白了夏夕的意圖。
他沒有避開,而是一把抓住了燒傷男人的胳膊,強硬地拖著對方和自己一起迎接手雷的攻擊。
在手雷炸響的同時,葉空青立刻把燒傷男人的胳膊背向身后,然后嘗試性掰斷了對方一根小手指。
伴隨著燒傷男人的一聲慘叫,他的小手指以一個奇異的形狀朝后折疊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顯然,燒傷男人的防御道具耐久度已經耗光。
而且被葉空青控制住手臂,燒傷男人甚至無法從儲物格里拿出新的防御道具。
葉空青立刻拿出一把手槍,對準了燒傷男人的腦袋就是一槍。
下手利落又果斷,沒有半分猶豫。
近距離的射殺讓燒傷男人的血都沒有流出來多少,子彈穿透了他的太陽穴,沒入不遠處的雜草堆里。
燒傷男人的臉上還帶著痛苦的神色,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但已經沒有了呼吸。
同一時間,地圖上代表著燒傷男人的那個紅色光點寂滅了下去,變成了灰色,并且不在更換位置。
葉空青松開手,丟下手里的人,他收起手槍,快步朝著夏夕走過來。
轉過臉來的時候,才看到他的半張臉上都濺上了血跡。
他的神色肅殺,翠綠色的眼睛和鮮紅的血色形成鮮明的對比,仿佛修羅降臨人間。
盡管他看向夏夕的時候,眼神就柔和了下來,但還是讓一旁的寧萍兒產生了一種心驚肉跳的畏懼感。
夏夕卻沒有露出任何害怕的神色,她丟給葉空青一包濕紙巾:“擦擦臉。”
然后她對寧萍兒說:“邊走邊說吧。”
寧萍兒回過神,趕忙回應:“好的好的。”
她也看到有兩個紅色的光點越來越近了,要是繼續待在這里不動,不出五分鐘就又要和敵人打起來。
葉空青拆開濕紙巾的包裝,一邊擦去臉上的血跡,一邊在前面帶路。
夏夕和寧萍兒緊跟在后。
“你為什么會進入荒原逃殺游戲里?”直到這個時候,夏夕才問出了這個問題,“你是知道了什么不該知道的事情嗎?”
“算是吧……”寧萍兒走的磕磕絆絆的,但因為不想拖后腿,她盡量讓自己的腳步快一些。
不過一說話就容易注意力不集中,走路難免有些不穩當。
這不,她才說了三個字,就差點被一個藤蔓給絆倒。
夏夕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寧萍兒。
寧萍兒感激地看了一眼夏夕,再開口的時候思緒已經捋順,話也變得順暢了很多:“我在之前的一個游戲里碰到了一個觀察者身份的玩家,她的運氣不太好,在游戲里被NPC下了慢性毒藥,又沒有能夠及時找到解藥,不得不緩慢地死亡。”
“臨死之前,她把她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我。”說到這里,寧萍兒重重地嘆了口氣,“老實說我到現在也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我和她也談不上有多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