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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我猜對了。”看到綠毛的反應,夏夕就笑了起來,“你之所以冒險出來,是因為你的伙伴還有其他更重要的消息要告訴你。”
不論綠毛的伙伴有沒有可能是“零號病人”,至少綠毛冒險跑出來的原因,不僅僅只是為了一條線索而已。
不等綠毛說話,夏夕又說:“既然被我抓住了,這消息你就算是不想分享也不行了。”
她這句話不帶任何威脅的成分,甚至還含著笑意,但卻讓綠毛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藏著掖著了,否則他今天恐怕根本無法離開這里。
綠毛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病房的方向,仿佛是下定了決心,他轉頭對夏夕說:“你別讓我那兩個室友知道,我就告訴你。”
看在之前能夠得到護士站里的電腦資料的份兒上,他這次就給夏夕共享一下信息。
他知道,護士站那次,如果沒有夏夕的首肯,他其實是根本沒有機會抄寫資料的。
他雖然談不上有恩必報,但既然現在都已經被抓包了,也沒必要鬧得太難看。
對象是夏夕的話,他還是愿意說的。
“當然,我跟他們不熟,沒有必要主動對他們透露什么。”夏夕點頭答應。
“我的伙伴跟我說,他發現了一個很可能是‘零號病人’的嫌疑人。”綠毛的聲音壓得極低,生怕被第三個人給聽到,“再加上還有一些其他收集到的線索,他想跟我商量一下,所以才和我約見面的。”
“哦?”夏夕有些意外,“這倒是個非常重要的線索。”
難怪綠毛之前并不愿意說出來。
如果真的能夠確定“零號病人”的身份的話,就直接和五十萬積分掛鉤了。
可以自己得到五十萬積分的情況下,誰又愿意給自己增加競爭對手呢?
“具體是誰,又為什么認為那個人可能是‘零號病人’,我都還不知道。”綠毛一臉真誠,“這些消息如果能夠通過好友功能告訴我,我壓根兒是不愿意出來冒險的。但是沒辦法,好友功能根本不能發送這樣的消息,我只能出來。”
然后他又對夏夕保證道:“我既然都已經跟你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那也就沒有什么可隱瞞的。等我從伙伴那里得到了線索,回來我就再告訴你。”
“不用那么麻煩。”夏夕笑了笑,一邊打開自己的好友功能一邊對綠毛說,“正好我有個伙伴跟你的伙伴在一間醫生辦公室里,待會兒你們倆交流的時候帶上他就行。”
雖然綠毛看著不是個壞人,行事也不卑鄙,但不可能沒有私心。
這種很可能即將得到五十萬積分的機會,怎么會愿意拱手讓人?
如果真的線索指向性明確,那么綠毛應該會選擇直接去指認“零號病人”,才不會回來和她分享消息。
盡管現在還不能確定這個線索的真實性如何,但確實有了解的價值,所以她得掌握主動權。
與其等著綠毛來告訴自己,不如讓更加信任的人去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