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夕一臉嫌棄地甩開趙純菲的手,同時拿出一張面巾紙擦了擦自己的一側臉頰。
她瞥了一眼趙純菲,不高興地說:“麻煩你說話的時候不要噴口水,很不禮貌。”
趙純菲愣了愣,隨后露出了更加惱怒的神色:“我又不是故意的,你這么嫌棄什么意思啊?”
“你別吵吵了,”夏夕的耐心告罄,態度也變得強硬起來,“你再罵罵咧咧不依不饒的,我就對你不客氣。”
說著,她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趙純菲:“我不會弄死你,但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你要不要試試看?”
趙純菲一噎,下意識地就閉了嘴。
在夏夕說出“試試看”三個字的時候,趙純菲的腦海里不受控制地想起之前的糟糕經歷。
趙純菲的臉色變得黑沉沉的,她連連后退,最后躺回了床上。
她拿被子蓋住自己,臉轉朝窗外,一副要當夏夕不存在的樣子。
夏夕沒再說什么,轉身離開。
啤酒瓶眼鏡從趙純菲下床跟夏夕爭執開始就看到了全過程,見趙純菲被夏夕嚇得一聲不吭的樣子,啤酒瓶眼鏡也不敢多說什么,老老實實側過身子讓夏夕走了出去。
走出病房之后,夏夕回頭看了一眼啤酒瓶眼鏡。
“你們昨天有離開過病房嗎?”她笑瞇瞇地問。
啤酒瓶眼鏡正準備關門,突然聽到夏夕的問話,她的動作一頓,隨后防備地看著夏夕:“你問這個干什么?”
“你不用緊張,我跟誰都會問這個問題的。”夏夕的笑容很友好,“畢竟現在關于‘零號病人’的線索可太少了,總要試著多收集一些信息對不對?”
聽到這話,啤酒瓶眼鏡趕忙說:“我就是個普通‘病人’,絕對不是‘零號病人’的!”
夏夕用安撫的語氣對啤酒瓶眼鏡說:“我沒有懷疑你,我只是例行詢問而已。”
啤酒瓶眼鏡稍稍松了口氣,這才回答:“昨晚我和趙純菲就只出去過一次,她說肚子有些不舒服,想出去曬曬太陽。我們也沒有走遠,就一直在這條走廊上來回走。”
這條走廊的另一側就是落地窗,陽光透過玻璃窗灑進來,正好把整個走廊都籠罩在了金燦燦的光芒下。
“走了多久?”夏夕又問,“差不多什么時間段開始的?”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吧。”啤酒瓶眼鏡如實回答,“是在系統說了規則沒多久就開始走的。”
夏夕了然地點了點頭。
昨天她到一樓的保安室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當時路過這條走廊的其中一個路口沒有看到走廊上有人。
時間錯開,看不到人是正常的。
“謝謝,我沒有問題了。”夏夕說完對啤酒瓶眼鏡揮了揮手,轉身離開。
葉空青和趙亦楓全程都沒有說話,在夏夕離開的時候跟了上去。
“趙純菲是真的懷孕了。”夏夕壓低聲音對兩個男人說,“診斷內容應該是根據玩家的實際情況進行的編造,所以她的病況是在懷孕的基礎上產生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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