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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啤酒瓶眼鏡就轉過頭來,問夏夕:“你們是誰?找她做什么?”
“我是濮陽定華的朋友,”夏夕笑瞇瞇地說,“趙純菲現在應該還沒有見到濮陽定華吧?我們是來帶她去見男朋友的。”
病房里又一次響起了輕聲說話的聲音,不一會兒,啤酒瓶眼鏡對夏夕說:“你們先退遠一點。”
夏夕沒有反駁,乖乖往走廊上退了退。
啤酒瓶眼鏡這才走過來打開門,她的手里還拿著酒精噴霧,對著夏夕就是一頓亂噴。
見夏夕還戴著口罩,啤酒瓶眼鏡流露出羨慕的神色:“真好,我都沒有口罩可以戴。”
“這個時候還是裹嚴實點更加安全。”夏夕按了按口罩鼻梁上的金屬條,確定口罩牢牢地貼合著面部曲線,這才問,“我們可以進來了嗎?”
“只有你能進來。”啤酒瓶眼鏡看了一眼夏夕身后的兩個男人,強調道,“我們這個病房本來就不大,不適合太多人進來。”
夏夕當然知道啤酒瓶眼鏡是在擔心被傳染的風險,她點了點頭:“也好,我只是說幾句話,一個人進去就夠了。”
葉空青和趙亦楓都沒有攔著,只是夏夕走進病房之后,走廊上顯得格外沉默。
他們倆這是第一次單獨相處。
他們即算不上朋友,也談不上敵人,但彼此間都有些淡淡的敵意,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夏夕進去之后,啤酒瓶眼鏡就站在門口看著,牢牢地盯著葉空青和趙亦楓看。
似乎生怕這兩個男人會突然跑進來。
而夏夕自己一個人走進病房里面,很快就看到了坐在病床的趙純菲。
和上一次見面的時候比起來,趙純菲現在反而瘦了一圈,那張還不錯的好看面容,因為過于瘦而有些脫相,原本性感的身材也顯得單薄了不少。
最顯眼的,卻是她隆起的肚子,即使是厚厚的羽絨服,都沒有完全遮蓋住。
“你真的懷孕了?”夏夕露出意外的神色。
她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
所以說,給趙純菲的診斷之所以添加了“孕期”這個詞,并不是有什么其他的特別之處,只是因為趙純菲確實懷孕了,為了符合人物特點,才有了這樣的診斷。
夏夕戴著口罩,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張臉,只有額頭和一雙眼睛露在外面,趙純菲在看到這樣的夏夕的時候愣了一下,并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夏夕是誰。
但趙純菲又覺得對方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她語氣不善地問:“你是誰?為什么會認識定華?定華既然在這個游戲里,又怎么不自己來找我?”
她的眼里滿是防備和質問,并不是出于對“零號病人”的防備,而是出于“異性認識自己老公”的防備。
面對趙純菲一連串的提問,夏夕只挑選了第一個問題回答:“我是夏夕。”
趙純菲驚愕地瞪大了眼睛,下一秒,她的臉上充斥著憤怒的情緒。
“居然是你!”她一邊說一邊拿起床頭柜上的一把塑料梳子朝著夏夕砸過來,“你居然也在這個游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