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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護士”現在既有失去五萬積分的失落,又有終于打開電腦可以查資料的高興。
夏夕查找電腦里的資料的同時,葉空青一直警惕著四周的情況。
以防萬一有誰趁著這個時候突然發起攻擊,他好及時作出應對反應。
夏夕很快就找到了所有還未出院的病人名單,不多不少正好七十個人,和“病人”身份的玩家數量一致。
她先看了一下每個玩家的診斷結果,各種病因都有,但沒有一個是重癥的。
哪怕是動了手術的,都不是那種躺在病床上不能動彈的大毛病。
這也正常,玩家畢竟是要正常行動的,設置很嚴重的病情沒有任何的作用,也就沒有必要那么設置。
夏夕想了想,又看了一下幾個發燒的病人的詳細資料。
按照一般的傳染疾病來看,通常都會有發燒的反應,但如果是無癥狀感染者的話,就無法通過這點來辨別了。
作為具備傳染能力的“零號病人”,她認為是無癥狀感染者的可能性更高。
也就是說,從病人的資料上,很難看出來到底是不是有傳染性疾病。
只有這樣,“零號病人”的隱匿性才會更強,也更難被發現,更方便傳染別人。
不過,在沒辦法從資料表面看出誰是“零號病人”的情況下,先以發燒病人作為調查方向也是個選擇。
發燒的病人不多,只有三個,而且都在同一間病房內。
根據病房門牌號來看,應該是在三樓,也就是葉空青最開始所在的樓層。
待會兒可以考慮先去這個地方看看情況。
夏夕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遞給葉空青:“你把每個病房有幾位玩家,和對應的疾病重點寫一下。”
葉空青接過紙筆,一邊看電腦屏幕一邊寫。
同時他問了一句:“需要把每個玩家的名字和對應的疾病都寫下來嗎?”
“不用,”夏夕搖頭,“床尾的病歷卡上都寫著每個‘病人’的基礎信息,等去了病房的時候就能夠看到了。你只要寫下病房有多少人,屬于哪個科室,以什么類型的疾病為主就行。”
雖然游戲規則沒有明確說明,但按照這么多次的游戲經驗來看,那些病歷卡是不允許銷毀或者藏起來的。
所以他們沒有必要把每個玩家的情況都記住,先記下每間病房的情況就行。
葉空青“嗯”了一聲,開始迅速記錄。
門口的綠毛頓時有些站不住了,他往里面走了兩步,討好地對夏夕說:“讓我也抄一下詳細信息吧?”
夏夕瞥了一眼綠毛,沒有答應,但也沒有拒絕,只是轉頭看向四位還縮在角落里的“護士”。
葉空青抄寫資料的時候,她就該負責警戒了。
綠毛見夏夕的反應,就大著膽子又往前走了兩步。
看夏夕并沒有呵斥自己,就知道夏夕應該是默認他可以過來抄信息了。
綠毛頓時有些激動,他從電腦桌的抽屜里翻出一只黑水筆和一張寫著值班表的紙,湊過去看向電腦屏幕,在紙張背面的空白頁上開始記錄下自己認為的重要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