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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時候在這里敲護士站的門的,應該也就只有身份是“病人”的玩家了。
“是。”夏夕沒有否認。
這個臉色蒼白的男人一看就是病房里的“病人”,能主動跟她搭話,應該是了解一些內情的。
回應對方,才有機會詢問一些情況。
蒼白男人回頭看向自己的病房內,似乎是在和病房內的其他人商量什么。
一分鐘后,他再次轉頭看向夏夕和葉空青:“你們可以過來,我們聊聊。”
“說真的你突然邀請我們過去,還真是叫人有些不放心。”夏夕流露出防備的神色,“誰知道你是不是‘零號病人’呢?”
作為普通的沒有解毒丸的玩家來說,這樣的防備反應才是正常的。
既然她要偽裝成沒有解毒丸的樣子,那就得裝的足夠像樣。
“我還擔心你們倆有沒有可能是‘零號病人’呢,”蒼白男人沒好氣地說,“你們不好好地在自己的病房里待著,出來亂跑,更像是要到處感染別人的人。”
“既然你這么擔心,干嘛還要讓我們過去聊?”夏夕故意表現出更加懷疑的樣子,“直接這樣聊不也挺好的?”
蒼白男人噎了一下。
似乎是被氣到,他哼了一聲:“你愛來不來,你不來,我們也可以找別人。”
他說這句的聲音并不高,看起來并不想讓其他病房里的玩家聽到。
夏夕有些了興致:“怎么,你是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嗎?”
這時,蒼白男人的病房內又探出來一顆綠油油的腦袋。
那是一個和蒼白男人年紀差不多大的男性,只是頭發被染成了綠色,是那種特別艷麗的綠,在光照下還有那么點反光,非常的顯眼。
綠毛探頭看了一眼夏夕和葉空青,隨即露出笑臉來:“我們這邊總共有三個人,如果真的有‘零號病人’在的話,肯定不敢表現的那么明顯,不然就算你們兩位不懷疑,這間病房的其他兩個室友也會懷疑的。”
頓了頓,他又用稍微低一點的聲音對夏夕和葉空青說:“我們正商量著要找人一起合作,就看到你們倆了,如果你們不反對的話,可以聽一聽我們的想法,再做決定。”
綠毛顯然是個比蒼白男人會說話的類型,態度也更友善。
夏夕做出思考了一會兒的樣子,然后邁步朝著病房靠近。
葉空青全程沒有說話,除了最開始的時候打量了一下綠毛和蒼白男人,確定這兩個人應該不難對付,之后就沒有再看這兩個人一眼。
見夏夕走過去,他也沒有阻攔,沉默地跟著過去。
走到病房門口,夏夕拿出了褲兜里的酒精噴霧:“你們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噴一下這個,萬一你們當中真的有‘零號病人’,用酒精殺菌滅毒或許也能有點用。”
“不介意,你用吧。”綠毛沒有反對。
蒼白男人雖然眉頭皺起,但也沒有說什么。
夏夕對著綠毛和蒼白男人噴酒精噴霧的同時,順便朝著病房內看了一眼,就看到了一個手臂上紋著紋身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