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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倒是挺輕巧。”佩佩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你要是看著兩個詭異的人一直盯著自己追著自己,你能冷靜地等她們靠得很近了之后才用急凍槍嗎?”
青姐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語氣也嚴肅了起來:“說句不好聽的,這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你怪不到別人頭上。”
她一向秉持著以和為貴的原則,在玩家沒有任何沖突敵對的情況下,她盡量避免沒有必要的互斗。
但像佩佩這樣有點作有點矯情還不識趣的,她也不可能一味地忍讓。
佩佩沒有料到青姐的態度會突然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她愣了一下,才替自己辯解:“我害怕她們靠近,所以想要和她們保持距離有什么錯?你們不也害怕她們靠近嗎?”
“你害怕沒有錯,想和NPC保持距離也沒有錯。”夏夕終于在這個時候出聲了,她的聲音里帶著幾分笑意,“但是你想用這樣的理由,讓我們把急凍槍留給你,就是你不對了。”
佩佩的表情僵了一下,聲音因為心虛而低了下去:“我沒有說過這話。”
夏夕輕笑一聲,一針見血地說:“你是沒有直接說,但你說出來的話明明白白就是在暗示。”
青姐也幫腔:“我們如果在一個地方,出于合作的目的,理所應當互相幫助。但既然要分道揚鑣,那就沒有把我們的東西留下來給你的道理。”
大家又不是有什么很深的交情,當然都會先選擇保住自己,才有可能考慮要不要幫助別人。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她的急凍槍都遠遠不夠用,就更不可能留給佩佩了。
佩佩沒再吭聲。
她確實是試圖賣可憐,想讓夏夕給她多留幾個急凍槍。
夏夕有十六個,那么多,給她幾個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但已經被揭穿了,她實在是厚不起臉皮繼續索要。
不給就算了,她有五把急凍槍,用青姐說的方法還是能夠應付的來的。
只是要眼睜睜看著那兩個NPC越靠越近,她很容易過于緊張失去思考能力。
她怕到時候只有自己一個人,她就根本無法像現在這樣掌控好局勢了。
想到這里,佩佩又有些猶豫,而且她還想到了其他一些潛在問題。
她是不是應該跟著大部隊一起,單獨行動可能會更危險呢?
即使這里已經住過一晚,卻不代表后面的日子里不會出現任何的變故。
她之前一直都沒有想到這一點,現在想起來之后,就覺得留下來似乎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但話都已經說出口了,就這么輕易更改,她又覺得沒面子。
夏夕沒有在意佩佩的思想掙扎,她對青姐說:“下午燒的熱水應該還有一些,我們把腳洗干凈吧。”
之前下床的時候,三個人都沒有穿鞋子,一路來回赤腳走了很多地方,腳底板早就臟了。
現在已經沒有什么正經事可以做,夏夕就注意到了腳上的不適感。
沒有注意到的時候還好,一旦注意到了,就非常想要洗掉那些臟兮兮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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