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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緊張,”夏夕笑著安慰,“我只是想問問,幫你開我房間門的人,你能幫我約出來的吧?”
她很確定,周安自己不會開鎖。
否則那天借著酒勁,他可能就想直接開鎖來個霸王硬上弓了。
而她今天回來之后特地看過,門鎖沒有被破壞的痕跡,那就只有可能是被專業的人打開的。
一般這種人,要么就是正經職業的開鎖匠,要么就是做小偷的。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周安認識的這個開鎖的,是個小偷的概率是相當高的。
周安很是緊張地吞了一口口水,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問:“你不會是想殺了他吧?”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夏夕無辜地眨巴著自己的眼睛,“我怎么可能做那種過分的事情,我找他是想談一筆大生意呢。”
周安:“……”
他怎么那么不信呢。
當然,就算他不信,也不妨礙他把那位仁兄給約出來。
反正只要不是要他的命,別人死不死他才不在乎。
兄弟情義?
不存在的。
死道友不死貧道才是真理。
周安給小偷打過去一個電話,隨便編了個借口,就讓小偷答應一會兒過來。
夏夕全程聽著,直到周安掛了電話,她才說:“表現不錯。”
然后她拿出一針抗生素、一卷紗布和一瓶止血粉丟到床上,對周安說:“看在你表現不錯的份兒上,獎勵你的。”
她是貼著周安的腿邊開的槍,沒有形成貫穿傷口,擦傷自己處理不成問題。
她倒不是真的有多好心,只是如果讓周安自己出去買這些,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既然周安對她還有利用價值,她打一巴掌給個甜棗,也好讓他更乖一些。
一舉兩得,何樂不為。
周安沒有想到夏夕居然肯給自己藥,他忙不迭地把藥都拿了過來,一邊連連道謝,一邊蹲下身卷起褲腳,給自己處理傷口。
此時此刻,他腦子里想的都是如何好好表現,好讓夏夕滿意,這樣他就不用受罪了。
他甚至都沒有注意到,夏夕到底是從哪里拿出來的這些藥品。
夏夕見周安處理自己的傷口還挺熟練,看起來以前應該沒少受過傷。
不過以周安的反應來看,槍傷應該是頭一回。
想了想,夏夕問:“你有什么渠道可以買麻醉槍嗎?”
她還一直記著自己上個游戲里的想法。
周安怎么著也是個混社會的,就算地位低也沒有任何的渠道,說不定認識一些有渠道的人。
不能小瞧年紀大的小混混嘛
周安反應了好幾秒腦子里才真正明白了夏夕的意思,他抬起頭,一臉懵逼地看著夏夕:“你要那玩意干什么?”
“你問那么多干什么?”夏夕揚起笑臉,漫不經心地晃了晃右手的手槍。
周安立馬低下頭繼續處理傷口,不敢再問了。
“我沒有這種渠道,”他小聲回答,“不過哨子認識的人比我多一些,他說不定知道誰有這種渠道。”
哨子就是即將被周安誆過來的小偷,綽號叫“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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