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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夕從書本里拿出辦公桌抽屜的鑰匙,利落地打開抽屜,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藍色的絲絨盒子。
她伸手就要去拿,手剛觸碰到絲絨盒子,一股刺痛從指間傳來。
她本能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好幾秒后,那仿佛觸電一般的不適感才緩慢地消退了。
夏夕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表面上毫無損傷。
她又看了看那個絲絨盒子,一雙眉頭微微蹙起。
沒有想到,這一次她需要拿走的物品,居然排斥反應這么嚴重。
她想要強行拿走,恐怕是很難了。
雖然心里是這么想,但她還是努力嘗試了一下。
比如帶著手套去拿,用圍巾包裹起來去拿,拿塑料袋裝好只拎起塑料袋的耳朵,用醫用鑷子夾住。
不論什么方式,只要她做出了要拿走這個絲絨盒子的動作,哪怕是隔著各種各樣的東西,她也依然會受到強烈的排斥反應。
她完全不能拿起絲絨盒子,根本沒有辦法帶走它。
這么嚴重的排斥,她在前兩次的生存游戲里還從來沒有碰到過。
這是不是也證明了這次單人游戲的特殊性?
夏夕原本激動的心情,在多次嘗試失敗之后,終于徹底冷卻了下來。
根據之前的經驗,如果是對方主動送給她,那么排斥反應就會消失得干干凈凈。
但裝著遺囑的鑰匙,李老爺子是絕不可能主動送給別人的。
更何況,她在李老爺子眼里就是個完全陌生的存在,她沒有任何理由讓李老爺子愿意給她鑰匙。
哪怕她找到了李老爺子的私生子作為威脅,也絕不可能讓李老爺子這樣固執頑強的老頭子妥協。
生死威脅就更加沒有用了。
李老爺子本就不怕死,現在后事又都安排好了,就更無所畏懼了。
她既不能讓對方心甘情愿把鑰匙給她,也無法強迫對方把鑰匙給她,那就只能另辟蹊徑了。
夏夕坐在辦公桌前思考了好一會兒,終于叫她想出了一個可行的辦法。
雖然不清楚成功率如何,但嘗試一下總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做好決定之后,夏夕把書房里所有的東西都恢復原狀,辦公桌抽屜也重新鎖好,抽屜鑰匙原樣原位放好。
然后她給自己戴上了白駒一瞬,瞬移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小破房子里。
反正遺囑已經確定了最終版,鑰匙也明確是放在那個位置,她不需要繼續在李老爺子身邊守著。
現在可以著手去做點別的事情。
回到隔間之后,夏夕看到明顯有些凌亂的床鋪,和沒有完全合上的床頭柜抽屜,一雙眼睛微微瞇起。
她的房間被人翻過。
是小偷?還是另外兩個隔間的鄰居之一?
她并沒有在房間里留下任何值錢的東西,屬于她的東西她一直都放在儲物格里,別人再怎么翻也偷不走什么,對于這一點她并不擔心。
但做這件事的是誰很重要。
如果是小偷,那很好理解,就是為了錢財。
反正屋子里什么也沒有,光顧幾次她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