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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夕正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葉空青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你從沒有問過我的過去。”
他說這話的時候,另一只手輕柔地捋了捋夏夕臉頰一側的碎發。
夏夕“嗯”了一聲,聲音有些慵懶,帶著幾分睡意。
“我并不是想要隱瞞你。”葉空青努力解釋著,“如果你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訴你。”
“沒關系的。”夏夕微微抬頭,柔軟地唇瓣親了親葉空青的唇角,“每個人都會有一段不愿意提及的過去,你不想說我就不會勉強你。”
就像她對于自己父母的死,也幾乎不會對他人提及。
雖然葉空青知道有這么件事,但她卻從未說過詳情。
她也并沒有刻意隱瞞葉空青的意思,只是覺得重新提起會揭開那層傷疤,讓她痛。
或許葉空青的情況和她并不相同,但不愿提及總是有各種理由的,這些理由當中“故意瞞著她”這一點是最不成立也最不重要的。
葉空青的心中一暖,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從莫雷和卡爾出現的那一刻起,他的過去就被揭開了一個角。
但到現在為止,夏夕卻從沒有問過什么,甚至沒有半分氣惱。
這份善解人意和體諒,讓他的內心感到無比的溫暖。
葉空青微微低頭,溫柔地吻了吻夏夕的唇瓣,他的氣息灼熱,動作纏綿又繾綣。
但他還是克制住了自己,沒有下一步行動。
他沒有忘記隔壁還住著兩個人。
夏夕窩在葉空青的懷里微微喘息,黑暗中他們看不清楚彼此的表情,只能聽到同樣熱烈的心跳聲。
葉空青又吻了吻夏夕的發頂,這才說:“莫雷和我交換了一下關于生存游戲的一些信息。”
“嗯,”夏夕的神色并不意外,“他支開我,大概就是想要和你單獨聊聊。”
莫雷雖然沒有卡爾表現的那么明顯,對她也算客氣有禮,但他對她的看法其實和卡爾沒有太大的差別。
只是他對葉空青不像卡爾那么崇拜,所以對于葉空青選擇什么樣的女朋友也不會產生任何的主觀情感。
他不會排斥她或者討厭她,但不妨礙他和卡爾一樣認為她是個花瓶。
他既然認為她是花瓶,就一定不希望在他和葉空青談論“正事”的時候,被她打亂節奏,自然而然會想要支開她。
她之所以會順著莫雷的意思離開,主要也是為了方便莫雷把該說的都說出來,免得有她在,莫雷有所顧慮。
反正葉空青事后會告訴她的,她當時在不在場沒那么重要。
“他對于生存游戲的了解沒有我們多,”葉空青又說,“但他提到的觀察者我從未聽說過。”
“觀察者?”夏夕露出疑惑的神色,“這我也沒有聽說過,莫雷有說觀察者是做什么的嗎?”
“他并不清楚。”葉空青說,“據說是他在上個游戲里碰到的一個男性玩家,那個玩家在游戲快結束的時候說自己是觀察者。但這句話是那個玩家說漏嘴才說出來的,具體要做什么,那個玩家就死活不說了。后來游戲結束,也就找不到人再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