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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
但是,“純凈”有很多種的解釋方式,夏夕不能肯定這里指的到底是哪一種。
“確實如此。”溫竹苓一邊說一邊打量每一個人,“常年不吃肉食只吃蔬菜的人,可以說是‘血液純凈’。思想單純沒有心機的人,也可以‘純凈’。還有其他很多種說法都可以表達為‘純凈’,這確實不太好定義。”
“我一個成年人思想肯定單純不了啊。”劉天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自己的臉頰,“而且我也吃肉,不是素食主義,所以我覺得應該不是我的血。”
其他人也紛紛說了一下自己的飲食習慣,結果發現沒有一個人是素食主義,顯然飲食這方面是無法區分“純凈”與否的。
幾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先去其他院子再找找線索。
將軍府里的院落不止他們現在找過的這幾個,還有另外三個院落沒有找,雖然是其他幾房不那么重要的妾室居住的地方,但也有可能有線索。
眾人一起往距離梧桐院最近的一個院落走。
季小魚落在最后面,腳步有些遲緩。
她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感覺自己好像有些昏昏沉沉的不舒服。
除此之外,還有種身體不完全受控的奇怪狀態。
比如剛剛,她心里其實并不認為把梧桐樹砍掉有什么不對,畢竟那棵樹可是弄死過她一次的,現在要是能把樹給砍了,她還能安心點。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卻偏偏說出了那樣的話。
這種感覺很怪異,就好像她的身體和她的意識分隔開了一樣,嘴巴說出來的話和她心里想的完全相反。
后面被夏夕懟的時候,她覺得很委屈,想要替自己辯解一下,卻又張不開嘴了。
包括她現在感覺走路很沉重,就好像她想要控制自己的腿抬起來變成了意見非常費勁的事情。
她的腦袋也有些昏沉,思維好像也遲緩了起來。
每當她想要思考怎么回事的時候,思緒總是會不受控制地飄遠。
等回過神的時候,已經不知道發了多久的呆。
她能夠感覺到自己有些不對勁,但是就連思考自己“不對勁”這件事,對她而言都變得很艱難。
李喆見季小魚一直沒有跟上自己的腳步,他轉頭看過去,就見季小魚一步一頓地往前走,速度緩慢得仿佛是個蹣跚的老人。
“小魚?”李喆微微抬高了聲音問,“你怎么了?”
他不想丟下女朋友,但也不敢像之前那樣和季小魚兩個人單獨落在后面。
所以他聲音高一點,一方面可以提醒季小魚快點過來,另一方面也能引起其他玩家的注意,讓他們等等季小魚。
李喆出聲之后,其他人確實停下了腳步,回頭朝著季小魚看過去。
見狀李喆也大了些膽子,走到季小魚的身邊,拉住季小魚的手:“小魚,你是哪里不舒服嗎?”
季小魚緩慢地抬起腦袋,看向李喆的時候,她的眼里流露出一絲迷茫,但隨后就轉變為了笑臉:“我沒事,剛剛被嚇著了有些腿軟,不過現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