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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夕利落地從手術臺上下來,走到門邊聽了聽外面的聲音。
此時還能夠聽到香腸嘴遠去的腳步聲,距離太近,如果她這邊有動靜的話很容易被察覺。
于是夏夕又安靜地等待了一會兒。
顯然香腸嘴認為夏夕絕不可能有逃出來的機會,所以很放心地離開了,并沒有再殺個回馬槍。
等聽到遠處傳來輕微的門板拉起又合上的聲音,夏夕這才拿出手槍對著門鎖連開兩槍。
她裝了消音器,手槍并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
只是子彈打中金屬門鎖的時候,傳來幾聲脆響,但并不會讓已經走到地面上的香腸嘴聽到。
門鎖很快被打壞,夏夕拉開門,腳步又輕又快地往外走。
地板上的那個暗門也被鎖了起來,夏夕照舊用手槍破壞了門鎖,推了幾下卻發現沒有推開門板。
回憶當時進來的畫面,她已經知道門板上方應該是被香腸嘴用雜物給擋住了。
她拿出斧頭,略有些費勁地揚起手臂往上砍。
怕香腸嘴走遠就追不到人,夏夕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終于幾下把門板給砍碎了。
破碎的門板和各種雜物一股腦地往下掉,砸在夏夕身上的時候被防御屏障隔開,沒有傷到她。
夏夕挪開剩下的那點要掉不掉的雜物,從里面鉆了出來。
雜物間的門也反鎖了,她還是用手槍破壞的門鎖。
然后她給自己戴上月輝之影——漂亮的銀色月亮形狀的耳釘,和妖精翅膀,這才打開門走了出去。
她從雜物間里拿出一張硬紙折疊起來,卡在上方的門縫里,確保門可以保持關閉狀態,看起來就像沒有被打開過一樣。
做好這些,她才飛了出去。
幸好她出來的速度很快,飛到上空的視野也極好,此時還能看到那輛破舊的面包車。
她加速跟了上去,和面包車維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
運氣好的話,她說不定就能立刻找到那個“幕后者”。
運氣沒那么好的話,至少也會找到一個更接近“幕后者”的人。
反正香腸嘴對她而言是沒有太多的利用價值了。
只要不出什么意外,她也沒必要再裝什么受害人,也不需要再回到這個地下室。
另一邊。
苗英正在局里處理新收集到的一些信息,深挖每個受害人的背景,想要找到一些關聯性。
突然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負責保護夏夕的警員打來的電話。
苗英看到來電顯示之后,心里沒來由地“咯噔”了一下。
她趕忙按下接聽鍵。
“英姐,”年輕的男性警員聲音里滿是著急,“夏夕不見了。”
“不見了?”苗英的預感成真,立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怎么回事?”
“夏夕出門之后就去了商場里的一家烤肉店吃飯,因為是要求我們暗中保護,不能被可能潛藏的兇手發覺,所以我們沒敢離得太近。”雖然著急,但男警員還算有條不紊地把過程講了出來,
“我們就在對面的一家餐廳里觀察情況。過了半個多小時的樣子,突然有個男的和夏夕搭訕,我們不確定是否是夏夕約好的朋友,就只能靜觀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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