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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女人看起來一直沒有睡覺,似乎早就坐在那里等著了
看到紅發男人和夏夕的時候,她的眼里流露出一絲憤怒:“我就說你們有問題,我就說你們……”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紅發男人打斷了胖女人的話,輕笑一聲,“你只是碰巧猜中,卻并不是真的邏輯盤的對。”
胖女人一噎,隨即又埋怨起來:“我本來以為預言家已經死了,才敢說出自己的守墓人身份,沒想到那個圓臉才是預言家。她一站出來,守衛一定會選擇保護她而不是我。”
如果早知道預言家還在,她根本不會這么早就暴露自己的身份。
預言家和守墓人之間,守墓人只會成為被犧牲的那個。
那個圓臉為什么偏偏要在她自報身份之后才說話,否則她今天就不會成為狼人的目標了!
她當時恨得牙癢癢的,恨不得大罵圓臉一頓,但她根本不敢說出來,就怕一說出口反而提醒了狼人。
原本她還抱著那么一點希望,萬一狼人的死路特別,她或許可以逃過一劫。
但現在,這點希望也破滅了。
“這話你就等以后有機會再跟圓臉去抱怨吧。”蓬蓬裙的話剛說完,就朝著胖女人連開幾槍。
仿佛是在發泄近在咫尺的勝利又遠離的憤怒。
胖女人自己的被子染上血跡,和地板上那床被團起來的旅館被子一樣,變得血跡斑斑。
隨后,胖女人的身影消失不見。
蓬蓬裙收回手槍,壓低聲音問:“明天晚上投票給誰?”
“當然是圓臉。”夏夕一邊說一邊往外走。
三個人很有默契地重新回到了一樓小廳。
蓬蓬裙看向夏夕:“我也很想讓圓臉盡快出局,但是你確定明天其他玩家會給她投票?”
“我不可能有百分百的把握,”夏夕實話實說,“但是可以試試。”
頓了頓,她挑眉問蓬蓬裙:“還是你更希望留著她,讓她繼續查驗出更多的狼人?”
蓬蓬裙自然是不想留下圓臉的,她問:“那你打算怎么做?”
“咬死她是狼人悍跳預言家,并把胖女人死亡的臟水潑在她的身上。”夏夕說,“胖女人肯定是以為預言家死了才敢跳出來,結果圓臉跳預言家,就把守衛的保護給搶走了,胖女人會死就成了定局。”
“這個切入點很好。”紅發男人點頭,“那我們明天就這么辦吧。”
見紅發男人肯定了夏夕的意見,蓬蓬裙也不再說什么。
三個人商討了一下細節,就準備各自回房。
“美人兒,留下來跟我聊兩句怎么樣?”紅發男人突然開口,語氣一如既往的輕佻。
蓬蓬裙回頭看了一眼,默不作聲地上了樓。
夏夕本不想搭理,但直覺紅發男人這句話別有深意,便沒有像之前那樣直接離開。
等蓬蓬裙消失在視線范圍內,又過了一會兒,她才問:“聊什么?”
紅發男人湊近夏夕,輕嗅了一下夏夕的頭發,然后在夏夕發怒之前開口:“你該不會是情侶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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