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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蓬裙露出惡心的表情,點頭:“那個男人太討厭了!”
夏夕“嗯”了一聲:“那就他吧。”
第一晚的目標只要不是葉空青,隨便誰都行。
畢竟現在還不知道其他玩家的身份是什么,但如果非要她來指定一個人的話,那就是那個猥瑣男了。
她故意引起蓬蓬裙的共鳴,也是讓人知道她指定猥瑣男就是單純的看不順眼,并沒有什么更深的含義或者私心。
“哦?”紅發男人好奇地問夏夕,“難道之前那個猥瑣男一直盯著美人兒看了?”
“也不光是盯著我。”夏夕并不是很想搭理紅發男人的套近乎,但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說完這句,她看向蓬蓬裙。
蓬蓬裙會意,點頭:“也看我了。”
說到這里,她咒罵了一句,又說:“那個臭男人,在場但凡有點姿色的女人,他都盯著看了好一會,恨不得流出口水來,真惡心。”
“既然是美人兒不喜歡的,那就第一個解決他吧!”紅發男人干脆利落地做出決定。
赤腳男人對于紅發男人的態度有些無語,但也沒有反對紅發男人的決定。
蓬蓬裙摩拳擦掌地躍躍欲試:“那還等什么?趕緊動手吧!”
“這種事情怎么能讓女士去做呢,”紅發男人一把扯住赤腳男人,對夏夕說,“美人兒,你在這兒等著,我和這位赤腳大漢一起去把那個猥瑣男給滅了。”
全程被忽略的蓬蓬裙:“……”
夏夕微笑臉,客氣又禮貌:“那真是多謝你了。”
紅發男人露出滿足的表情,帶著赤腳男人一起往樓上走去。
路上,赤腳男人忍不住小聲抱怨:“我哪里像大漢了,你別給我亂起綽號行不行。”
見兩個男人都上了樓,蓬蓬裙在皮質沙發上坐下,她看向夏夕:“長得漂亮可真是有福氣,就連這樣的游戲,都有人愿意討好你,為你出頭。”
夏夕也不生氣,只是笑瞇瞇地問:“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啊?”
她的語氣輕柔,說出來的話卻是毫不客氣地懟人。
“我要能有這福氣,在游戲里都會比別人好過些。”蓬蓬裙哼了一聲。
她的臉上并沒有太多嘲諷的意思,有些羨慕也有些嫉妒,似乎還有點覺得夏夕不知好歹。
“用臉得來的好處,終究是要靠臉來還的。”夏夕在另外一張皮質沙發上坐下,她的姿態優雅,帶著上流社會培養出來的矜貴,“這種薄弱的關系得來的照顧,關鍵時刻總是會成為第一個被舍棄的。”
蓬蓬裙忍不住拿正眼看了一下夏夕:“你倒是比我想的有思想,不像看起來的那么像個花瓶。”
“你能有這樣的認知,我很高興。人不可貌相這一點,不管什么時候都是鐵則呢。”夏夕微微點頭,“我們現在是一個陣營的人,不管你是否看我順眼,最好都不要起內部沖突,否則不利于獲得勝利。”
“是嗎?”蓬蓬裙上下打量著夏夕,慢慢地問,“可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情侶之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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