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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系統的尿性,不太可能讓所有的高玩在同一個陣營,所以這兩個高玩的身份十有八九是對立的。
那么第一夜被殺的,只會是這兩個高玩之一。
葉空青這種武力強悍但明顯沒有狼人殺經驗的玩家,跟經驗豐富的高玩比起來,這兩者之間,狼人一定會優先選擇解決掉經驗豐富的那個。
平頭房間的門外,一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短發女人看到屋子里的情況之后,轉頭看向牛仔衣:“昨天晚上你沒有聽到什么嗎?你的房間就在平頭的隔壁。”
牛仔衣搖了搖頭:“我什么都沒有聽見。”
“那你呢?”短發女人又看向黑衛衣,“你住在平頭的另一邊。”
“我也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黑衛衣搖頭。
“我也是。”丸子頭小聲說,“我就住在對面這間房,而且我一直睡眠比較淺,如果有聲音,肯定會聽到的。”
夏夕抬頭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葉空青。
葉空青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
他的耳力很好,但昨晚確實什么都沒有聽到。
“這樣看來,狼人行兇的時候,十有八九是無法傳出聲音的了。”短發女人露出遺憾的表情,“想要通過聲音讓其他玩家聽到狼人的動靜,是不可能了。”
夏夕沒有說話,但心里是贊同短發女人的說法的。
這種老舊的小旅館,隔音效果其實很差,她在衛生間洗漱,都能清晰地聽到外面的腳步聲和說話聲。
但昨晚她并沒有因為任何動靜醒過來,就連耳力那么好的葉空青,也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響。
那就只能說明,是游戲設定在狼人行兇期間,不會傳出任何的聲音。
這也就避免了其他玩家通過開門聲,來判定狼人是哪個房間的人。
也避免了好人在被狼人殺死之前,報出狼人的名字,被其他玩家聽到。
“要找出狼人好難啊,”丸子頭重重地嘆了口氣,聲音里帶著哭腔,“我不想死……”
牛仔衣摟緊了丸子頭,一邊柔聲安慰,一邊拍了拍丸子頭的后背。
其他玩家沒有說話,但每個人的神色都不是很好,各自想著各自的心思。
白天,就在這樣沉重的氛圍里過去了。
晚上七點,八位玩家在一樓小廳的木椅上坐下。
安靜了一分鐘,見始終沒有人主動說話,葉空青開口了。
“我是預言家,”他說這話的時候,視線一一掃過每一個玩家,眼神毫不躲閃,“我昨晚查驗的人是她。”
他伸手指向坐在自己身邊的夏夕。
牛仔衣看了一眼夏夕,對于葉空青選擇第一個查夏夕并不覺得意外。
在他看來,人都是會下意識地想要知道自己最關心的人跟自己是不是一個陣營的。
如果他是預言家,他也會先查驗丸子頭。
他好奇地問:“那她是什么身份?”
“好人。”葉空青言簡意賅。
實際上,他昨晚查驗的是牛仔衣,而牛仔衣的身份就如夏夕預料的那樣,是狼人。
但按照夏夕的計劃,他今天要說自己的查驗對象是夏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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