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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需要借助外在的工具,那么當對方可能出現拿出什么的動作,或者手里多出個什么東西的時候,夏夕都會提高警惕。
但如果不需要借助外在工具,她就無法知曉對方什么時候會動手,又是怎么動手的。
想要防備更難。
“放心,”葉空青突然伸手揉了揉夏夕的腦袋,“我會保護你。”
夏夕捋了捋被葉空青揉亂的頭發,微微揚起下巴,一臉女王樣:“那當然,你可是我的保鏢。”
葉空青沒有說話,只是又揉了揉夏夕的腦袋,把她的頭發揉的更亂。
夏夕和葉空青聊完回到房間的時候,寧萍兒正緊張地看著門口。
“怎么了?”夏夕一臉莫名。
“你可算回來了。”寧萍兒松了口氣,“我一個人在這里,很擔心會被兇手下手啊!”
夏夕露出好笑的表情:“現在還沒過十二點,兇手沒辦法對你下手的。”
寧萍兒抱緊了自己的胳膊:“我就是擔心你會在外面待到十二點之后才回來,那兇手不就有機會下手了?”
“那我現在回來了,你安心沒有?”夏夕眨巴眨巴眼睛。
“嗯嗯,”寧萍兒點點頭,“放心多了。”
夏夕笑了笑,轉身去衛生間洗漱。
她已經很久沒有好好洗過澡,幸好這是冬天,還抗的過去,要是夏天誰扛得住啊,早臭了。
趁著這次的機會,她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了柔軟的床鋪上。
啊她也好久沒有睡過床了。
而且還是這么軟這么大的床。
好開心
“夏夕,我看芳姐的情況好像不太好啊。”寧萍兒有些擔憂地看向躺在自己旁邊床上的方芳。
夏夕依依不舍地從床上爬起來,她走過去看了一眼方芳的情況。
方芳的臉上有些不自然的潮紅,身體還會無意識的扭動,偶爾露出一點痛苦的表情。
夏夕伸手摸了摸方芳的額頭,微燙。
“看來是低燒了。”她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的儲物格里拿出了抗生素和退燒藥,“寧萍兒,幫我把芳姐扶起來。”
寧萍兒聽話地走過去,小心地扶起方芳。
她看了一眼夏夕手里的藥,有些意外:“你居然還帶著這些藥?”
“以備不時之需。”夏夕言簡意賅。
她掰開方芳的嘴,把退燒藥塞進方芳的嗓子眼里,又勉強給方芳灌了點水,然后慢慢撫摸著方芳的咽喉處。
不一會兒,方芳下意識地做出了吞咽的動作,把藥片咽下去了。
寧萍兒瞪大了眼睛:“這樣也行?我還以為要嘴對嘴喂呢。”
夏夕輕笑一聲:“你電視劇看多了吧?就算要嘴對嘴喂,也輪不到我們,應該是讓孫浩過來啊,他們倆是夫妻。”
“說的也是。”寧萍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接著,夏夕又把抗生素按照同樣的方式喂給了方芳。
重新把方芳放好,又給方芳蓋上被子,她盯著方芳看了好一會兒沒有離開。
“怎么了?”寧萍兒已經回到自己的床上,見夏夕還沒走,忍不住問,“她還有哪里有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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