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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也是哦。”夏夕一副懵懂的模樣，和寧萍兒一起把方芳扶起來放到了方芳的床上。
“對了，”夏夕四處看了看，“怎么沒有看到海倫娜呢？”
“是啊，”寧萍兒這才反應了過來，“她倆是一組，怎么芳姐倒在這里，海倫娜不見了呢？”
“我去別的房間看看，”鄭效很主動地轉身往對面男生宿舍走。
夏夕抬頭看了一眼葉空青。
接收到夏夕的目光，葉空青一聲不吭地跟上鄭效。
寧萍兒沒有注意到夏夕和葉空青的眼神交流，她坐在床邊，搖了搖方芳，輕聲呼喊：“芳姐，你醒醒啊。”
“先別搖了，”夏夕對寧萍兒說，“芳姐像是被人打暈的，這么搖，可能會加重腦震蕩的情況。”
“啊？”寧萍兒露出吃驚的表情，“被人打暈？你怎么看出來的？”
“她如果不是被人打暈的，總不能是自己有什么疾病突然暈倒的吧？”夏夕理直氣壯。
寧萍兒：“……”
明明沒什么道理，卻又好像無法反駁的樣子。
寧萍兒沒有再搖晃方芳，她忍不住又問：“到底是誰把芳姐打暈的呢？不會是海倫娜吧？”
“這我也不知道啊。”夏夕聳了聳肩。
不一會兒，鄭效和葉空青回來了。
“儲物間和男生臥室都看過了，沒有人。”鄭效搖了搖頭。
葉空青微不可查地對著夏夕點了一下腦袋，證實鄭效說的是事實。
“什么？”寧萍兒震驚地站起身來，“沒人？這公寓就這么點大，怎么會沒人？”
下午她和展遇一直待在一樓，如果有人從樓上下來，他們不可能看不到。
海倫娜午飯后就一直在樓上，按理說不可能去別的地方了啊！
“寧萍兒，你和鄭效一起，把展遇跟孫浩喊上來好嗎？”夏夕看向寧萍兒，“這件事我們得告訴他們。”
寧萍兒愣了愣，隨即點頭：“好吧。”
“她一個人去就好了，不必我跟著吧。”鄭效拒絕。
“鄭大哥，大家一開始的時候不就商量好的嗎？”夏夕露出無辜的表情，“至少兩個人一起行動，既可以互相保護，也能夠相互監督。”
鄭效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葉空青。
他其實很想說，讓葉空青陪著寧萍兒一起下樓，他想在這里陪著夏夕。
但是他知道，葉空青絕不可能聽他的。
想了想，他無奈地同意了：“好吧，我們一會兒就上來。”
說著，鄭效帶著寧萍兒離開了房間。
夏夕側耳聽了一會兒，確定鄭效和寧萍兒的腳步聲走遠，她這才對葉空青說：“芳姐的后腦勺有明顯被鈍器擊打的痕跡，下手極重。”
她說著，輕輕伸手摸了一下方芳的腦后，手指尖沾染了些許血色。
方芳是齊耳短發，頭發濃密且烏黑，血也并沒有形成流淌的趨勢，只是慢慢地滲出來一點，不注意看的話很容易被忽視掉。
“她的頭發明顯的被梳理過，”夏夕又說，“所以乍一看起來更叫人注意不到她腦袋后面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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