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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東西?”看了半天并沒有聞到任何異味之后,貞德帶上手套輕輕摸了摸那塊固體之后說到,“感覺軟軟的,就好像你之前用過的面團這類東西的手感。”
“你說手感像面團?”梁恩現在一臉的懵逼,他可以確定自己裝了家這個箱子里面應該沒有這種東西,因此不管是什么,這個東西一定是對自己不利。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什么東西會有這樣的質感,但是會造成一些嚴重的威脅,我相信對方我們箱子里放這些東西肯定是不懷好意的――”
他做出這樣的判斷也很正常,畢竟接下來考古現場會有很多的訪客,所以這些東西是會要搬到考古現場使用的。
考慮到這團東西擺放的地方雖然隱蔽,但屬于遇到正規檢查后很容易被找出來的情況,所以梁恩更傾向于這個東西是用來陷害而不是真要搞出什么事情。
“等等,我好像對這個東西有點印象,上次去白騎士訓練場的時候――”就在梁恩思考著這件東西背后代表著什么意思的時候,貞德突然說到。
“有印象,這是什么?”梁恩立刻詢問到,因為在他腦海里好像也有這種東西的記憶,但就是想不出來這是什么。
“塑膠炸彈,對,沒問題,這個東西應該是塑膠炸彈!”沉默了一會兒后,貞德右手握拳砸在攤開的左手上,然后說到。
“我想起來了,這是我之前進行爆破訓練的時候曾經見過這種東西,只不過我一開始沒有想到有人居然會往這里放這種東西。”
貞德說沒想到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這些炸藥風險經過了染色,和它之前見過的那種白色炸藥完全不一樣,所以他第一時間根本就沒有想到。
“你說這是塑膠炸藥?”梁恩聽貞德這么一說后上前再次觀察了一番,然后點了點頭。“的確像,但對方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這些炸藥的量實在是太小了,外邊又沒有包裹鐵釘或者鐵皮,所以爆炸開來殺傷力甚至不如同等裝藥的手榴彈。
也就是說這個東西雖然叫炸藥,但是實際使用起來和一個大型的炮仗一樣,真實的效果只能說是非常一般。
更重要的是,這個東西只是簡單的藏在了那些家具的夾縫中,所以只要人們一打開那個箱子布置家具的時候很容易發現這些炸藥。
“我可以確定,肯定不是為了發動真正的暴力襲擊。”把周圍的箱子全都檢查了一遍并確定沒有其他炸藥后,貞德回答到。
“因為對于一場暴力襲擊所需的武力來說,這點炸藥和空著幾乎沒什么區別,所以我想不通對方把這些炸藥塞在我們這里有什么意義。”
“我想到了一些原因。”梁恩看著面前的這一小塊炸藥說到,“比如說這些炸藥并不是用來傷人的,而只是讓別人相信我們要傷人。”
“別忘了,我們馬上即將迎接一批貴客。而如果被他們發現我們往現場搬運炸藥的話,那么會發生什么。”
“那么我們肯定會遇到很嚴重的問題。”貞德這個時候才反應的過來,
她在歷史上就對這些東西不太敏感,所以自然沒能在第一時間想通這種詭計。
“我想我們想要脫身的話難度不大,但很有可能會被取消許可,這樣的話圖勒協會就有辦法在這里面插上一手了。”
“是的,雖然說圖勒協會之前吃了一個大虧,但是他們在土耳其還是有一些我們之前不知道的布置。”梁恩點了點頭。
一個持續了幾十年,曾經掌握第三帝國一部分秘密的組織絕對不是那么容易被連根拔起的,梁恩毫不懷疑那群人掌握了什么后手。
同時在大環境方面現在局勢也處在一個很微妙的情況之中,隨著這座遺跡越來越有名,土耳其方面對于自己一方科考隊并不在里面占有主導地位一直有些遺憾。
因此他們一直想要收回勘探權,但是考慮到國家信用的問題,他們又不可能來硬的,所以現在一直處在非常糾結的狀態中。
所以圖勒協會的陰謀一旦成功的話,那么土耳其方面肯定會做出配合把梁恩他們趕走的,這是由利益決定的,圖勒協會甚至不需要暴露太多的力量。
當然了,這里面肯定也會有圖勒協會掌握的力量在里面煽風點火,但是在那種大背景下不可能篩選出對方的那些聯系人究竟是誰。
“這的確是一個非常狡猾的戰術。”梁恩向貞德講解一下具體的情況后認真的說到,“他們不需要動用太多的力量,但是能起到極好的效果。”
“而且如果不是我們擁有一些正常人根本就想不到的手段,外加上事先得到情報的話,我想對方這個計劃還是有大概的成功的。”
“畢竟我們在搬運這些東西的時候檢查不會特別嚴格,而對于圖勒協會來說,他們只需要像這些炸藥順利抵達檢查站就夠了。”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我們已經知道了對方的陰謀是什么并破壞了對方的行動,而且對方應該不清楚我們做到了這一切。”貞德拿起了那塊炸藥問道。
塑膠炸藥實際上也是一種非常安全的炸藥,哪怕直接明火點燃或者用槍射擊都不會導致爆炸,因此她才能這么瀟灑的拿在手中。
“我們現在兩種選擇,要么就是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uu看書就這么靜悄悄的解決這個事情,要么采取一些更激烈的報復手段。”
“我選第二種。”梁恩輕輕拍了拍貞德的手背說到。“渡鴉已經跟蹤到那群人的下落了,他們居然就藏在伊斯坦布爾。”
通過渡鴉的眼睛,他們看見了那群人很快登上了一輛奔馳休旅車前往了伊斯坦布爾,這也證明了對方的確不是來偷東西的――開這車偷東西弄來的錢還不夠油錢。
這些人不愧是精銳中的精銳,哪怕現在他們不覺得自己的行動會有什么問題,但是仍然做出了很多用于擺脫敵人觀察是否有跟蹤者的動作。
只不過他們肯定想不到跟蹤他們的是兩只有著足夠智能的烏鴉,因此讓梁恩順利的找到了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
令人驚訝的是,就在對方入房間的時候,梁恩透過從窗戶前飛過的渡鴉眼睛看見了一個站在門里走廊中的熟悉面龐。
“施佩爾,居然是一個我們的老朋友。”睜開眼睛后,梁恩對邊上的貞德說道,“就是上次在希臘從我們手里跑掉的那個家伙。”
“不對難怪會這樣畢竟能夠從咱們手里跑掉也算是一種水平了,所以對方能夠設計這種圈套感覺并不讓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