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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是。”本堂瑛祐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后腦勺,“我的意思是,毛利先生都是憑實力破案的,而我需要的是運氣,所以才說學不到什么。何況我馬上就要離開東京了,今天是專程過來辭行的。”
“嗯?”柯南比毛利小五郎還驚訝,“你不繼續找姐姐了嗎?”
本堂瑛祐點點頭道:“嗯,因為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要回家了。”
雖然他的家里沒有他的親人,但既然這是姐姐的愿望,他就會乖乖執行,等姐姐回家。
沒有人比柯南更清楚本堂瑛祐對他姐姐的執念,何況他姐姐很有可能就是水無憐奈,在明知姐姐下落的前提下,本堂瑛祐突然放棄尋找,這實在是太詭異了。
柯南忍不住出聲質疑道:“可是……”
“哎呀!”毛利小五郎一巴掌拍上了柯南的腦袋,用力揉了揉,將柯南的頭發揉成了鳥窩,“本堂回家這是好事嘛,如果我是他父母的話,一定會很擔心的。”
本堂瑛祐重重地點了點頭道:“我要回家等姐姐,我相信她會回來的。”
柯南還想說點什么再爭取一下,然而本堂瑛祐卻忽然非常鄭重其事地向他鞠了一躬,嚇得柯南連忙側身閃避:“你干什么?”
“拜托你可不要誤會啊。”本堂瑛祐笑了起來,“這個禮節不是送給你的,我想請你幫我轉告淺野先生,就說我真的很感謝他。”
柯南:“淺野先生?”
是因為之前淺野先生讓他轉交的那個錄像帶嗎?似乎本堂瑛祐就是在收到錄像帶之后才突然改變主意要回家的。
奇怪,淺野先生應該并不清楚本堂瑛祐和水無憐奈的關系才對,為什么能讓本堂瑛祐放棄尋找姐姐?
不,不對。
柯南的表情驟然嚴肅起來。
他確實從未向淺野先生提起這件事,卻無法保證淺野先生就沒有其他渠道得知他們的關系。
柯南忽然意識到,他對于淺野信繁的了解真的只停留在“淺野信繁”這個名字上面,再深一層的東西,比如說淺野先生租事務所樓下店面之前的事情,柯南是一概不知的。
他一直將精力放在琴酒、伏特加、貝爾摩德、梅斯卡爾這些已經確認是敵人的家伙身上,卻從未注意過身邊的人,也許他身邊其實就藏匿著了不起的家伙。
想到這里,柯南故意面露難色道:“這種感謝語由別人轉達似乎不太禮貌吧?我想淺野先生現在應該就在樓下的音樂教室,你不如當面向他感謝。”
本堂瑛祐愣了愣:“打擾他合適嗎?”
“這有什么不合適的?”毛利小五郎翹起二郎腿,吊兒郎當地說,“我那個經紀人啊一天天閑得發慌,我嚴重懷疑他身上都長青苔了。”
“爸爸,你怎么能這么說淺野先生呢?明明這個月的委托都是他在負責。”
“哈,委托?”毛利小五郎懶洋洋地挑起一邊眉毛,“我這個月原來還有委托嗎?我還以為淺野已經把偵探事務所忘記了。”
毛利蘭無奈:“其實真正閑得長草的人應該是爸爸才對吧!”
本堂瑛祐認真地思考了幾秒鐘,然后鄭重地點了點頭,答應了柯南的提議。
柯南在心中小小地歡呼了一下。他想得很好,本堂瑛祐與淺野先生見面后,難免寒暄幾句,再加上本堂瑛祐又是專門為了那件事道謝的,話語間一定會提到錄音帶什么的。那他或許就能從他們的對話中發現端倪、找到線索。
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律楓音樂教室
望著門庭愈加冷落的音樂教室,毛利蘭蹙起了眉頭,憂心忡忡地問信繁:“淺野先生,您這邊生意真的還做得下去嗎?”
律楓音樂教室有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它在附近這十里八鄉的知名度非常高,可以說是享有盛名,誰都想過來接受音樂的熏陶,但在這樣的情況下,音樂教室的經營狀況卻每況愈下。
如果問起,不論店長還是店員一律甩鍋,只說他們也沒辦法。非要深究的話……大概就是這些老師都太忙了,根本無暇帶課?
那音樂教室存在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淺野信繁和榎本梓安室透三人熱情地招呼他們坐下,除過毛利小五郎,事務所的那些人都過來了。
“你們怎么突然想到過來串門?”信繁將茶水擺在他們面前,問道。
毛利蘭順勢解釋:“是本堂瑛祐同學,他馬上要離開東京了,這次是過來辭行的。另外他……”
“另外我還想親自向您道謝。”本堂瑛祐接過毛利蘭的話,“之前的事情真的非常感謝,正是因為那卷錄像帶,我才堅定了回家的決心。”
柯南的耳朵動了動,忍不住向信繁和本堂瑛祐的方向靠近了一些,不動聲色地關注著他們的對話。
“這樣啊。”淺野信繁禮貌地露出一個微笑,溫和地說,“不必感謝我,我只是受人所托罷了。”
嗯,怎么又出現一個人?
本堂瑛祐愣了愣,道:“如果有機會的話,也請代我向那個人表達感謝之意。”
他暗暗在心中說出了后半句話:并告訴她,我會默默等她回家。
信繁聽出了他的未盡之意,他認真地點了點頭。四目相對間,不必多言。
在場許多人,要么是安室透這種心知肚明的,要么是榎本梓和毛利蘭之類完全不明白的,只有柯南一知半解,瘋狂發揮腦洞,猜測著淺野信繁和本堂瑛祐話里話外的意思。他甚至猜到了真相,可那又如何,不得到確認,他便無法據此進行進一步的推理分析。
“本堂同學。”信繁忽然問,“你以后想成為什么樣的人?”
什么樣的人?
本堂瑛祐有些迷茫:“大概是我姐姐那樣的吧,不過目前的計劃當然是好好學習,至于之后的事情,我還是想等姐姐回家后跟她一起商量。”
信繁悄悄松了口氣。
雖然這孩子還是沒放棄走上與他姐姐相同的路,但至少他愿意聽從姐姐的勸誡,乖乖等她回家。
誰知道那個時候是什么光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