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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y有什么問題嗎?”阿笠博士一邊開車,一邊忍不住詢問道。
信繁沒有回答,而是看向柯南。
“我也不太確定宗兵的爺爺是聽到他們說這個詞匯了,還是單純地將公司翻譯成了英文。如果是前者……”
pany代表著CIA——美國中央情報局。”灰原哀接下了柯南的話。
阿笠博士聞言震驚不已:“也就是說本堂瑛祐的父親很有可能不是組織的成員,而是CIA的特工嗎?”
這個消息太勁爆了,敵人突然變成友方,而且還極有可能是非常厲害的友方,電視劇都不敢這么眼。
然而柯南的臉色卻算不上好:“這意味著我們調查水無憐奈的事情會更加困難。”
“對了。”柯南突然反應過來,“淺野先生是不是還不知道水無憐奈的身份,她其實是……”
“啰嗦。”灰原哀淡定甚至有些冷漠的嗓音響起,將柯南尚未說完的話硬生生塞了回去。
柯南的臉色像是吃了不干凈的東西一樣難看:“我只是想跟淺野先生說清楚罷了,你為什么要阻止我?”
“因為你想說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信繁臉上的表情云淡風輕,似乎這些都不算什么。
柯南愣了愣:“原來灰原哀都告訴你了。”
信繁和灰原哀相視一眼,沒有反駁柯南的話。
柯南將自己這段時間搜集來的情報全盤托出,半分都沒有隱瞞:“我不清楚水無憐奈現在的位置,不過大概能猜到她被日本公安看管起來了。水無憐奈和本堂瑛祐關系成謎,很有可能是親屬,而本堂瑛祐的父親又是CIA。這些信息湊到一起讓我不得不產生一種猜想,水無憐奈也就是組織成員基爾,她或許是臥底也說不定。”
信繁還未發表意見,灰原哀便已經開口質疑了:“你為什么認為水無憐奈和本堂瑛祐有關系?”
“因為最近本堂瑛祐也一直在調查水無憐奈的下落。”柯南在口袋里掏啊掏,終于掏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信繁,“這是十年前本堂瑛祐和水無憐奈的合影,你們不覺得他們兩個長得很像嗎?尤其是這雙眼睛,簡直一模一樣。”
“可是,”信繁說出自己的疑惑,“宗兵先生只說本堂瑛祐和他父親常常光顧大阪燒店,卻從未提到過本堂家還有別的什么人吧?”
柯南點頭道:“這正是我現在疑惑的問題。”
灰原哀:“那你打算怎么做?”
柯南猶豫了兩秒鐘,接著一臉堅定地說:“直接詢問本堂瑛祐。”
“直接問恐怕不太行吧?”阿笠博士開著甲殼蟲小轎車回到了米花町,他們馬上就要到家了,“如果是工藤新一,他或許會告訴你,可你現在只是一個小學一年級學生,本堂瑛祐應該不會信任你。”
“對。”柯南抬頭,直視著信繁,認真道,“所以我想擺脫淺野先生幫忙詢問本堂瑛祐。你是毛利小五郎的經紀人,本身又是推理能力出色的偵探,你完全可以用幫忙尋找水無憐奈作為交換條件獲取情報。”
信繁連一枚眼神都欠奉,直言道:“我拒絕。”
柯南愣了愣,不明所以:“為什么?”
孩子的前小半生實在是太順遂了,以至于柯南根本沒有考慮過自己居然會被拒絕。難道這些人不應該一聽他的要求就立刻高高興興地求幫助嗎?
好吧,就算淺野先生和目暮警官他們不一樣,但是身為一名偵探,他怎么能不以調查真相、懲惡揚善為己任呢?
信繁將柯南臉上的不解與質問看在眼里,做出了一個頗為欠扁的姿勢——攤手,無辜至極地說:“你也說了,我是毛利偵探的經紀人,如果由我出面的話,本堂瑛祐說不定會以為我在刻意套取情報。萬一因為這個原因降低了毛利先生在本堂瑛祐心里的形象,打消他拜師的積極性,那就得不償失了。”
柯南頓覺無語:“拜托淺野先生,我們要對付的可是那種恐怖的組織,這個時候你就不要考慮拜師不拜師的問題了。就算沒有本堂瑛祐,毛利偵探事務所不是還有安室先生嗎?”
信繁有些生氣地說:“安室先生怎么能一樣?他最重要的工作是音樂教室的吉他老師,偵探只是副業,不能一天到晚都陪著毛利先生偶遇犯罪吧?”
“可是……”
“咳咳!!”灰原哀非常用力地清了清嗓子,成功讓那兩個即將爭吵的家伙停了下來。
見他們都在看自己,灰原哀朝信繁身邊一靠,充分證明了自己的立場,然后說:“博士說的很對,本堂瑛祐不信任江戶川柯南,可他信任工藤新一,你可以用工藤新一的身份聯系他,然后再委托江戶川柯南和他一起調查。我哥哥很忙,沒空陪你們過家家。”
柯南太陽穴附近青筋驟跳。
淺野灰原哀竟然說他的調查是過家家?拜托他正在做的事情難道不是淺野灰原哀的愿望嗎?想盡一切辦法獲取組織的情報,并最終搗毀組織。在今天之前柯南一直以為他和灰原哀是統一戰線的,然而灰原哀似乎更在乎淺野信繁?
信繁沒工夫關注柯南的表情,等到車子停穩后,他立刻帶著妹妹下了車。
“柯南。”信繁回頭,朝滿面愁容的小偵探展露微笑,“Goodluck.”
柯南:“……”
啊啊啊,淺野先生臉上的笑容好欠扁啊!等到他拿到解藥恢復身份了,他絕對要第一時間把淺野先生揍一頓,不然實在難以紓解心中的郁悶!
目送著阿笠博士的車朝阿笠家駛去,信繁牽起灰原哀的手,準備回家。
“哥哥。”小姑娘突然用糯糯的嗓音喚了一聲,“你已經有自己的計劃了,對嗎?”
如果說一開始她還不太確定,那么當她看到淺野信繁毫不猶豫拒絕柯南的時候,她就知道哥哥一定有別的打算。
“嗯。”信繁輕輕應了聲。
他的半張臉都被純粹的夜色吞沒,只有薄薄的嘴唇在月光的掩映下愈發蒼白無力。可盡管如此,灰原哀卻覺得哥哥的手如此溫暖有力,似乎只要在他身邊,一切困難和悲傷都將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