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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麗斯溫亞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沒想到安室君竟然這么坦誠,其實我很贊同你哦,相比之下果然還是早餐比較重要。走了走了!”
說罷她率先朝餐廳走去。
榎本梓愕然地注視著她的背影,仿佛第一次認識克麗斯:“怎么能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呢?那可是一條人命啊……”
水無憐奈走到她身邊,伸手揉了揉榎本梓的腦袋,溫和地說:“雖然不愿意承認,不過有時候人命是最輕賤的。”
“是啊,除了死者的家人,沒有人會緬懷他了?就算是家人,時間也能治愈一切傷痛。”枡山憲三嘆氣,他似乎是在借此機會抒發著自己心中的怨恨。
榎本梓依然十分迷茫的樣子,她仰著腦袋看向信繁:“淺野先生也這樣認為嗎?”
“其實不明白也是一種幸福。”信繁的眼中多了一些榎本梓看不懂的情緒,他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不過榎本梓認為,淺野信繁一定有很多話想說,只是無法說出口。
榎本梓還很年輕,涉世未深,她大概永遠也想象不到這些跟她一起玩鬧的伙伴,一個個竟然都背負著那么深沉的東西。
“安啦安啦。”沖野洋子朝榎本梓笑道,“我剛才問過斯萬警官,他說我們可以按照原定計劃回國,剩下的事情交給節目組就可以了。快點吃完早飯,我們還得去趕飛機。”
“出了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節目還能不能正常播出。”
“一定沒問題的!”
嘉賓們三三兩兩地走向餐廳,似乎對于有人去世這件事習以為常。不過等他們到了才被告知,整座旅店都被瑞典警方管控了,他們還沒有吃的早飯也要送去做毒理檢測。
眾人無奈之下只好先啟程前往機場,在機場填飽肚子。
也是在機場,信繁碰到了出乎意料的人物。
“你怎么在這里?”信繁驚訝地看著面前跟個冬瓜似的小孩子。
江戶川·冬瓜·柯南扁了扁嘴,似乎很不滿意某人的反應:“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淺野先生也真是的,偷偷跑來瑞典旅游也不告訴我們。”
“我是過來工作的,你又是……”信繁的視線落在不遠處的某個人身上,他頓時了然,“哦,你是過來談戀愛的。”
不遠處的那個人赫然就是毛利蘭。
看來之前毛利小五郎支支吾吾半天也不肯說明的事情,就是指毛利蘭帶著柯南來瑞典了。
“才不是談戀愛!”柯南面紅耳赤地反駁,“是新一哥哥接到了一個委托,他拜托我和小蘭姐姐過來幫他看看。”
聽到他這樣說,信繁便知道毛利蘭過來了。
果然,毛利蘭見到他顯得很高興:“好巧啊,淺野先生,不過你應該是正準備回去吧?”
信繁跟毛利蘭寒暄了兩句,便低下身對柯南道:“我覺得你搞錯了因果關系,不是你接到委托才來瑞典,應該是你到了瑞典才引發的連鎖反應,導致有人死亡。”
他就說為什么好好一個節目都能遇到仇殺,原來是因為柯南來了瑞典,果然不愧是死神小學生啊!
“什么嘛!你這說的跟那些案子都是我主導的一樣。”柯南做無語狀。
信繁忽然扯了扯嘴角,問他:“我給你變個魔術怎么樣,讓你忘記自己是個死神。”
“我本來就不是死神!!”
信繁聳肩:“看,這不就忘了。”
柯南一遍遍告訴自己,他是個即將成年的高中生,不能和淺野信繁一般計較。
半晌后,柯南恢復了平靜,他悄悄對信繁說:“這次的委托有點奇怪,可能跟那個組織有關,具體的事情等我回去了再跟你說。”
跟組織有關?
柯南得到的消息應該不會作假,可是信繁自己卻并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組織在瑞典有什么計劃嗎?
老實說這種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覺真的很糟糕,信繁正欲詳細詢問,卻聽安室透在呼喚自己的名字。
柯南不著痕跡地看了安室透一眼,提醒道:“淺野先生,你要當心安室透,我懷疑他是組織的成員。”
“他是組織的成員?”信繁故作認真思考了半晌,“應該不會,我覺得安室君不是那種窮兇極惡之徒。”
柯南頓時急了:“我是有證據的,目前尚不清楚他潛伏在音樂教室的原因,但如果是沖著我來的,那他就很危險!”
信繁朝他露出一個安撫的眼神,沒有再多說,徑自離開他,向著嘉賓們的方向走去。
在他身后,柯南著急得不知所措,可那個處于風暴中心的男人卻兀自淡定。
其實信繁的內心倒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這樣平靜,他在意的是組織下一步的計劃,以及他們究竟要對工藤新一做什么。
只是無論他有多么在意這些事,目前而言他所能做的也只有乘坐飛機回到日本。
節目組一開始沒收的手機早在今早出事的時候便還給了嘉賓。只不過因為尚處于瑞典,他們基本都沒有使用。
一直到在東京下飛機,信繁才打開了自己的手機。
他給那位先生發了封郵件,表示他休假結束,可以開始工作了。
“這一周真的很愉快,除了最后那件事。”沖野洋子朝大家微笑,“以后有機會的話我們可以再聚。”
“一定會有機會的。”
信繁看向安室透,恰好那個男人也舉目望來。
四目相對,安室透率先露出笑容:“淺野先生,舟車勞頓,放幾天假,這個要求應該不過分吧?”
一聽到放假,榎本梓的注意力“唰”的一下就被吸引了。
信繁很爽快地同意了:“當然不過分,反正安室君本月的工資都被扣完了。”
“……”安室透的嘴角抽了抽,“真的要扣工資?”
“當然,無規矩不成方圓。”信繁回答得義正言辭。
“冷靜啊!安室君!!”榎本梓飛撲過來,牢牢抓住了安室透的胳膊,“淺野先生可是老板,惹急了他直接炒你魷魚怎么辦??”
信繁慢條斯理地整了整領帶,溫和地說:“接下來剛好是個周末,周一記得回來上班哦。”
說罷,他帥氣地離開了機場,只給大家留下一個恍惚的背影。
榎本梓愣了愣,忽然反應過來:“今天是周五,明天不就是周一了嗎,淺野先生沒有給我們放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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