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簡單的客套兩句,沒有再交談。
對于上川瞬來說,世良真純是一個無關的人。而對世良真純來說,上川瞬同樣只是一個邊緣人物。
“和葉那家伙怎么還不回來?”
這么久沒看到人,服部莫名的有些焦急。
他剛想給和葉打電話,一拿起手機,那邊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平次,出事了!”
聽到這話,服部瞳孔一縮,整個人緊張了起來。
“出了什么事!”
和葉的語氣有點郁悶:“我剛買完咖喱準備離開,有人身材很高大的白人沖出來說洗手間發生了殺人案,在警方到來之前不讓我們離開......”
“是這樣啊......”服部長舒一口氣,剛剛真是嚇死他了。
他剛想問更多細節,就發現了旁邊兩個斜眼一臉揶揄看著他的人。
他急了,他急了!
他緊張了,他緊張了!
這兩句話不加掩飾的分別寫在他們臉上,看得服部有些惱羞成怒。
然后電話那頭的聲音還在繼續,沒有時間讓他惱羞成怒。
“你在那等我,我馬上過來!”
他的電話開的是免提,屋子里的人全都聽到了里面的內容。
毛利小五郎合上手中的報紙,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正好沒什么事,一起過去吧。”
他正好有點餓了,想去吃咖喱飯。
一行眾人浩浩蕩蕩的去往案發現場。出事的咖喱店已經被警方拉起了警戒線,見打頭的是毛利小五郎,看守的人也沒多問,直接放了他們進去。
和葉抱著剛買的咖喱等在一邊,看到他們來了,連忙湊過來。
和葉沒什么事,服部自然開始關注起案子來。
“到底發生了什么?你重頭說一遍。”
“我當時就在這里買真空咖喱包,突然之間有個外國男人從洗手間里跑出來,說有人在里面死掉了,要求店家趕快報警......對方還說,為了慎重起見,封鎖洗手間,不讓任何人離開!”
“外國人?”上川瞬腦海中冒出了FBI的那幾個人,也只有著方面的人才會做出這種反應,讓人封鎖現場。
“那個外國人是用英文說的嗎?”服部問道。
“不是,他是用國語說的,說的很流利,他也是第一個發現尸體的人。”
“國語說的很流利的外國人,聽上去很可疑啊......”毛利小五郎托著下巴,喃喃出聲。
“是很可疑,但相比你擅自來到案發現場的你們,明顯你們更可疑吧?”目暮警官垂著死魚眼,冷不丁地從背后出聲,嚇了幾人一跳。
“抱歉抱歉,門口的警官因為我是被你請來的,所以我就被放行了......”
“呵呵......”目暮警官還能說什么呢,只能呵呵兩聲。
這家伙出現在案發現場實在是太勤了,以至于在警方已經無人不識,無人攔了......
“不說這個了,死者的死因是什么?”毛利小五郎跳過詢問的步驟,直接插入主題。
“死者是中毒身亡,我們在死者的口中發現了一顆被檢測出含有氰化類毒物的糖果,在死者的口袋里也發現了同樣的糖果。”高木幾乎下意識的就說出了警方檢測出的結果。
“那這么說來,自殺的可能性很大啊......”
“對,第一個發現遺體的外國人也是這么說的。”
“那個外國人到底是誰,對于刑案現場很熟悉的樣子......”一旁旁聽得這么多的世良真純開口,對于第一發現人的身份很是不解。
幾人正在討論,上川瞬已經看到了那個外國人。
安德烈·卡梅隆,長著一副反派臉的FBI搜查官,據說車技了得,曾經是赤井秀一專屬司機。
上川瞬見過并知曉這個人的身份,但對方并沒有見過他,甚至連聽都沒有聽過他。
“是那個吧。”他伸手指了一下,將幾人的視線全都吸引了過去。
“卡梅隆探員!”小蘭驚呼。
自從赤井秀一被狙擊的事件之后,卡梅隆的身份就暴露了,小蘭他們也遇見過幾次,因此知曉他的身份。
“是我,我也是下意識就這么做了。”卡梅隆尷尬撓頭。
“你叫他探員?難道說你認識這個長得很像歹徒的外國人?”服部驚訝,這個人真的長的好像壞人啊。
和葉按住服部的肩膀,提醒他說話注意用詞:“平次,就算長得像歹徒,也不能老實說出來啊,這樣太失禮了!”
“和葉,這樣說不是更失禮嗎?”旁邊的小蘭聽著兩個人旁若無人地對話,感覺尷尬癌要犯了。
上川瞬倒看得有趣,這小兩口雖然心直口快了點,但確實說出了實情。
卡梅隆這家伙比伏特加長的還像反派,然而跟伏特加一樣,空有嚇人的面孔,菜的一批,只能當個司機。
有話直說的服部完全沒有尷尬的情緒,習慣了。
“先不說這個,他到底是什么探員?”
“他是FBI啦!應該是休假到日本來旅游的。”FBI老熟人柯南解答了好友的疑惑。
“是啊。因為以前來這里吃過咖喱,實在無法忘記那種美味,所以就一個人跑來吃,結果就遇上了這樁命案。”
一旁的世良真純靜靜地看著他們對話。
對于哥哥身處的FBI,她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聽到對方的身份時,下意識地就想到了身為他們同事的哥哥。
“那么能把發現尸體的詳細過程說給我們聽嗎?”毛利小五郎開口。
“好,就去那邊的洗手間說明好了。”
卡梅隆帶著眾人來到案發現場的洗手間,這個洗手間相當大,有數個小隔間。
死者就嘴巴張開,坐在其中一個隔間的馬桶上。
“我當時就在他相隔兩間的隔間上廁所,然后聽見他說:
就算是青梅竹馬的朋友,我也沒有辦法答應這種請求,給小阿部吃下毒藥,殺死他的是自己,既然如此,自己就必須負責才行。
他一說完這些話,我就聽到他的呻吟聲,我跑到外面來一看,就發現這個情況了。”
“那么,洗手間隔間的門當時就是這樣的嗎”上川瞬提出了疑問。
“是的,我看到的時候就是敞開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