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溯:、、、、、、、、、
灰原也沒有什么話可以跟園子說的,兩人性格簡直是兩個極端,愛好也各不相同,很少能聊到一塊去。
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園子主動挑起話題。
“那個小哀啊,你有把握全部找到他們嗎?”
“沒有。”灰原實話實說。
這么大個游輪,雖然說躲藏時間只有五分鐘,但想要在半個小時之內找到藏起來五個人,難度系數還是不小的,萬一他們進入了什么暗門,想要找到就更難了。
“阿這……”
“盡力去找就好了,只是游戲而已。”
灰原沒有她這種想要勝利的心,游戲而已,玩得開心就好了。
“嗯。”
限定時間很快到達,兩人一人分了一半地方,灰原負責五層以上,園子負責五層以下。
第一個被找到的是柯南,他捉迷藏走到半路踢球去了,完全忘了自己還在玩捉迷藏,根本就沒藏。
甲板上,四人很快被找到,唯有小蘭,就好像消失了一樣,怎么也找不著。
“剩下的果然是最麻煩的啊……”園子嘆氣。
“小蘭姐姐那么擅長躲起來的嗎?”
“是啊!她簡直就是忍者!”對于捉迷藏這件事,園子對小蘭佩服得可謂是五體投地。
“你們見過捉迷藏時會貼在天花板上、躲在池塘里的小學生嗎?小蘭當年就是這么玩捉迷藏的……”
“太…太厲害了吧……”
幾人腦補了一下那個場景,只能獻上膝蓋。
灰原看了一下墻上的鐘,道:“還有十二分鐘,我們繼續找吧。”
客艙內,毛利小五郎抱著鮮花準備去往女明星的房間,突然在走廊上看到了一個奇怪的家伙。
這個家伙穿著連帽的長外套,兜帽拉的極低,衣服的領子立起,整張臉孔完全遮擋被遮擋住,什么也看不到。
毛利小五郎覺得對方的穿著打扮有些可疑,但他也沒有多想。
相錯而過時,那人微微側了一下肩,然后逐漸消失在走廊盡頭。
園子一路從樓梯下到放置救生船的船塢,想要看看小蘭有沒有藏在水里,然而水里啥都沒有。
她正郁悶著,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逐漸靠近,她轉頭看去,一個男人正向她走來,再然后,她就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
甲板上,幾個小孩子緊緊盯著時間,只要再過幾秒鐘小蘭姐姐還沒有被找到,就是他們贏了.
“五、四、三、二、一!好耶,我們贏了!”
幾個小孩子歡呼著,小蘭主動從藏身地走出來。
她對自己躲藏的地點極有信心,除了新一之外,沒有人能夠找到她。
果不其然,他們贏了。
園子迷迷糊糊的清醒過來,感覺有一股冷意從四面八方不斷的身體里鉆。睜開眼來,眼前一片漆黑。她試著活動手腳,然而四周碰到的全是冰冷冷的墻壁,就像是處于什么箱子里。
金屬的墻壁冒著寒氣,寒冷不斷侵襲而來,黑暗而又密閉的空間讓人壓抑而又恐懼。
她驚慌地用力踹這個束縛住她的箱子,然而不管她怎么用力,箱子沒有任何動靜,不見任何光亮。
寒冷還在加劇,她的體溫越來越低,周圍一片漆黑,只有她恐懼的心跳聲。
一股絕望感蔓延開來,她蜷縮著身子,帶著哭腔地喊了一聲‘阿瞬’。
她不知道上川瞬能不能聽見,但她大腦此刻一片空白,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上川瞬刷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他突然有一種極度不好的預感,心里墜了一塊石頭,有一種即將要失去什么的恐慌。
他看向不遠處剛剛結束捉迷藏的幾人,其余人都在,唯有園子不知所蹤。
他快步走過去,皺眉問道:“園子呢,回來了嗎?”
“不知道耶,應該在回來的路上了吧。”灰原拿出偵探徽章,試圖呼叫園子,然而呼叫半天一直沒有回音。
上川瞬眉頭越皺越緊,那股不安感越來越強。
船上沒什么信號,他可以聯系的了外界,但聯系不了園子。他打開眼鏡上的追蹤模式,然而定位沒被激活,鏡片上空空一片。
“她身上帶了偵探臂章是不是?你眼鏡給我!”
上川瞬一把摘下柯南的眼鏡試圖定位到人,然而以往靠譜的東西盡在關鍵時刻出故障,鏡片閃爍兩下,然后便再無聲息。
“該死的!”
越是這種時候,上川瞬的情緒越是冷靜。
暴躁生氣之類的情緒起不到任何作用,唯有冷靜,才能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到人。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園子放在兜里的偵探臂章終于接收到了信號,滴滴滴的聲音在這密閉的空間中格外顯眼。
她摸黑拿出兜里的偵探臂章,用力的向外呼救。
“救命!快來救我!好冷!”
上川瞬一把拿過最近的偵探臂章,迅速往園子原先待的下層走。
他的面色格外冷厲,以至于握上樓梯的欄桿時,鐵皮的欄桿都出現了些許的凹痕。
“冷靜,別急!你現在在哪?”
他眸光極度森冷,少有的殺意從眸中透出。
他不知道園子是怎么出事的,但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那個讓園子出事的家伙!
園子緊緊地握著偵探臂章,上川瞬的聲音從偵探臂章里傳來,但由于環境密閉,聲音斷斷續續。
但即便如此,這熟悉的聲音就像是黑夜中的螢火,寒冬中的一股火焰,將她從那股絕望的寒潮中拉了回來。
“我在一個箱子里,特別冷……”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但已經冷靜了下來。
“手鐲!”上川瞬冷靜的聲音和快步踩踏樓梯的腳步聲從臂章中傳來。
園子愣了一下,后知后覺地想起自己手上帶著的手鐲。
她摸上手鐲上的小凸起,然后用指甲用力的按了一下。
她腦袋貼在冰涼的箱子上,眼角的淚水滑落,然后瞬間變成白霜。
她到底還是太少遇到這種事情了,以至于發現被關在一個漆黑又冰涼的環境中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
這手鐲她帶了相當長一段時間了,但由于一直帶著,一直沒有動用過,她有時候都忘了自己手上戴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