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溯:、、、、、、、、、
灰原拉住上川瞬的衣擺,明顯是有什么話想要跟他說,但這里不是說話的好時機,他們要是有什么異樣也很容易被注意到。
上川瞬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原本他在路口看到他們的時候還沒有過來,但突然看到灰原有些不對勁,這才直接走了過來,說了那番話。
這個案子并不復雜,委托人的日記本里基本上已經寫清楚了幾人的異常。但這位委托人喜歡用各種顏色去代稱人,難的是該怎么從這意義不明的顏色代號中找到日記中描寫的那個不對勁的人。
三個嫌疑人從左到右分別是做木匠的細井龍平先生,戴著眼鏡的大學研究生沖矢昴先生,有點胖的自由工作者真畢吟也先生。
“那個人叫沖矢昴?”弓長警官介紹玩之后,上川瞬突然問了一句。
“是啊。”
見上川瞬突然問沖矢昴的名字,柯南目光微垂,然后拽了拽他的衣擺:“上川哥哥,你怎么突然問這個啊?”
“他長得挺帥的,問一下叫什么而已。”
“……你這是染上園子..園子姐姐的毛病了?”
上川瞬斜眼看他,然后抬手在他腦門上敲了一下。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
柯南翻了個白眼,重新將注意力轉回到案子上。
衫浦開人的日記中有寫過,“……黃色的人三更半夜回來,還跟爸爸吵了一架,因為做那些可疑的事情被爸爸知道了,太可怕了,捂住耳朵睡覺吧......”
毫無疑問,這個黃色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縱火的人,因為跟房東吵了一架,所以蓄意報復。
但三個人的名字中并沒有跟顏色有關的字,也沒有人穿黃色的衣服,職業也無法讓人聯想到顏色。委托人衫浦開人在醫院也還沒醒,打電話去問他現在也行不通……
上川瞬對這個案子沒什么太大興趣,他對赤井秀一易容后的沖矢昴感興趣。
“沖矢先生,你昨晚去干什么了?有不在場證明嗎?”
“因為被要交給教授的論文壓得喘不過氣來,所以開車兜風去了。”
“你去了什么地方兜風?”
“我去了堤無津津川邊的林蔭道,因為看到一大片綠色會讓人心情平靜,所以經常去那里。”面對上川瞬的問題,沖矢昴沒有露出任何異樣,他維持著沖矢昴的人設回答著他的問題。
“種在這個院子里的植物也都是我每天澆水照顧的,這里的房東似乎并不在乎院子的整理……”
“那你喜歡的顏色的綠色嗎?”上川瞬接著問。
“不是,非要說的話……”沖矢昴輕托著下巴,想了一下道:“非要說的話我喜歡黑色,因為他可以隱藏住自己不想被人知道的一面。”
“不過基于同樣的理由,黑色也是我最不喜歡的顏色。”
上川瞬煞有其事的點點頭,“這樣的理由還真是讓人挑不出什么錯來呢。”
“你呢,有什么喜歡的顏色嗎?”
“我啊,我沒有特別喜歡某一種顏色,各種顏色各有各的美好。”
“沖矢先生在這里住了多久了呀?”
“沒多久,就幾個星期吧,所以跟這家的房東也不怎么熟.....”
柯南有些驚愕的看著這兩個家伙自然而然的聊了起來,那融洽的場面讓他嘆為觀止。
柯南覺得他的擔心完全是多余的,這兩個人不管是誰都不需要他擔心。
他將注意力放回到另外兩個人身上,聽完他們的說辭之后,他終于有了一點線索。
衫浦開人喜歡汽車,之所以會叫他黑白君,覺得他像警車,每次都能把案子給解決掉。
而紅色的綽號指的就是沖矢昴,因為他每天拿著水管給花草澆水,所以給他取的外號是代表紅色的消防車。
至于白色的人指的是做木匠的細井龍平先生,因為他做木匠經常受傷,所以給他取的外號是代表白色的救護車。
至于黃色的人,毫無疑問就是自由工作者真畢吟也先生了。
他所謂的自由職業就是在網絡上進行電子游戲賭博,然后將賭博得來的兩億現金埋進了花園中。
誰蹭想昨晚上被房東發現了,提著箱子來質問他,他情急之下推了房東一把,結果房東從樓梯掉下去就不動了。
他當時害怕的不得了,所以就想著燒了這里的話或許一切就可以重來。
聽著這個人說起放火的原因,心如止水的上川瞬都被氣笑了。
這人是打游戲打到分不清現實和游戲了嗎?還燒了這里就能重來?真是笑死個人了。
無非就是怯懦不敢面對自己所做的事情罷了,要不是消防員來的及時,這房東和他的兒子怕是就要因為這種愚蠢的理由而被活活燒死了。
他走到旁邊去,懶得再看這種垃圾一眼。
縱火人被抓捕,醫院里動手術的房東父子倆也醒了過來,步美光彥幾個人興致勃勃地商討去醫院探望他們。
“我們請博士開車送我們過去吧……”
沖矢昴耳尖地聽到了博士這個詞,他走過來詢問著幾個小孩:“博士?你們認識的人之中有一位博士嗎?”
“有啊。”
“這個博士老發明一些無聊的東西……”元太對阿笠博士奇奇怪怪的發明敬謝不敏。
上川瞬也想起了阿笠博士那些發明,阿笠博士喜歡做玩具,但偏偏他所研究出來的玩具都不怎么受歡迎,反而是做的各種與玩具無關的道具好用得不行……
“那我可以去見一見那位博士嗎?”沖矢昴提出請求。
“可以啊。”沖矢昴的身份是大學研究生,想要見一位博士很正常,幾個小孩子根本沒有懷疑就答應了。
灰原躲在上川瞬身后,將他的衣擺拽地更緊了些。
“你為什么要想去見阿笠博士啊?”上川瞬問道。
“實不相瞞,我是工學院的研究生,現在被論文困擾著。你口中的那位阿笠博士既然做過發明,應該也是相關的專業,我或許可以從他那里找到一些寫論文的突破口……”
沖矢昴說著統一的說辭,他的這個身份做的十分全面,二十幾年的生平和各種人際關系方方面面都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