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川瞬打了個招呼。
他跟白馬探雖然算不上熟,但也見過幾次。
白馬探從梯樓上走下來跟毛利小五郎打了個招呼,視線停留在柯南身上,“好久不見啊,柯南。”
他伸出手,那只名叫華生的老鷹飛到他的手臂上。
“這就是我上次跟你說的華生。”他看向手臂上的老鷹,“華生,打個招呼。”
華生盯著柯南看了一會兒,腦袋歪了歪,叫了一聲,振翅飛走。
“好厲害!”
“白馬哥哥你也是受邀來的嗎?”
“是啊。這種事情怎么可以錯過呢。”他轉頭看向上川瞬,“上川學長也是受到了邀請嗎?”
“那倒沒有,我是代替工藤新一來湊個人數的。”
“那位有名的高中生偵探嗎?“
‘沒錯,就是他。”
“我在報紙上倒是看到過不少關于他的報道,只是可惜一直沒有碰過面。”白馬探搖搖頭,有些惋惜,“我倒是挺想跟那位大偵探來一場推理的對決的。”
柯南在心中訕笑,這種被人當面談論的感覺還真是非常微妙。
“我也挺想看你們對決的。”
再來一個服部,再加一個快斗,F4就齊了。
在他們身后,毛利小五郎悄無聲息地翻了個白眼。
一個穿著白色西裝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從后方走過來,對著女傭道:“過來一下!”
“來了。”見有人喊她,女仆小姐告罪一聲連忙跑過去。
“這是.....”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是美食家偵探,大上祝善。“
“剛才我去廚房那里看了一下,廚房一個人也沒有!”大上祝善看上去有些憤怒,質問著女傭。
“抱歉,廚房突然得了急病,沒辦法來做菜了。”
“什么!我可是為了這頓晚餐才大老遠地跑到這來的!”
“真是抱歉,我已經把需要的食材都買回來了.....”女傭小姐不停地道歉。
“行了,你不用說了!只能我自己來做菜了!這世上只有美食和殺人案能讓我的腦細胞快速活動了......”大上祝善不爽地扯了扯領帶,轉身去廚房做菜。
小蘭從洗手間回來,有些好奇地看著那個先生走向廚房。
“抱歉,冷落了各位這么久!”見大上祝善走了,女傭急急忙忙向眾人道歉。
千間降代有些不耐,“你的主人是什么意思?把我們幾個大名鼎鼎的偵探請來一定是有事吧?”
“沒錯,這次偵探的邀請包括你們一共有八位。“
“哦?除了我們這些人還有兩個人?”
“是的,還有一位少年和一位女士。其中服部先生因為快要臨近中考所以拒絕了邀約。“
“那還有一位女士是誰?”
“是我。”穿著白色長款西裝外套的女人從后方走出來她戴著手套手里拿著一瓶噴劑。
“好久不見,槍田郁美小姐。”見是她白馬探跟她打招呼。
“好久不見少爺”她眉眼微揚,最后的稱呼拉得老長狹長的眼線帶著一股高冷的艷麗。
“你們這是......”毛利小五郎有些摸不著頭腦,為什么要稱呼白馬探為少爺?
“毛利先生不知道嗎?白馬是警視廳警視總監的兒子。”上川瞬解釋了一句。
“嘶”毛利小五郎倒吸一口涼氣來頭居然這么大的嗎?
“槍田小姐是警視廳的前檢察官。”白馬探笑笑為眾人簡單解釋了一下她的身份。
“現在人差不多到齊了,你的主人什么時候出來?”一群人來了這么久,就只見到這么一個女人,邀請他們來的主人也沒有現身。茂木遙史看向女傭等著她解釋。
女傭搖搖頭“我到現在也沒有見過他......”
“嗯?他不是讓你去寄邀請函嗎?”毛利小五郎覺得事情有些詭異。
“那份名單是我在女傭面試的時候拿到的。但是那場面試實在是太詭異了......”
“詭異?“
聽到這個詞,眾人齊齊看著她,等著她敘說事情的詳細經過。
女傭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在眾人的目光下將事情的經過緩緩道來,“因為這份工作的待遇非常不錯所以當時來面試的人非常踴躍。但是當我走進面試的房間之后,卻發現房間里面只有一臺電腦還有一份餐會的說明書。除此之外就是放在桌子上的接待賓客名單。房間里沒有任何人在......”
“無奈之余我照著電腦上的指示將那些文件看過一遍,這時突然有聲音響起電腦屏幕上就顯示出一行你已被錄用的字樣。“
“這么說那個時候你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被錄取?”白馬探托著下巴,眼中的興致開始濃了起來。
華生從樓梯上飛下落到他肩膀上他伸手給它梳理了一下羽毛。
“是的。我跟主人的聯系都是通過電話和郵件來進行溝通所以主人是誰,長什么樣我都不知道。”
“這倒是挺有意思的,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躍躍欲試了。”在場的偵探們好像是看到了隱藏在這背后的暗流,一個個的神色都興奮了起來。
“千間大姐也發現了么?我在看到門上那詭異的把手的時候就興奮的要死了。”茂木遙史勾唇一笑,這次晚宴的謎題越來越多了。
“挨?”
聽他說起門把手,小蘭轉身看向大門。門上有些像是什么印子一樣的東西,但是光線昏黃,她有些分辨不出那是什么。
“這把手確實是有些奇怪,這到底是怎么弄上去的?”
茂木遙史微微轉頭,唇間輕啟,說出嚇人的話:“我想那恐怕是有點歷史的血跡吧。”
小蘭一驚,頓時感覺一股陰森的氣息籠罩下來,雞皮疙瘩蔓延至全身。
“不僅是門把手哦!”槍田郁美拿著手上的噴劑噴向樓梯的欄桿,她用手微微遮擋光線,點點熒光從欄桿上散發出來。
“根據我的推測,這是以45°入射角沾附在門上得飛沫血跡。除了門上有血跡、墻上還有流下血跡、地板上也有滴落血跡,甚至一些家具也沾上了不少血跡。雖然當時都被人擦拭過,但是在這座別館內的每一處幾乎都有沾染血液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