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川在救援人員的幫助下將澤木公平搬上搜救艇。隨即他站在樓梯上,一把拎起冒出腦袋的柯南,將他放到搜救艇上。
登上搜救艇,柯南有些驚訝。
這搜救艇怎么來的這么快?按理說底下沒有信號,根本不可能報警才是,但這搜救艇好像專門等著他們似的。
毛利小五郎抱著小蘭上來,看了一眼被隨意放在地上的澤木公平。
“這家伙沒事吧?”
“急救一下就行,還有氣,死不了。”
聽到死不了,毛利小五郎不再管他。
眾人陸陸續續登上救生艇,腳踩在實地的感覺讓人心里一松。
海上餐廳逐漸倒塌,眾人站在船上,看著餐廳越來越遠。
經過急救,小蘭吐了幾口水幽幽轉醒。看著自己所處的救生艇,她有些茫然,意識恢復清醒后,她左看右看,都沒有看到那個人的身影。
新一
“小蘭姐姐,沒事吧?”守著她的柯南見她醒了,立馬遞上一塊毛巾。
“我們這是在哪?”
“我們現在在救生艇上,兇手已經抓住了,是澤木先生。”
“澤木先生?為什么?”
柯南詳細地跟她講了一遍。
小蘭聽著他的敘說,頗有些心不在焉。
見小蘭興致不高,柯南仰著臉賣萌。
“小蘭姐姐你在想什么?”
“沒什么”
上川瞬站在船頭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他全身上下都濕透了,衣服黏在身上十分不舒服。
他拿出手機看了一下,已經進水完全不能開機了。
星野修站在旁邊,看了一會躺在地上經歷過急救但還沒醒的澤木公平道:“你遇到的事件好像特別多。”
“多?”
多么?好像是有點多。
好像自從認識了柯南這家伙之后,他就變成事故體質了,各種各樣的事件紛沓而至。
他看了看倒塌的海上餐廳,嘆了口氣,“至少幾十億的建筑就這么被炸沒了,這損失可不是一般的大。”
“這與我們無關。”
上川瞬笑了一下,“確實沒什么關聯,也不用我們操心。”
反正又不是他炸的,至于后續事件怎么處理,那與他毫無關系。
柯南從后方走過來,看了面生的星野修,隨即對著上川瞬問道:“上川哥哥,搜救艇是你叫的嗎?”
“不是,他叫的。”上川瞬指了指旁邊的這家伙,“他剛好在岸邊,見這邊有異常就叫了搜救艇。”
他可沒有神通廣大的預知未來之術,只是發了條短信要這家伙關注一下這里。萬一發生什么事故了也能做一些有效的應對措施。
“這位是?”柯南好奇地看向星野修。
這個人看上去有點奇怪,尤其是在看人的時候,看人的眼神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不適感。
“星野修,我同學。”
嗯?柯南歪了歪頭,是同學不是朋友嗎?
“小蘭沒事吧!”
“沒事。”柯南嘆了口氣,雖然身體沒什么事了,但她心里憋著事呢。
“你說,假如是你,在什么情況下會對著被歹徒挾持的人質開槍呢?”
“為什么突然問這個?”
“因為毛利叔叔曾經對妃阿姨開過槍,小蘭因為這個一直悶悶不樂的。”
“妃女士被挾持,然后毛利先生選擇向妃女士開槍?”
“嗯。”柯南點點頭。
上川瞬擼了一把柯南濕漉漉的腦袋,“你這小腦瓜怎么突然不靈光了?”
“選擇向人質開槍,那肯定是因為想要救人質啊!人質受傷之后,對要逃亡的歹徒來說就是一個阻礙他逃命的累贅。”
柯南頓時醍醐灌頂,“我懂了!”
說完蹬蹬蹬邁著小步子跑向小蘭。
“小蘭姐姐,我知道了!”
“嗯?什么?”
柯南將上川瞬剛剛說的話復述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啊”知道理由的小蘭神色放松下來,心里的大石頭沒了,疲憊感一下子涌了上來,靠著欄桿睡了過去。
星野修看著夾板上的幾人,隨后將視線放到了柯南身上。
有意思的小孩。
見星野修一直盯著柯南看,上川瞬想起他那神乎其神的看人能力,好奇的問了一句,“你又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沒看到。”星野修臉上帶著點情緒,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東西。
那個小孩被重重迷霧包裹,讓人忍不住想去揭開這團迷霧,看清迷霧底下隱藏的,究竟是什么東西。
看著星野修臉上帶上饒有興致的神情,上川瞬雙眸微瞇,語氣帶著點警告,“你,不要打他的主意。”
“嗯?”
上川瞬注視著他的眼睛,語氣嚴肅而認真:“他是我照顧的人,如果你想對他做點什么,那么,我們就是敵人了。”
星野修沉默了一會,“我知道了。”
上川瞬濕漉漉的回到家中,一起跟來的,還有星野修。
安室透看著他渾身濕透的模樣,有些奇怪,“怎么搞的?”
“本來是去海底餐廳的,結果發生爆炸了,然后就這樣了。”上川瞬無奈攤手。
“爆炸?”安室透神色一凝,這可不是小事。
“你問他吧,我去洗澡換衣服,再不換衣服我就要感冒了。”
客廳里,星野修詳細的跟安室透說了一下前因后果。事情的前因后果上川瞬在回來的路上跟星野修說了一遍,加上后面的事情,該知道的他也知道。
“就是因為自己失去了味覺,所以要這么多人陪葬?”安室透有些無法理解這些人的腦回路。
他隱隱有些憤怒。
自己守護的國家,就是這些人在不斷的破壞!
碩大的建筑毫無顧忌說炸就炸,一點也不在乎造成的財產損失和人員傷亡!
甚至于在如此肆意妄為的情形下,殺人反而是最輕的一條罪名了。
“這里有一個問題,炸彈是從哪來的?”澤木公平是通過何種渠道搞到如此多的炸藥?
最近并沒有什么火藥庫失竊的案子,國家對于火藥的管控也很嚴格。
而且,這種遙控式炸彈技術含量很高,根本不是擁有火藥就能隨便制作出來的。
想起自己所處的那個組織,安室透捏了捏眉心,感覺頭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