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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二章對你投懷送抱,這輩子
溫秾秾眸子里盈滿了笑意,“知道啦。我以后再不夸別的男子了,即便是假的,也不說,我只夸我家王爺。”
顧臨朝嘴角勾起一道弧度。
兩人說著話,絲毫沒有注意到后面的熱鬧。
“白梨,你閃開一點,別一直擋道。”王厚德忍耐了許久,終于忍不住開口道。
也不知道白梨這丫頭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一直騎馬走在自己前面,他剛要往左挪,她便也往左挪,他要往右挪,她也往右挪。
他被整得沒了脾氣。
若非確定她后面沒長眼睛,王厚德真的要懷疑她是故意的了。
走在前面的白梨,聽到了,回頭驚訝地看著他,“路那么大,王公公直接走就是。”
王厚德噎了下,看著對方無辜的樣子,算了,他不跟一個小丫頭片子計較,他忍耐著道:“那你別動,讓我先過去。”
白梨蹙眉,“為什么?”
王厚德咬牙,“別動就是。”
“哦。”白梨應了聲,當真便勒停了馬。
王厚德松了口氣,騎馬快速從她身邊跑過去。
白梨撇了下嘴,暗暗吐槽:這太監馬術那么差,跑不贏別人,還要別人讓,虧他好意思開口。
她搖了搖頭,她不跟他計較。
后面的馬車上。
“司一你能不能慢一點?”綠俏強忍住腹中的翻江滔海,皺眉開口道。
司一瞥了她一眼“已經夠慢了你還想多慢?若是不滿意,你自己來趕車。”
綠俏噎了下閉嘴不吭聲了她若是會駕駛馬車,還用得著他嗎?早一腳踹他下去了。
她懷疑司一是故意趕這么快的而且他像是專揀不好走的地方走的一樣,馬車顛簸得異常厲害,她好幾次都差點被甩出去了。
她心里已經打定主意,回去后一定要學會駕駛馬車和騎馬,她再也不要受這種窩囊氣了。
馬車又往前疾馳了一段路,突然,馬車的轱轆壓到了一塊石頭,馬車突然往側邊倒。
綠俏驚叫一聲,整個人朝司一身上歪倒過去。
司一正在控制韁繩突然一具綿軟的身體塞入懷里,他整個人僵了下,反應過來,下意識地伸手將人揮開。
可他沒控制好力道,直接將人給揮了出去。
“啊——”綠俏尖叫出聲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摔了出去。
司一見狀驚了下連忙松開韁繩,縱身掠了出去。
綠俏緊緊閉著眼睛以為自己就要摔到地上這下不死也要殘了,正在危急關頭這時,她腰上倏然一緊。
她愣了下,睜眼看去,便見司一那張討人厭的冷酷俊臉,映入眼中。
司一對上她的眼睛,突然有些不自在,手臂一撈,攬著她飛回了還在往前行駛的馬車上。
直到坐回了車轅上,綠俏整個人還有些懵,看著重新在掌控馬韁的少年,她嘴唇動了下,好半晌,才別扭地說:“謝謝你。”
“謝我什么?”司一突然轉頭,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謝我把你扔出去,還是謝我救了你一命?”
綠俏聞言,很是生氣,“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啊?剛剛真的很危險,我差點摔死了……”
“你現在不是還好好地坐在這里?”司一冷酷地說,“而且如果不是你突然對我投懷送抱,我會將你扔出去嗎?”
“我對你投懷送抱?”綠俏氣結,“如果不是你把馬車趕得那么快,馬車也不會傾斜,那我也不會坐不穩,倒在你身上。”什么人啊,她那是摔在他身上的,從他嘴里說出來,整個都變味了。
對他投懷送抱?這輩子都不可能!
“你是在向我解釋嗎?”司一瞥了她一眼,“大可不必。”
“誰要向你解釋?我說的是事實。”綠俏被他氣得俏臉通紅,胸月甫起伏。
司一呵了聲,不說話了。
綠俏氣得抿緊了唇。
到了囤王府。
溫秾秾剛下馬,便看到綠俏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走了過來,她訝異地說:“綠俏,你剛剛做什么了,怎么頭發亂得像鳥窩?”
綠俏聞言,連忙抬手整理了下頭發,“可能、可能是被風吹亂的吧。”心里又將司一臭罵了一頓。
剛停好馬車走過來的司一,突然打了個噴嚏。
王厚德聽到了,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打趣道:“好端端的,怎么打起噴嚏了,該不會是被哪個姑娘給念的吧?”
司一揉鼻子的動作一頓,下意識地看向綠俏。
綠俏心里一緊,目光躲閃道:“你看我做什么?”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司一冷笑。
二人你來我往的對話,終于引得所有人的注意。
連顧臨朝都忍不住看了看二人。
溫秾秾挽著他的手臂,深思地看著二人,末了,好笑地說:“你們是吃火藥了嗎?怎么給人一種有奸情的感覺?”
“小姐,你、你別亂說啦。”綠俏嚇了一跳,漲紅著臉道。
司一也皺眉看了眼溫秾秾,卻是對顧臨朝道:“主子,王妃口沒遮攔,您不管一下?”
溫秾秾嘴角抽搐了下,“你當著我的面,向你家主子告狀,不太好吧?”
顧臨朝安撫地摸了摸她的腦袋,看向司一,“王妃也沒說什么,你這么著急做什么?”
司一:“……”
他就不該說那句話。現在主子眼里只有王妃,即便她是錯的,在他看來也是對的,絲毫沒有原則。
溫秾秾見顧臨朝向著自己,頗有些傲嬌地說:“就是,你若心里沒鬼,這么著急做什么?”
司一咬牙,“我心里能有什么鬼?”
溫秾秾意味深長地說:“這可難說了。說不定,你是對我們家綠俏,有什么企圖吧?”
綠俏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小姐在胡說什么?
司一額角青筋跳了跳,頗有些嫌棄地將綠俏上下打量了一遍,“就憑她?”說完,低哼一聲,率先進了囤王府。
綠俏面色有些難看,這家伙太可惡了。
溫秾秾安撫地拍拍她的肩膀,“是司一沒眼光,不用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奴婢知道,奴婢還看不上他呢。”綠俏握著拳頭道,“他這個人無禮又野蠻,還目中無人,也就只有王爺才能忍受得了他。”
溫秾秾聽著她后面這句話,怎么有點怪怪的。
什么叫只有顧臨朝才能忍受得了司一??
說得二人好像有什么微妙的關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