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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秾秾暗嘆了口氣,握住她的手,寬慰道:“沒看到不要緊,但既然他是在那頭牌的屋子里的,定然有跡可尋,我會跟王爺說,讓他幫忙尋。”
阿拓姜花一驚,遲疑著問:“此事被攝政王知道了,他會不會跟皇上說?”
溫秾秾想了想,問:“經過這事,你還想著要討皇上歡心,繼續留在皇宮嗎?”
阿拓姜花垂下頭,“我不知道,我現在很亂……”
溫秾秾聞言,沒再逼她,只道:“放心吧,王爺不是那種多嘴的人,但我還是會跟他說一聲,讓他幫忙守住這個秘密。至于那些鐵甲衛,沒有王爺的命令,他們是不會亂說的。”
阿拓姜花聞言,放下心來,由衷地說:“秾秾,謝謝你。”
溫秾秾笑道:“說的什么傻話,我們之間,還用如此客氣嗎?”
阿拓姜花也笑了起來。
溫秾秾想到一事,輕聲道:“我讓人去抓點藥給你喝。”
阿拓姜花一愣,“我為什么要喝藥?”
溫秾秾道:“事情既已發生,我們沒有別的選擇,但至少還可以降低傷害。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得抓些避子藥來喝。”
阿拓姜花聽到這里,總算明白了過來,瞪大眼睛看著她,“你、你是說我會懷孕?”
“這個不一定,但防范一下,總是好的。”溫秾秾蹙眉道。
阿拓姜花突然漲紅了臉,支支唔唔了起來。
溫秾秾見她如此反應,奇怪問:“怎么了?”
阿拓姜花咬了咬唇,扭扭捏捏地說:“那個……其實那人,并沒有得逞啦……”
溫秾秾:“……”
好半晌,她才消化了這個好消息,沒好氣地說:“既然沒有得逞你做什么一副失魂落魄,好像天要塌了的樣子?”
阿拓姜花急忙道:“雖然那人沒得逞但動作很粗暴你看,都把我抓傷了。”說著她拉起袖子給她看。
果然她雪白的肌膚上,紅痕遍布一看就是因為太用力抓她導致的。
溫秾秾義憤填膺地說:“可惡,實在太可惡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將那人揪出來狠狠打一頓,給你出氣。”
阿拓姜花頓了下,忽然笑道:“幸好那人蠢,不懂得怎么弄,才讓我逃過一劫……”
溫秾秾見她如此,突然覺得昨夜她在煙絮樓的遭遇,并不是她想的那么糟糕,否則她怎么還笑得出來?
“我看那人好像是中藥了,但還保留了一絲理智,最后關頭他從窗子處跳出去逃走了。現在看來那人也是個雛兒應該是被別人設計了。”說到這里,阿拓姜花面露遺憾。
溫秾秾不可思議地看著她“所以你剛剛那么難過是遺憾沒與那人春風一度?”
阿拓姜花笑嘻嘻地說:“那倒不是,只不過突然遇到那種事情受到了一些驚嚇罷了,不過這會兒與你說了一會兒話,我便好多了。”
溫秾秾道:“你這次確實該慶幸,遇到的歹人,不是那種窮兇極惡之徒,否則你這會兒哭都來不及。”。
阿拓姜花拍了拍心口,后怕地說:“你說得對,幸好這次有驚無險,否則我豈不是背叛了皇上,我還怎么回宮?”